象市新建的一条大道竣工典礼结束不久,叶国旗的家里叶家人一片喜色。秦美的拿手菜上了客厅中央的桌子,四蛋一家人异常嬉笑的饱足了美味大餐。
饭后,家人正在闲篇,秦美对叶正忠说:爸,钱到手咱们怎么半?
叶正忠说:地是你的,活是四蛋给揽的,你们怎么处理我不过问,不过国秀两口子和国芬都帮着干了不少活,你们得表表心意。
四蛋的妹妹叶国梅抢话说:大嫂,别忘了我,我帮你们看孩子也得有份。
秦美对叶国梅说:少不了你…
秦美接着和叶正忠说:爸,我想把钱都给四蛋处理,你看行吗?
叶正忠听了心里很高兴,家人难得和睦,作为大嫂这样说,这很和谐。
叶正忠笑着说:你看四蛋行吗?
秦美说:行。
叶正忠说:四蛋,你嫂子那么相信你,你说盖房的事有准吗?
四蛋说:爸,调换地的事说好了吗?
叶正忠说:说好了,收完麦子就能调过来,咱家吃点亏,亩把地的慌头(多出来的地)都给了人家,咱们那块地,分得是七亩二实际八亩也不止,换了地还够咱的数。
四蛋说:爸,慌头还会有,路边的沟只能是我们占了,现在不值钱、等占了就值钱了,爸,嫂子同意把钱交我管,那我就说点正事了。
叶正忠点点头,四蛋又说:除去咱家本钱,我叔和二爷爷他们的也算是清楚了,咱们家这里净赚整数8万,王凯旋家帮我们联系的活,我能想拿两万给他们算答谢,这中间的事且不议论,剩下六万爸你拿去张罗盖房…
秦美插嘴说:四蛋,给他们那么多啊?
叶正忠说:给两万行,咱们挣得也不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四蛋,你原来说的那样盖房不划算,我给你出主意盖房子。
四蛋说:行,爸,给王凯旋家这钱这个不是套狼,中间有点原因,爸,房子你张罗做主盖,有这6万块钱还差多少?
叶正忠说:不包给人,咱雇工,发现钱,咱村附近工匠多,给私人干活不磨洋工,多用砖少用石头,花墙做窗,这样可以省得多了,有这六万块钱,差的不多了…
叶正忠又把盖筒子房的细节说了一说,四蛋听着叶正忠的预算,这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四蛋说:爸,你看着办吧,钱要是不够,家里也不够,我在试试其他办法,少盖一些也是可以的。
叶正忠说:一次性解决会很划算,主要是用砖,我有地方买到最便宜的砖,盖成咱们家不会拉饥荒,那个砖钱我可以给可以不给,有饥荒和没饥荒差不多,我找郑振云帮着给我张罗,一定不会有困难。…
郑振云是双东村一个小包工头,手下带着十来人,算是一个小工程队,他们不止只是给农村人盖房院。郑振云和叶正忠那是发小的好弟兄,叶正忠是一个不说大话的人,有郑振云给把着,四蛋是很放心的。
叶正忠说砖钱可以买到最便宜的,那时的砖本来就很便宜,能买到最便宜的砖,他的意思还可以不用钱买来砖,那是因为叶正忠有个好矿工师傅。叶正忠的师傅有几个儿子,有几个儿子就是几个西山镇大哥、就是所谓的流氓liumang头子。叶正忠的为人,叶正忠和他师傅家是关系,叶正忠找那几个大哥师弟办事还是相当行的。
四蛋要给王凯旋家两万,秦美有点舍不得。
秦美坐到四蛋身边说:四蛋,真给他们两万啊?两万够给你办事的了(盖房、结婚)。
四蛋说:我还早呢,人家凭什么给咱找那么好的活,少了人家说咱小气,我这是一种作态,嫂子,钱不能看的太大,王凯旋和我再好,朋友和钱都要弄清,这是为人世事,爷爷教的…
秦美像被教育一番的样子,不仅是她,叶正忠听了都有点佩服,但是叶正忠一听到四蛋说爷爷教的,他很是不舒服,他和叶荣德很是不对付啊。叶国旗说:四蛋说的对,秦美,你别唠叨了。秦美没理会叶国旗,她对四蛋说:反正钱都由你说的算,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万块钱在那个时间,在一般农村家庭都算是一笔巨款,四蛋从未拿着这样一笔巨款。此之前,四蛋单独拿过最多一笔钱就是他上高一报道时,学杂费和住宿费等一千几百块。四蛋拿着两万块钱,一路把巨款放在手提袋内,和往常一样来到王凯旋家,进门就把袋子丢到王凯旋家的客厅茶几下面。
四蛋还未出口说钱的事情,王凯旋就说:你来的正好,去帮大姐搬东西。
四蛋一句话未说被王凯旋就拉着往外走了,四蛋看了一眼手提袋,答应一声就走了。
‘清香园’早停业了,四蛋也早就知道,原因是‘清香园’那一带要重新开发。
四蛋在晚上回学校的时候,他对王家人说周六晚上请他们全家吃饭,说是代表自己家人答谢,然后对王凯旋说:周六把你家茶几下的我的手提袋稍给我。…
周六的晚上,王家人赴约在一家不低档的酒楼。四蛋酒桌上再三感谢王家人,在即将结束时,四蛋问王凯旋说:我的手提袋呢?
王凯旋指了指,四蛋走到包房门后,从架子上拿了过来,他小心的从里面拿出两万块钱,然后走到王抗美跟前一递,四蛋说:大姐,这是我们家谢你的,不能让你白忙活,请你收下吧。
王抗美顿了顿,说:我拿过钱了。
四蛋说:那是别人给的这是我家的心意。…
四蛋把钱放在王抗美面前的桌子边,四蛋要回自己的座子,王抗美起来把钱给放回四蛋的手提袋里。四蛋放弃了推让之后,王抗美笑着和四蛋说:其实你姐夫(王抗美丈夫)和彭建民都是承包人,你明白了吗?
四蛋本就知道,可是那是没有说透的事情,四蛋故意的说:那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
王抗美说:国辉,你再大点就明白了,这说不太清楚。
四蛋说:不用清楚,大姐,就算姐夫有份,可是这个钱也是给多了,必定租期很短,当初我怕耽误、时间用的长我不是也说了一堆话,我能明白点,现在知道你有份,这个钱就当我退还你们多给的那部分。
王抗美说:国辉,真的不用,我们可比你赚的多了,这个绿化工程是我们两家接手的生意,我既然这样给你就不能收回,当初你想借钱或者让我们家投钱的事情,我们做的也不够,这也算我们一点心意在里面,今天,你请我们一家人吃饭,我们家人都到了,这说明的很多,咱们两家关系不错,你家帮这干这个事的事实也给我们省了很多,你再说不要那可就是见外了…
王树勇插话说:国辉,你是不是把我们家太当外人了?你这样我们日后怎么来往呢?…
四蛋只能收下了这个他早就知道王家人不会要的这份钱,这只是四蛋有意又无意间得到一次历练一种交际机会。
四蛋再次谢过王家人,大家离开酒楼,四蛋、王凯旋陪着王树勇夫妇散步回家,王树勇说:国辉啊,你为什么要把钱拉我们家?
四蛋说:大姐说等我再大点我就明白了,其实我早都明白。
王树勇正视一眼四蛋,哈哈哈的笑着,王凯旋说:爸,我早说大姐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凯旋上前踢了四蛋一脚,王凯旋对着四蛋接着又说:你小子够坏的,我周五回家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拉在我家的袋子里有钱。
王妈妈说:国辉,你这样做可不好啊,我们两口子可没有当你是外人。
四蛋说:对不起大爷,对不起大妈,我不知道大姐家住在哪,我要知道就拉他们家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王树勇大笑说:王抗美啊..栽了!…
四蛋说:大爷,大姐知道我猜透了她的意思,她已经和我说很开了。
王树勇不明白的问:什么时候说的,咱们一起出来的呀?
四蛋说:她话是没说,她眼皮子说的。…
一个人在说谎话的过程中,眼睛就是叛徒,无论怎么掩饰,它都会出卖说谎的人。眼睛一动一转、一睁一眨、一聚一散、一闪等等微妙的变化,它的变化都会给高意识的人察觉;高级说谎者还会用其他肢体语言进行掩饰和干扰,用肢体伪装或吸引对方的眼球、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眼睛的变化、这就是说谎者说谎时的高明所在。
王抗美和四蛋说最后话语的过程中,王抗美的眼皮的瞬间闪动所表达就是叶国辉可能知道自己用意、自己无需解释和自己早已做出决定的信息,四蛋发现了王抗美的这变换,四蛋判断的很准确,王抗美和四蛋的眼神交流说得很开了,一切只在不言中准确的说就是眼神已经说过话了,多说显得就是废话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它是一个纯洁无私的叛徒,也是心灵交流的外在工具。现实的被骗者多数是以人与人之间感觉做判断,忽略了说谎人的眼睛变化,被骗者是在短时间内加以情感和以潜意识中错误判断的潜意识作为潜意识做出错误判断而受骗,反之,受骗人有注意到说谎着心灵之窗(眼睛)的变化、有理智的做出判断,受骗者除了想受骗、说谎者是骗不了人的。
人的那双心灵之窗太纯洁,眼睛是一个不受污秽的心灵之窗,心灵之窗相互对视,人心给它污秽,有高端的隐藏和掩饰,那也有高端敏锐的发现,理智的大脑最终的判决才能做出最终的判定,你不是他,你的眼睛也会受到你的心灵污秽给你错误的判断。
眼睛太纯洁,眼神的交流,它的确可以一切都在不言中,因为没有什么比它更真诚了。
四蛋正是因为王抗美的眼睛出卖了王抗美,四蛋凭着对王抗美的感觉,做出了正解,支持四蛋判断的是‘四蛋看出王抗美是自己的上家,王家人都有意掩饰,一定别有用心,四蛋经过对王家人的了解、接触反复论证、这是一种人家对自己的考验’。
四蛋把钱做了手脚(事实钱有被人拿出袋子或发现)故意拉在王家,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地去反考验王家人,至于王家人是否发现自己做手脚不去理会,进而达到四蛋要‘王家人简单认为四蛋也在考验他们’的目的,‘钱就放在王家,看王家人怎么处理’。
王抗美想掩饰自己是这次四蛋生意的上家老板,她想的更多是给四蛋的考验。四蛋从开始就看出了破绽,王家人的再次掩饰,又岂能掩饰住。行为上的相熟和内心、心灵的陌生并不是比例,王抗美因为王凯旋而认识四蛋,可是她对四蛋还是陌生的,一些试探是必要的。
王抗美对四蛋的感觉也是不错,她有了这一次和四蛋的实质的接触,顺手去了解四蛋的更多有必要,这只是她的细心;她的细心没有让她白认识四蛋,她让四蛋有机会得到了更好的空间发展,四蛋也给过他们王家报答不了的大恩,这都是后话。
四蛋扔钱在王树勇家里考验人家这不礼貌,四蛋听到王妈妈批评自己,四蛋才说对不起,潜而化之和王家人叙述自己的用意、观点,四蛋在王树勇等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诚实打动王家人,诚实的为友谊加深、添砖加瓦,四蛋和王家人会走的更近。
四蛋和王家人、老人一起散步回家,说开后,王妈妈笑着说四蛋,‘你这孩子,还真有心’,接着她又玩笑的说:国辉,你看看大妈说话,我的眼皮怎么眨的?
四蛋怎么会错过讨好的机会,以同样玩笑的方式回答说:大妈,你刚刚眼皮眨的意思是天真、无邪…
四蛋逗得王妈妈是哈哈大笑,王凯旋说:叶四蛋,行啊,还能把我妈逗的大笑,这说明我王凯旋眼光独到,慧眼识蛋。…
四蛋此次行为和王家人印象的加深,促使着四蛋和王家人更加紧密,很快四蛋家迎来第二次好运;四蛋和王家人的关系逐渐加深,乃至于四蛋日后竭尽全力的拯救王家。
行为上的相熟和心灵上的陌生不成比例,这好比两人见面很是熟悉的样子其实他们各怀鬼胎。人与人的相处,心灵上的触碰才会拉近或者疏远人与人的关系,而交朋友就要像眼睛那样无私,诚恳换来的都是诚恳…要注意您的眼睛了…其实不用注意,你的心正眼不会斜。
四蛋这个感谢王凯旋家人的周六晚上。四蛋离开王家人来到宋雪梅三人的出租屋,四蛋敲了敲宋雪梅的房门,没有回音,刘分田从隔壁出来看到四蛋,刘分田说:我猜就是你,进我屋里来。
四蛋问‘人呢?’。
刘分田逗着四蛋说:三妮回家了。
刘分田说完拿着一本菜谱看着,四蛋又问:雪梅呢?
刘分田回答‘不知道’。
四蛋着急的问:你们没一起回来?
刘分田说:她让我先回,说去买个东西,我没走多远,看有个男的和她说话。
刘分田说完他偷偷看了一眼四蛋,又继续看菜谱,四蛋转过身去,刘分田深知四蛋的脾气,他不敢继续捉弄下去,刘分田说:骗你的。
四蛋原本面无表情的机械般打开笑颜又立刻定格的脸,转身给刘分田就是一脚。刘分田早有准备,因为他太知道四蛋是什么人了。刘分田侧身一闪躲过四蛋这脚,紧接着四蛋暴风骤雨般挥舞拳头直打向刘分田,刘分田左挡右击应接不暇,刹那间转为全面防守,刘分田还是被四蛋的好几拳打在身上,他只好讨饶,他又挨几下,四蛋才停手。
四蛋气喘吁吁的说:叫你乱开玩笑。
刘分田疼的吸了一口气,不服气的说:小子,个子长了力气也挺大…
刘分田说着话就趁四蛋冷不防一拳打过去,四蛋后退一步仰身闪过,又后退半步,挥拳起脚,二人打到一处,他们把这个十多平米的小屋弄的地动山摇。
四蛋和刘分田这样打,这样打就是他们的友谊,他们柳树下的六男子就是那样打着长大的,当然,大了点的同志们都会让着四蛋很多,只是四蛋老早不要他们让了。
二人在打架,此时宋雪梅和李三妮提着袋子刚到院内,李三妮撒腿往自己的房门跑去,往屋内一瞧,唉!的一声站住了。
宋雪梅也到了李三妮身后,李三妮对宋雪梅说:打不死人的…
李三妮接着对房间里的四蛋和刘分田二人说:使劲,打他的脸…
李三妮这不知道是在给谁说了。
宋雪梅看着李三妮的样子,她知道没事,她往里面看了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真的不知道是叫停还是像李三妮一样给他们加油鼓励了。
四蛋和刘分田打的见着血了,李三妮往屋内喊着说:还打啊!!
李三妮这一声很有效。四蛋两人见李三妮宋雪梅回来了,各自松开对方,四蛋嘴角有点血、一头是汗;刘分田也是一样,背心衣襟叉开了,眉骨上多了个包。
李三妮和宋雪梅两人进了屋,李三妮说:都还小呢,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啊?这屋里够你们和弄的吗?
宋雪梅有点惊讶的说:流血啦。
李三妮说:鼻子不流都是好的、都是客气的…
四蛋和刘分田相互的呵呵笑了两声,刘分田摸着自己的额头说:四蛋,你太黑了…
四蛋说:我嘴都流血了,还说我黑…
刘分田急着说:你那是无意碰到的,我的嘴是你打的...
刘分田扯了扯自己的背心衣襟继续说:这怎么弄?
四蛋乐了,李三妮和宋雪梅也乐了,看着刘分田破烂的背心,三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刘分田看着四蛋说:你还不给我滚蛋,你笑个毛。…
四蛋和宋雪梅走了,李三妮收拾好弄倒的物品,李三妮说:分田,你们怎么出了重手?
刘分田说:这事愿我,我和他开玩笑,说雪梅和一个男的出去了。
李三妮惊讶的说:啊!你和他开那种玩笑,你疯了?
刘分田说:我知道不好的时候,我就收了,还好我有准备,不然被他按着打了可麻烦了。…
隔壁的房间里,四蛋说:宋雪梅,你们去哪了?怎么来的那么晚?
宋雪梅说:早回来了,我们去洗澡了,你为啥和分田打架?
四蛋说:哪有打架,我们那是锻炼身体呢,我们从小就打,你是知道的,没事的。
宋雪梅说:燕子回来了,你知道吗?
四蛋说:我知道她回来,没见着。
宋雪梅说:分田和三妮说要去燕子那打工,我怎么办啊?
四蛋想了想说:你也去呗,那人多热闹点。
宋雪梅听了之后,呆呆地走到床边,她轻轻地睡在四蛋旁边。
四蛋说:我去洗洗…
宋雪梅看着去洗漱的四蛋的后背,她想起自己前不久回家,宋雪梅坐了起来,她的眼睛还是看着四蛋的后背,宋雪梅想起自己父母说给自己听的、那日父母在西山坳中看到的情景和妈妈的教诲,妈妈的一句‘人是会变的’像一阵寒风袭来,宋雪梅打个冷颤,宋雪梅说了一句‘四蛋我想回家’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四蛋不知道宋雪梅是怎么了,他被宋雪梅突然地哭声惊的有点蒙。
此时十八岁的宋雪梅,比四蛋大两岁,生来娇气的她和四蛋在一起以后,这几年来已经大不像从前,四蛋不喜欢娇气,四蛋总是学宋雪梅说话,宋雪梅能刻意的改掉说话的语气,却改不了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的内心。
宋雪梅也许是因为自己大两岁,她早一步坠入爱河,她对四蛋这个懵懂‘弟弟’总是谦让,甚至在慢慢的失去自我。就在宋雪梅刚来象市的一些时间,在一中校园旁的大楼上,每次离开都会留下相思或嫉妒的泪水,她其实还是很娇气的。宋雪梅的爸妈在西山坳里的所见,那个原属于自己的后背,自己还没享受就被别人轻易夺走,‘弟弟’真的变了吗?爸妈看到四蛋背着的那个女孩一定是自己看到的一中校园里和四蛋嬉闹的其中的一个女生,她们怎么可以在属于自己的后背上出现,人真的会变吗?父母不会骗自己的,宋雪梅很害怕失去。
四蛋看着宋雪梅哭,他忙着到宋雪梅旁边说:雪梅,雪梅,你怎么了,我有什么说错了或者做错了的你说啊?你别哭啊…
宋雪梅猛得抱住四蛋,声音更大,哭的让人心碎。不一会,出租屋的房门传出咣咣地砸门声,刘分田喊着说:开门,四蛋、开门…
四蛋想去开门,他不知道宋雪梅是为什么,当四蛋想去开门时,宋雪梅抱的更紧。
李三妮在门外说:雪梅,不要怕,四蛋你哄哄她。
门外的李三妮说完拉着不愿意离开的刘分田走了,四蛋听到了三妮说的话,更不明白宋雪梅怕什么,宋雪梅的哭声四蛋心碎难耐,四蛋不知所措的鼻子发酸,眼泪也出来了;四蛋更是莫名的还哭了起来,宋雪梅也不知道四蛋为什么这样。
宋雪梅抹去自己的眼泪,哽咽着一边帮四蛋擦拭泪水一边说:你怎么了?我不哭了,你怎么了?…
四蛋抱紧宋雪梅,也不说话,慢慢地倒在床上,宋雪梅安静温顺的侧附在四蛋怀中,她摸着那颗梅花;四蛋则想着宋雪梅为什么哭,也想着自己为什么也会哭。
不知过了多久,四蛋把灯熄灭,宋雪梅说:你困了吗?
四蛋说:雪梅,你哭是因为我吗?
宋雪梅不知道怎么回答,四蛋接着又说:你哭的我好心疼,你有什么就和我说,我一定听你的,我好害怕我好不明白。
宋雪梅没有说实话,她说:我不想去燕子那、不想离开你。
四蛋说:我本来就不想你在饭店上班,有三妮分田他们在你身边还好些,我在上学不能老陪着你,你回咱们村怎么样?…
宋雪梅看到四蛋的后背,她能想很多的事情,她不能自拔,她离开不了四蛋了。宋雪梅来到象市不多久把自己给了四蛋,她没有点用意吗?她不想失去四蛋,她有自卑有压力,她的家人更是让她感到担心,她太怕失去了,她的妈妈说的有错吗?
宋雪梅的妈妈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女儿的事,她早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在宋雪梅还在双旗村小学的时候,宋雪梅的妈妈就看出了女儿的变化。宋妈妈对四蛋也很是喜欢,四蛋是一个挺好的孩子;女儿因为这个孩子性情都有大的变化,宋妈妈的心里总是怪怪的。四蛋考上一中,宋妈妈就认为四蛋和宋雪梅两个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在西山坳里田埂上,夫妻二人有议论,二人认为一致,宋雪梅和四蛋不会有好结果,他们夫妻就打算劝动自己的女儿。
宋雪梅的父母怎么去劝宋雪梅无从着手,难开口的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四蛋的优秀,他们是喜欢四蛋的。四蛋虽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但是想让叶家给个承诺,宋家好像也没有开口的理由;四蛋还只是一个中学生的年纪,成绩还是那么的好,让四蛋放弃学业和宋雪梅在一起,宋雪梅的父母也不会答应自己这样过分的行为。四蛋的优秀,在其外表还没有凸显的时候,在四蛋在双旗村小学时,他在双旗村有很好的评价,他总是出现整个双旗村人们的眼中,很多人包括大人也都认识他;此时的四蛋,那更是在让双旗村人有必要认真的去认识他,双旗村人谁都能看出四蛋的不言而喻,任其发展,三年高中、几年大学,学成归来的四蛋,宋雪梅的父母不会相信自己孩子的将来有好的意愿,当然不是绝对,有责大吉,没有苦的是自己的孩子,天下无不是的爷娘,与其早痛,也不愿孩子冒险,女儿的秉性他们是有肯定的,宋雪梅的父母不得不给宋雪梅讲明一些事情,但是讲明宋雪梅也是不能自拔、不能接受,也许时间短,也许短时间只有加剧。
四蛋和宋雪梅两人商议宋雪梅的去留问题还没有达成共识,出租屋里年轻的他们就进入了下一个课题。
试问一句: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次日清早,四蛋好好地安慰一番眼睛哭肿的像桃一样的宋雪梅,然后四蛋提着两万的巨款返回家中。四蛋和自己家人阐述一遍此一番所行,接着四蛋去看了一下如火如荼的自家田地上建房的工地,然后就回到了城市。宋雪梅中午去上班了,下午约定去逛街,宋雪梅到晚上下班也没见身影的四蛋,他去哪了呢?
准确回答那一句:只要情还在,有多少爱都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