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村长 第三十章红园酒楼开业村长大吉大利

    红园酒楼开业在即，员工悉数到了酒楼报道，洪美对服务员进行一些简单的培训，洪美对这些新来的员工很好。训练有一会，洪美喊来大厨开菜单子，她让四蛋去买自己员工的伙食，这伙食绝对不是一般的家常菜；这是开业前，这不是洪美特意一次，她日后对待工人比王抗美更高端，不过她的高端只是有例子的展现，后来都是四蛋帮她完成的。比如内部员工吃饭，洪美要求四蛋准备另开伙食，不给员工剩菜剩饭吃。

    上午十点半左右，饭店常备的干货送到，四蛋当着洪美和洪云飞的面说午饭后才会签收，这个叶师傅很是格色，洪美不说话叶师傅说的还真的当了家，送货的只有暂时回去。

    午饭后接收干货，厨房掌厨的大师傅朱运动朱师傅过货、四蛋对单。完毕时，四蛋对着送货的说：你们是哪个菜市场的哪家店？

    干货店伙计说：象山路菜市场丁旺干货店。…

    象市象山路南北走向，最北端到达也就是象市依靠的象山山腰。象山路边上有三个菜市场，丁旺干货店所在的象山路菜市场是象市最大、物资最全最多的一个菜市场，象山路三家菜市场也只有这个菜市场才叫做象山路菜市场；中间的一个菜市场叫象山中路菜市场，最南面的叫象山路农贸市场，俗称农贸市场。

    红园酒楼门口，四蛋问丁旺干货店的店伙计，四蛋说：这些东西什么时候结账？

    店伙计说：你们新开的店，帐都是你们忙完开业再结，这就是拉生意、做主顾，第一次送的种类和份量普遍都多，一般都是常备的种类多，你们用完什么、还需要什么去店里拿，那就是日常的买卖了。

    四蛋说：我们一个月忙完就一个月后结吗？

    伙计说：这个我做不了主，一般忙完开业就结呗。

    四蛋给伙计签完收条，对伙计说：我是采买（菜买），以后天天打交道了，稍后有时间去你们店里看看。

    伙计走了，洪美也走了，四蛋没什么要做的，四蛋对洪云飞说：二哥，我去玩会，烟酒送到，你给签个字。

    四蛋说完走了，洪云飞有些纳闷了，‘他怎么能让我签字呢？’，洪云飞不懂了。

    没过多少时间，陆续几家烟酒代理商过来送酒，洪云飞生气了，送酒的都是自己跑过的代理店。

    洪云飞曾经向几家白酒代理商在批发底价上每瓶再给他两块钱的好处，啤酒论箱论件也是要人家两块钱，但是他没有谈下来一家，洪美催他落实，洪云飞让四蛋去谈，四蛋也没和洪云飞说谈成还没谈成，四蛋只是和洪云飞打马虎眼，四蛋说那事不用洪云飞操心了。

    今日酒商来送酒，一家代理商见到洪云飞说：‘那个小叶是你什么人啊？死缠我们，就暗你说的给你们送货’。

    第一家这样说，以后几家都是一样或者差不多的内容和洪云飞说，洪云飞很高兴，他以为四蛋是帮了他，他也想到四蛋不应该会帮他。

    后来洪云飞问四蛋说：小叶你怎么和代理商说的？

    四蛋说：我先说我是开饭店，然后和他们谈价钱，可是我谈不到你和说的那个价钱，我就走了，他们想做我的生意问我饭店在哪、饭店是什么名字，我一说名字就漏了，他们认识你、知道我们是一家，二哥，你怎么和他们定的价钱？

    洪云飞说：他们没和你说价钱怎么就给咱们送货了？

    四蛋说：还没说价钱呢就漏了，他们答应给我们送货那就是答应了你给我说的最低价格，那我还说什么？就是你定的价，难道不是吗？你和他们到底定的是什么价钱？

    洪云飞说：就是我说的最低价再少点，你去看进货单就明白了，看看是不是很划算？

    四蛋看了一眼，惊讶地笑着、奉承的说：二哥，你真会做生意，比你给我说的价还低。…

    洪云飞在次给四蛋算计了，四蛋在洪云飞去找代理商之前就和代理商谈好了价格。谈完合作，四蛋还告诉代理商说：这个价格是我们谈的，生意我保证比后来找你们谈的那个叫洪云飞的人有保障，洪云飞是我们红园酒楼二老板，我是大老板的人，你们给他的底价多要钱，那家伙一定要回扣别答应他，他定不到烟酒，他还得交给我来和你们谈，这是我的老板让我这样做的，这老板中间的事情，相信咱们都是明白人…

    象市是一个地级市，它市区是很小的，一些代理商，准确的说是象市地区的总代理商都在象市市区内。名烟名烟在象市销售好的也就是为数不多的七八家，洪云飞在这个方面没有高出四蛋的优势，他也是和四蛋一样没有这样社交圈子，而洪美有关系接触烟酒商，但是她没有出面去解决。

    洪美有酒店管理的能力，但是她对市场的了解也不太细致，她是大约知道市场进价和准确知道市场零售价的那种了解。相对那时的市场还比较规律，好比白酒销售，现在许多白酒不同地区批发价格就不相同，一个地区，各种销售点的批发价也不同，超市有超市的价、酒店有酒店的价、小商店有小商店的价，这差价有时会很大；一个地区，不同超市还有不同超市的价，市场是真的很自由的，同样的酒，不同地区不同市场的销售点差价有时让人难以相信；同样的酒价格不同，那是制造商真对市场的战略所致。

    那时市场相比较今天单一很多，一个酒厂出来的同一种酒在一个地方的零售价基本是相对统一的，零售批发价格波动很小，这不代表没有差价。洪美对白酒市场了解的不够细致就在于她认为波动不大，代理商给的市场批发价或者再低一点就行了、就能让洪美忽视，她没有必要去出面找代理商，她认为不值得浪费面子。洪美让洪云飞去预定酒，酒商给洪云飞的批发价也是比较到位的，洪云飞办来的酒五十的进价到洪美手中，洪美会遵照市场、洪美知道去卖八十或者一百的价格，所以她不用了解细致。

    当四蛋问到洪美有无预定酒的时候，洪美也知道王抗美说的意思，洪美就把自己红园酒楼需要的酒的种类告诉四蛋，四蛋抢在洪云飞之前就去找代理商谈了。四蛋能在洪云飞之前和代理商完成合作，然后造成洪云飞去商谈的碰壁；洪云飞没有谈下来，他开口让四蛋去试一试，所以四蛋根本就不用去试，去试、只是和酒商最终敲定合作，而且四蛋是利益的唯一的获得者。

    红园酒楼不大，它的档次在戮市一般偏上，在实际的生意中，烟酒貌似都是很固定的符合象市市场流行，种类的框架是有限的，洪云飞没有谈下来只能怪四蛋抢在他的前面去谈了，烟酒市场很好谈得。烟草貌似属于国家管制，各地方的烟草由专业的统配销售部门，类如烟草局、烟草公司，貌似一个地区市场价格也是固定，今年不说，说那时，很多服务类企业是不用本地管制部门往外批发的烟草的，但是也不假烟，路途来历不说，两者的差距就是利润，有利就有许多图例之人。不明来历的烟草的批发价钱也是相对固定的，生意很好的也是有更便宜的价格的，反正比管制部门的批发市场灵活有利的多。

    酒商在碰到四蛋的时候，四蛋就说自己是开饭的要一个最终诚实价，酒商也没有和四蛋开玩笑的说不合适的底价，合乎他们往一般酒楼饭馆的批发价，这个价格洪云飞去问时也就是这个价格。四蛋和酒商说‘我们的生意会很好，客源很是固定，你的酒只是在象市卖的好酒中的一种，我想要更合适的价位，合适，我们酒楼会以你的酒为主打，不合适就这个价钱也是行的，日我们的生意火了你的酒在我们那里销售的不多损失的只有你的市场，我相信你比我懂，没有更好价格就这样定了，你认为你是象市的代理商你能控制一方市场的最低价吗？’…

    烟草的利润大，酒的利润也大，好比酒，再好的酒只不过几斤粮食就可以造出，酒市场的销售价格逐渐的不在统一就是因为利润大和不想烟草有市场管制。四蛋和酒商谈价没有去具体的商议价格，接着说洪云飞的事情，大家都明白了，价钱也下来了，四蛋有利润，且后来四蛋知道有更高的利润四蛋也没有向酒商继续索要，原因四蛋没有兑现任何一个酒成为红园酒楼的主打，但是红园酒楼给酒商带来的市场销售是很可观的。当酒商找四蛋让四蛋力荐自己的酒做主打时，四蛋会说：当初你让价让的不够，我们不做主打了，我也不杀价钱，想卖的好送几个推销员去我们那做服务员不是更好，就这样继续合作吧。酒商是无话可说的，送去推销员在酒楼里做类似服务员的工作给客人推销是一种营销手段，在那时的象市是常见的，酒商要给四蛋利润四蛋也不要，大家哈哈一笑继续的做朋友。

    四蛋和酒商的关系稳定，酒商应该有的商品市场自然的降价不会不给四蛋，红园酒楼也一直用着相对最低进价的各种白酒和烟草，这是四蛋的工作、这是四蛋的利润、这是四蛋和代理商建立的交情。当红园酒楼关门时，四蛋要去酒商那里做促销员那也是没有障碍，四蛋几乎不用工作的也是可以拿到数家酒商给四蛋的一笔促销员的工资的，这就是友情和能力的事情了。

    四蛋和朱运动点完、接收完丁旺干货店送来的干货，接着四蛋去了象山路菜市场。四蛋来到丁旺干货店门口，丁旺干货店果然是这里最大的一家干货店。

    丁旺干货店送货的伙计看到是四蛋来了，他们就上来招呼、告知老板。四蛋到店门口桌子旁坐下了，四蛋问老板丁旺说：你是老板？

    丁旺说：是，我就是丁旺，你是叶师傅吗？

    四蛋笑着说：是的，我是姓叶…

    丁旺知道饭店的菜买不好得罪，可是自己第一次送货遭到四蛋的拒收，丁旺还是不怎么待见四蛋的，他简单的应付了四蛋几句。

    四蛋看出来丁旺对自己的态度，他小瞧了自己，四蛋笑着说：丁旺，上午我要是不要你们中午后再去送，你觉得生意能做成吗？你知道我来菜市场干什么的吗？

    丁旺差不多有四十来岁，他看到四蛋的模样，他觉得四蛋不怎么好惹，小小年龄叫着自己丁旺，丁旺笑着说：小叶是吧？你还真不客气，你来干什么？

    四蛋说：名字叫丁旺，就不要介意是什么人叫出来，小叶就小叶，丁旺就丁旺，你家的干货送到红园酒楼要不要我说的算这你信吗？

    丁旺还真的是没怎么瞧得起四蛋，他和洪云飞很熟的，他知道洪云飞是老板之一，他小瞧四蛋的表情明显回答了四蛋他不信。

    四蛋说：丁旺，我现在不和你翻脸，货我收下了，那是因为我们急用，明天洪云飞带我来买菜，到你这拿干货（干鲜）的时候，他买什么东西我都会让他放下，我带他在你旁边店里买，你忙吧，我告辞了。

    四蛋说完笑着起来就要走，丁旺说：走这么急做什么？

    四蛋没理他，走了。

    丁旺很明白饭店菜买这个职业，饭店老板不会天天带着菜买来买东西，多数时间是菜买自己过来采办，店家不给菜买好处，菜买不会认识自己老板的主顾，菜买不会买没有给自己好处的任何一家商铺。像丁旺这样的老板，早晨做生意的时候，见着老板、招呼老板递香烟是一根一根的给，见到菜买都是一包一包给，且还是当着老板这样做，这是很明显的东西。菜买要是跟自己主顾的店家说自己需要点干货什么的，那都是白送，丁旺岂能不正视菜买。

    洪云飞早早和丁旺有做生意了，他们关系非常熟。洪云飞来给红园酒楼订货的时候说自己开店了，丁旺给的是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比给一般饭店开业的价格还低，这说明丁旺是一个老练的老板，也是给洪云飞面子的老板。

    事实上，丁旺的干货送到红园酒楼的那个单子上，是丁旺根据洪云飞的要求，按照一般饭店的单价一样开得单子，洪云飞想自己要拿回扣；丁旺很了解洪云飞，那个店不能是洪云飞一人的。丁旺还知道洪云飞根本不懂干货生意，他只知道回扣，虽然洪云飞这次要的比较狠点，丁旺从东西上做点手段就可以找回来，丁旺就和洪云飞达成了协议。洪云飞这次用丁旺的货会很赚一笔回扣，丁旺赚的不多了。

    四蛋来找丁旺，四蛋面孔太生涩说话也不客气，丁旺对四蛋是有意见的。丁旺是生意人，他即使不翻脸可做出的很多，丁旺知道四蛋是菜买，冷漠了不好他也是知道，可是四蛋也不给丁旺解释；丁旺的生意不错，他也不至于上杆子巴结四蛋或者红园酒楼，可是丁旺低估了菜买还可以是升级版的，他不知道四蛋这个红园酒楼超级员工超级何在。

    红园酒楼开业了，洪美的客源真的厉害，开业十几天不对外营业，全部是捧场的，带着礼物花篮什么的，且全部现金结账，政府机关来捧场也是全支现，二十个包间，天天最少四十桌，王抗美对四蛋说的‘洪美家比她家在象市更有基础’，这话根本不是王抗美谦虚，更不是吹嘘。洪美家的确的有实力，四蛋也看到了希望，他能做的好超级员工的，有生意保持、自己有的是时间好好学习做这个生意。

    红园酒楼开业，四蛋也发点小财。四蛋把客人带来的什么盆景花篮等东西，回卖给花店，四蛋是来回的赚钱，四蛋只留下洪美交代留下的东西，其他的四蛋都可以拿去赚钱，正月底四蛋这一项收入4000多块，在那时绝对的是一月的高收入，可是四蛋比较的累啊。

    四蛋每天早上和洪云飞去买菜，中午自己去补买食材；除此之外四蛋还得去买米买面、买食用油买燃油、买炭买气、买烟买酒、买一切红园酒楼所需品，卖花篮四蛋也得是忙中挤出时间去抢着做，慢了洪云飞也会卖花篮的，实际中，洪云飞没有抢到卖花篮的生意。

    四蛋很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四蛋晚上要住在酒楼仓库看店，他不忘学习，他知道自己还是个没有毕业的高中生，他是已经决定离开校园，可是他此时也想着能有一天能回到校园，学更多的知识也是四蛋想要的，他觉得自己取得好的成绩可以让他去见识更大的天地，又可是、不去校园的原因很致命，一天的劳碌和学习倒也是一种充实，最少他不在想那些痛心的事情。

    四蛋让自己不在闲着，充实的去过每一天去麻痹心里难以忘掉的伤痛，希望时间让那心中的伤口愈合，学习不能放下，即使日后不去校园他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象市一中它在四蛋眼里只是一个高中，四蛋是一个没有高中毕业的人，他不喜欢半途而费，他要给自己的高中生涯做一个了结。不管将来回不回校园，他都得完成他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的使命，且他是一个喜欢证明和炫耀的人，简单的毕业不是他的追求，他在一中那么多人面前报告、在那么多人面前的流泪，他要找回来，他要发奋得来荣誉笑着面对那些人和笑着面对自己的人生。

    红园酒楼真正的老板洪美的生活因为红园酒楼也挺充实的，她和四蛋有差不多的情况需要充实的生活。

    红园酒楼开业，洪美最少在开业之初是天天的都会在红园酒楼打理生意。洪美每天客人来了就迎客，客人走了就送客，晚上交了帐后，洪美就在红园酒楼后厨旁边的麻将室和朋友打牌，她的这段日子很充实，她也没有什么心伤了一样。

    洪云飞和洪美合伙开办红园酒楼，洪云飞是以技术入股，他原本日常的很多工作被四蛋替换了，但是有四蛋替换不来的。洪云飞的厨艺就是四蛋不能替换的，洪云飞是一个有真本事的厨师。

    红园酒楼开业，洪云飞必须的在后厨忙碌着，由于新开业，雕刻拼盘全都是他自己做，他在这些方面的技术象市无人能及，他的技术放眼全国他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洪云飞除去这些工作，他还要和热菜主厨朱运动研究红园酒楼热菜菜品的推出，他还要统计菜单，等等后厨菜品的问题足够洪云飞累的象兔子一样，四蛋替换不了他、也帮不了他。

    洪云飞的老婆周红霞站吧台做综合的营业员，洪美有时能帮她，四蛋也经常的‘帮她’。周红霞在吧台忙碌别的事情是不怎么需要用心过问的，她在吧台多是传达一些事情，红园酒楼的进出账目也不是她的主管。

    一天晚上，周红霞给四蛋交了账目，洪云飞和洪美看完交账过程。洪云飞对洪美说：姐，丁旺的干货钱该给他结了。

    洪美说：多少？

    洪云飞说：快二十天了，还有开业时咱们备的常用东西，到昨天的帐五万八，丁旺给打过折了。

    洪美看了一眼四蛋，洪美说：国辉，总账在你那，你对下，要对准确了，月底你去清帐。

    四蛋说：洪姐，昨天我和二哥一起和丁旺对的单，打过折五万八没错，总账我做的清楚，明天我自己去跟他结清吗？

    洪美说：大帐在你那，五万八当然你是必须去的，云飞有时间也可以去…

    洪美和四蛋的对话，那就是在唱双簧了，但也不能不顾及洪云飞，怎么说他们都姓洪。

    第二天，四蛋和洪云飞去买菜，买完菜，洪云飞给丁旺结账。洪云飞支开四蛋，让四蛋先回红园酒楼，结完帐洪云飞拿着丁旺给的五千块钱走了。

    洪云飞乐呵呵回到红园酒楼，看到四蛋要出门，洪云飞说：小叶你去做什么？

    四蛋说：拉东西了，我去拿。…

    四蛋回到了丁旺干货店，四蛋拿走丁旺给的一万八。

    丁旺问四蛋说：叶师傅，你这钱自己拿的还是你大老板的？

    四蛋说：你有钱赚，我有钱赚，其他的事咱们不问？

    丁旺笑了笑，四蛋就离开了，丁旺怎么会给四蛋这么多钱呢？

    红园酒楼开业的前一天早晨（年初九），洪云飞带着四蛋来到丁旺干货店，洪云飞把需要买的干货单子给了丁旺，四蛋在旁边乐着，四蛋有意看着丁旺，丁旺也看着四蛋看着自己的模样，丁旺心里打鼓了。

    一会后，丁旺的伙计把红园酒楼需要的货都拿齐了，伙计们放在推车上，丁旺让伙计给送到红园酒楼的车子上去，洪云飞对四蛋说：小叶，你和他们（伙计）一起去，放在车厢后面（面包车），关上门再上来找我。

    四蛋手里攥着钱站着不动，四蛋笑着看着洪云飞说：二哥，你和这个老板是老主顾、老朋友了吗？

    洪云飞说：是，有问题吗？

    四蛋说：虽然我还不懂干货，我懂为人处事，洪姐把钱给我时你在旁边，你负责买东西我负责给钱，当然钱花在哪里还是你当家，我看这个老板长的不好看，一脸的奸诈相，他做人应该好不到哪去，单子给我，我在旁边买买看，那个老板长的不错，那人应该比这个家伙好多了。

    四蛋的话丁旺是听的清清楚楚，他这会不觉得四蛋说话不客气了、不觉得难听了，他深刻的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叶可不是个善茬。

    四蛋当着丁旺和洪云飞的面说了那样的话，洪云飞有点不乐意了，洪云飞说：小叶，你说的是什么，丁旺给咱们的价钱很合适，我买了多少年的菜了，和他老朋友了，就在这买。

    洪云飞有点生气，四蛋也不乐了，四蛋语气平和的说：你和洪姐两个人做老板，你在老主顾这买东西，我要和洪姐随便说说，咱就能随时换个主顾买东西，避嫌也应该是必需的。

    四蛋拿着单子就要去旁边的干货店，丁旺看出来了，在让四蛋洪云飞他们说下去，自己的生意一定会泡汤了，丁旺上去笑着对四蛋说：小叶师傅，我和洪师傅是多年的朋友了…

    四蛋打断话，说：小叶师傅，不小了…

    丁旺说：是是是，叶师傅，抽烟、抽烟…

    洪云飞更生气了，四蛋看着他，四蛋说：二哥，你说在哪买咱就在哪买，先买菜，等会咱们回去再说，我给丁旺个面子。

    洪云飞没理四蛋，他对丁旺说：你也别怪，他年轻气盛不太懂事，丁旺你别介意。

    丁旺哪里会介意，生意人有生意人的‘修养’。

    四蛋和洪云飞回到红园酒楼，洪云飞说：小叶，你刚刚在菜市场是怎么了？

    四蛋说：我第一次跟着你去买菜，我在丁旺的店门口半天他们都不招呼我，你没看到他们招呼别的菜买吗？我现在是跟着你去买菜，什么时候你要是不得闲我自己去他那买东西，他们就更不待见我了。

    洪云飞听四蛋这么说，洪云飞乐了。四蛋说话的样子洪云飞看出来了、听出来了，洪云飞认为四蛋纯粹是不懂菜买，他认为四蛋就是和丁旺在斗气，洪云飞笑了笑就不在和四蛋说什么了。洪云飞乐着去后厨忙活，四蛋也乐了，四蛋就是要洪云飞那样的认为自己是什么个原因。

    四蛋把菜交给后厨，对了单子后就返回了丁旺干货店。

    此时饭店办货的高峰已经过了，干货店的生意不再是那么的劳碌。丁旺老远看到四蛋来了，对伙计交代一番工作，自己迎了上去。

    丁旺笑着看着四蛋说：叶师傅，咱们去‘永和豆浆’吃点东西去怎么样？

    四蛋笑着说：您还别说我真的有点饿了…

    ‘永和豆浆’店里丁旺叫好东西，丁旺招呼四蛋别客气，二人聊了起来。

    丁旺说：叶师傅，你是内行吗？

    四蛋说：不是，前几天，我就在市里各个菜市场转悠了，原来的‘清香园’老板王抗美你认识不？

    丁旺说：认识，规划局食堂也是她的，你和王抗美熟吗？

    四蛋说：不怎么熟，我在他们家过夜是常有的事，王抗美把饭店酒楼开业前的事和我说了说，饭店开业前哪里有钱扣全教我了。

    丁旺笑着说：你和王抗美过夜？

    四蛋笑着说：你说的，我可没说。

    丁旺不怎么相信也不怎么怀疑四蛋和王抗美有事没有，他笑着说：王抗美要是和你说了那我也瞒不了你，你什么意思说吧？

    四蛋说：既然你知道王抗美，我也不绕弯，这开业买的基础货单里洪云飞能拿多少？

    丁旺说：他说他自己开的店，我相信不是那么回事，我有了解他是跟着他家里亲戚合伙的，这一笔单子他拿了三成毛利，往后的货单他要一成毛利。

    四蛋说：洪云飞够黑的，丁旺，你很坦诚啊，你猜我黑还是他黑？

    丁旺说：我是做生意的，有利就行，你直接说你的，‘天下乌鸦一般黑’。

    四蛋笑着说：我跑了几天，一些东西的价我对过了，你们干货店货物差价很大利润也一定很大，你们说的最低价，性价比比一般老百姓的零售价还高对不对？

    丁旺说：叶师傅，你肯定比洪云飞黑多了，王抗美也未必，你真的不懂行吗？我是想和你谈成一笔合作、咱们不要唬着来，难免日后误会。…

    四蛋在菜市场学习的几天里，他是看不出多少干货生意的门道的，不过丁旺这个人不那么认为，他也是个很坦诚的人，可是干货店的生意水太深、干货可以掺假的水份太深。四蛋懂行丁旺不会给四蛋玩什么猫腻，四蛋不懂行乱杀价丁旺是有对策的，丁旺是生意人，他要的是利润，他不可能会亏本做生意，面对无理他也会做生意，那就是搞假；丁旺不知道四蛋是不是懂行人，他不想失去一桩生意，他想和四蛋公平做生意，他能保证给四蛋供货物有所值、不去坑骗四蛋，但是这建立在四蛋给他合理的利润空间之上，所以他问四蛋是否懂行，他不想日后有误会。

    误会什么呢？四蛋杀价太狠，丁旺给四蛋做点水份、让四蛋发现后，双方合作失败或者出现任何可能的误会。

    四蛋说的在市场上的发现，那证明不了四蛋是外行也证明不了是内行。丁旺主要的生意对象是宾馆酒楼或者饭馆，平民的生意做的很少。老百姓买的东西的确的不贵，但是一般买不到好东西。好比胡椒粉，它是一个很能作假、掺假的东西，老百姓平时买的最好的价格和酒楼饭馆买的价格无异，可是老百姓的不专业就注定那同样价钱的买卖所买的东西是有差距的，饭店买的真老百姓买的假，而这个假还是合理的，这个合理就是干货店里的文章，不说315查不出来，就是415也不能说是假货，行家里手也不能说，胡椒粉的生意深奥极了。

    胡椒粉（胡椒）本身就没有最好的标准，它达到人们最好使用的标准处才是最好的胡椒粉，什么样的人们能使用好它？那就是必须的专业人士。专业人士对它的使用也有不同，他说这个好他说那个好还有说两个都不好的，那何来最好的胡椒粉呢？所以没有最好，最好只是平常人们的认为了。平常人的认为价钱好就是最好，而最好的里面作假也不难，人们发现不了的，发现它也是那个最好最贵的价。

    此时的四蛋对胡椒粉也不懂得，他只看到别人买卖，一样的东西不同的人有差价，差价就是门道，门道是什么四蛋不懂的，不过四蛋和丁旺说的对，人们平常的买价和酒楼饭馆买的价格会相同的，会大致相同的，但有差价、差价就是利润空间，这即使不是行话但是是真实的行情，丁旺不能知道四蛋是不是懂行。

    老百姓过日子的精打细算和酒楼饭馆对这些东西价钱不甚仔细关怀形成价格出入不大，酒楼饭馆比老百姓专业，它门若是问干货店‘怎么自己买的和老百姓买的是一样的价’，干货店说‘卖给你的比卖给他们的好’，是真好是假好，干货店这一句话就能打发，它们不信、它们专业也没有干货店专业，追究到最后最终都会没有意义，这一行水深的吓死人。干货生意的水深也是开以反映四蛋那句话的，‘不是那水中人，不知那水中浑’（原话是‘水有多深只有在水中的人才清楚’）。

    丁旺和四蛋明说，想以诚恳的态度和四蛋谈成，他说难免日后误会之后，四蛋笑了，四蛋说：丁旺，我不懂行，我在入行，日后我难免懂行，红园酒楼的生意是谁的？生意会有多好？洪云飞也许能看出来，不然他不出来跟他亲戚合伙开店，他用他的本事入伙，他干拿三成纯利的分红，他要知道满足我让他留在那，他还想在弄老板的钱我让他滚蛋你信吗？

    丁旺虽然对四蛋的话有怀疑但是此时是赞同的成分多一点，丁旺笑着说：叶师傅，你也知道他拿回扣的事情，这和我没有多大的牵扯，说咱们买卖的事。

    四蛋说：你已经和他做成一笔买卖，和你第一次结账前，你得拒绝和他日后的合作，你给他多少回扣的钱你自己去和他周旋，这行生意我不懂，日后结账、包括第一结账必须的有我来和你完成，这日后你能看得到，你和我合作，你保住你的本钱和人员工资，你再留一成利润，剩下的归我，你看怎么样？

    丁旺想了想，自己是不亏，自己能掌握第一时间的市场价格，自己永远不能只是一成利润，丁旺笑着说：行，你真比洪云飞黑多了。

    四蛋笑着说：我要你和洪云飞拒绝日后的合作，那就是要你挤掉洪云飞，我们的合作日常的买卖单子还是要按照你给洪云飞的价格为基础，挤掉洪云飞，你给红园酒楼的价格稍稍降低一点，洪云飞的那份利你拿大头，你怎么挤掉他是你的事情，因为你拿的那份利多，这个我可不去过问，也不想参与其中，你能拿到两成的利是你的本事，不过，你别和我玩心眼，也不要欺负我年轻不懂行，红园酒楼所有总帐、流水账都是我管的，开业的货，到结账时看你心意，你挤掉洪云飞安心拿两成利润，给我们的货还要保证好，现在我还没看你提供的东西好坏，当然我现在也不懂，改天我也学厨师、我也入这行，红园酒楼的生意，绝对的让你心动跟我合作，踢掉洪云飞出局我想你不难做到，那是也你自己的事情，一定踢了他，今天咱们说的一些东西有点早，等事实出来你丁旺会有诚心和我合作的。…

    四蛋说话很认真，就是这些设计不用懂行就是个买卖，丁旺当时答应就很爽快，拿两成纯利，也够忙活的了，薄利可多销。洪云飞也和丁旺吹嘘过红园酒楼的实力，他自然的相信四蛋多一点，日后他更有相信四蛋的理由，因为红园酒楼的生意真的是很好很好。

    干货生意的利润两成的纯利不是高利润，两成利润也达不到水平，的确属于薄利多销，一般干货的市场的利润在五成以上、是纯利润五成以上。

    丁旺和四蛋初次达成点口头上的合作之后的一天红园酒楼开业了，开业就火爆了，丁旺看准了和四蛋合作的发展前景，他天天找洪云飞愁眉苦脸，说他如何亏大了，甚至第一次买卖的钱都不想给洪云飞，但是丁旺怎么和洪云飞说丁旺都不会和洪云飞撕破脸，丁旺和洪云飞这一切矫情过程几乎四蛋都能看得到。丁旺给洪云飞达成给五千块钱的回扣，洪云飞和丁旺关系还是很铁，可是他其实已经被丁旺给踢出局了，四蛋在丁旺身上学的本事是真不少，干货生意的内幕四蛋也学到不少，这其中真的有不少是丁旺所教或者提示。

    丁旺和四蛋从红园酒楼开始相识，红园酒楼关门他们日后还是很不错的朋友，他们之间的交情比那些酒商给四蛋提供工作的交情还要深、还要长久。

    四蛋在丁旺那里第一次结账拿了一万八，四蛋帮丁旺也早算过账，丁旺赚了不到洪云飞的一半，这是丁旺对四蛋的初次坦诚和诚意，四蛋决定和他做下去。

    和丁旺第一次的结账，丁旺真的是和四蛋诚心的合作，不过四蛋算的丁旺赚的钱四蛋少算了一点，这就是丁旺的老道了，这就是四蛋的开始不懂行了。第一次之后，四蛋一月一次和丁旺单独结另一份属于他们的内帐，这比合作直到红园酒楼关门之后，直到四蛋离开了象市。

    转眼间，红园酒楼开业一月之后，在洪美、洪云飞和四蛋谈及发放薪水之时，洪美说：开业太辛苦，所有员工都加点钱，国辉，你想好怎么加钱没有？

    四蛋说：我们象市这样的行业，目前都是日结计算工资，没有假期，大小月都一样，这是第一个月，特殊一点，咱们定的每月是25号结账、结工资，服务员满勤的是27天，咱们按一个月算，然后加50，就是550元，也有确一天两天的，悉数都按一月500元，四个传菜员，他们绝对的满勤28天还多呢，加50是必须的，这个传菜活确实的累人，我怎么说比工地工人的工资合适呢？其实他们这忙碌的三个小时工作真的是不轻松，他们不是年前根本跑不起来，一人500元合适，掌厨朱运动朱师傅加一百2100元，后厨的师傅们都是固定的，三个副厨也加一百和案子上加五十，三个副厨一个1300元，一个900元，一个800元，这个没有多大需要加成的，我都有和他们谈过，咱们给的工资不低，这当然二哥找的这些人也很不错，我这样加钱，我是得到店里所有人员认同的，洪姐，你第一次和我、和工人说加点工资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们，当然他们也问过我，其实我认为，四个传菜员应该在多一些，他们是最辛苦的人，就这样的生意，给他们800也是不多，我建议给600，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他们对500也是满意的，可是我我觉得这个传菜的路程、尤其是这个楼梯真是辛苦，忙起来穿很少的衣服也得一身的汗，我也帮着他们干活，那的确是累人，起初二哥招不到服务生就是人家觉得这路程是个问题，所以，我建议给他们多加点，另外，我和咱们店里员工聊天的时候，加钱是一个方面，我答应他们，所有员工都吃一次大餐，这是我自己做主的，因为我们本身是酒楼，大餐对我们花费不多，吃大餐如果不能通过，这个钱我是可以出的，因为我卖花篮的钱也不少，你们不要惦记我卖花篮的钱我会交出来，那是我一个人想出能赚钱的方法，你们都把那些东西当成垃圾的，是我看到能挣钱的，尤其是二哥，他有红眼病，他还想抢我的门路呢…

    洪云飞笑着说：哪有的事，谁和你抢了…

    洪美笑着说：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国辉，没有人要你拿出来，这样加钱请吃饭挺好，人性化很是不错，卖花篮的钱你自己留着，也不影响你的工资，国辉，你的工资我们可一直没有提起，你觉得你应该拿多少呢？

    四蛋笑着看着洪美等人说：洪姐，二哥和红霞姐（洪云飞的老婆周红霞）发多少？

    洪美说：他们不计工资的，这是我们的事。

    四蛋又说：洪姐，是啊，你只和我说干活没和我说工资的事，我该拿多少合适呢？

    四蛋想着的样子，洪美笑了，洪云飞也好奇，掌厨的朱师傅朱运动也在好奇。

    洪美说：这事还真没说过，什么帐都在你那里，你怎么拿吧？拿多少合适你拿多少？

    四蛋等得就是这句话，笑着说：洪姐，让我自己拿，那你们不许瞪眼，我拿2200块。

    四蛋此话一出，除了洪美其他人都觉得不合适，即便他们没有瞪眼。

    四蛋看着他们的样子，片刻四蛋对洪云飞说：二哥，你要是有意见就说吗，我看你想瞪眼。

    洪云飞说：我瞪眼了吗？我姐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她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四蛋又笑了，看着洪美，洪美说：就这样定了，开始发工资。…

    员工们拿了薪水走后，麻将室里还有洪美、洪云飞夫妇和四蛋，洪美说：我们算帐，国辉，你说纯利？

    四蛋说：这个月现金多，有36万多取整，多余的零钱转下月，另外有六七万的帐转下月流水，我们也欠一些账目，不用及时还，欠我们的足可以支付我们欠的，这些我和二哥都有核对，洪姐，账目你都带回去核对一下，没有问题，这个月就算清帐了，二哥觉得要是和我对账对的不清楚也可以带回去重新对一下。

    洪美说：国辉，给云飞的三成利，把帐单给他吧。

    洪美又对洪云飞接着说：云飞，你和红霞好好对对，明天交给国辉销账，我带国辉出去玩会，我们得马上走了。…

    四蛋给洪云飞拿了十万八千块，把账单给了洪云飞，然后四蛋跟着洪美去了象市的‘红太阳’。

    ‘红太阳’是象市一座大厦的名称，它和不夜大厦一样也是个综合消费大厦，经营的范畴相似，‘红太阳’的档次要比不夜大厦高的多的多，它属高象市目前最高消费行列。

    洪美这一次带着四蛋来到‘红太阳’，这一次是四蛋第一次接触高端一点的消费、消费场所，日后四蛋还有很多机会接触，这都是洪美带着四蛋见识的天地。四蛋因为洪美的带入，四蛋学会上流社会的东西的基础就不薄弱，洪美算是手把手的教了四蛋怎么去适应这样的地方，她也教了四蛋交际的知识，这对四蛋以后的影响也是很深的。

    四蛋和洪美在‘红太阳’里洗澡、按摩，然后来到咖啡厅。

    洪美说：国辉，我觉得账有问题，怎么我这里钱多了几万，你说要我带十五万过去结账发工资，我把钱包放在仓库，你拿出来给我时，怎么变成的二十一万，这多出来的钱是怎么回事？

    四蛋说：酒店明帐洪云飞两口子都明白，他们会做一份相同的私帐自己带着，这个是事实，你们是亲戚、是一家人，合伙做生意就看出来了细致，他们自己能做个自己有底的账因为明账是有经过他们手里做的，我的账是他们记录玩流水然后交给我的，然后我在做整个点的总账，我以防有变，他们那样做本自己的底账不能说他们小心眼、也不能说是仔细，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交给我做的账本来就不是真的账目，他们的账和店里表面的明账是一样的，我也是把那个账目算在店里总账里的，也就是说，那本总账也不是真实的，他们对出来的是一样，这不会有问题、不会怀疑，就是有怀疑，最后落实，他们的那本私账和店里的那份总账会是一样的，我也有两本总账，一本是真的一本就是那份明面的总账，咱们店里不是有个老保险柜吗？我找人修好，那天洪云飞要看，你也要看，我没让你们看，就是因为里面有两本账，红霞姐做的初步账目不实是因为我有做手脚，他们有怀疑，我们当时就核对，最终落实会是不对的账，但是那不对的账洪云飞是不会知道问题的，我那本真账是最真实，那个店里明面的总账账本他们带回去一点用都没有。

    四蛋又掏出一万块钱放在洪美面前，四蛋接着说：洪云飞吃了丁旺干货店的五千块钱回扣，我也吃了那家的一万八，给你一万，我留八千。

    洪美听着很意外，四蛋看着洪美的样子，四蛋笑了笑接着又说：洪姐，我这样做合适吗？

    洪美犹豫一会，然后说：那些店里的账先不说，这一万八云飞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呢？

    四蛋说：简单的说，这一万八和洪云飞的五千应该都不属于你，你太不关心内部生意了，这是杀出来的回扣，王抗美不是没说过，明天我给你那本真帐，你也对对，你要知道一下我们的细致经营情况，你的账本格式，我也有给你改进。

    洪美说：王抗美怎么做生意我是知道的，你告诉我咱们店里的帐是怎么差出来的？

    四蛋说：客人吃饭时间我基本都没事干，我帮红霞姐收账，我藏了点或者换了客人消费的单子，还有过半酒水我打的都是流水账，弄这些到我脑子也大了。

    洪美说：国辉，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真的没心情管理生意，你也别作假帐了，让红霞收实帐，明天我直接和他们说，固定一月给他们十万，总账还是你算，钱都从你手里过，其他的你在给我把着点就行，你刚刚说的我都有点晕了，我相信你，你很直接，你很坦诚，洪云飞不是外人，你是帮我我知道，我不想这样去费心，你也不必怎么样有针对的设计，这样你的头也不会大了。

    四蛋说：行，这是第一次结账，我只是想给你证明我帮助你的一点成绩，洪云飞的目的不太纯，他几个方面手有点长，看样子你也不想听，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以后不去刻意的去真对他，我听你的，他要是贪心我得护着你的那份，洪姐，能和我说你的私事吗？其实我一直对你很好奇的。

    洪美笑了一下，平静的说：国辉，你会慢慢发现我的事的，有机会再说，我今天心情不错，挣钱了是有好心情的，说点开心的。

    四蛋说：那好吧，这些日子我学到不少东西，见到社会上形形**的人，看到的更多的是你和他们的交流，你是一个好人，对谁都是很好，我觉得你并不是很开心，洪姐，你看到钱真的开心吗？

    洪美拿着四蛋给她的一万块钱丢在四蛋身上，洪美说：这给你，钱是对我不太重要，可是没它也不好过，钱买不了开心快乐、只能陪你（我）好过一点，你就没有开心的话题吗？

    四蛋笑着说：我看着钱也不开心的，只是没钱花的时候想起我没钱了…

    洪美笑了起来，然后说：国辉，看来你也是个脱俗的人，那你为什么要拿2200块钱的工资呢？是不是怕花钱的时候没有钱了？

    四蛋乐了，说：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只想玩，我那2200不是多少的事，我要用数字说明权威，你很相信我，这点在日常里我非常的肯定，你越是信任我、我越是觉得必须的向你负责，所以权力就显的重要。

    洪美说：我要是给朱师傅1000，你就拿1100是吗？

    四蛋说：是，就是这个样子，二哥洪云飞他怎么说也是老板，我不能明着超越他，朱师傅那人不错，做事一丝不苟的苛刻，太有纪律，我想找他学厨师，我烦他太正经。

    洪美说：朱师傅的技术不错，云飞的本事也不是假的，他在冷菜领域的技术可是很难得的，我有见识过很多，云飞的确是把好手，你怎么不跟他学？

    四蛋说：我不是真的想做厨师，我是学来做给自己吃，二哥的拼盘我看会了不少，那就是有思想的事，有脑子有创意就能拼好，关键还在热灶上、在于入味，咱们日常、平时在家吃个饭要样子做什么？

    洪美说：不管你了，说到天亮都有新鲜的，你回去吧。

    四蛋说：我还有件事说，洪姐，看样子这一万块钱是要给我了，我想用这钱在后面平房上盖几间简易房，把那四个小伙子弄来给我用，咱们店里一人看着不怎么行的。

    洪美说：你自己看吧，钱不够从店里拿。…

    四蛋走了，四蛋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过日子，洪美今天是不开心的，当四蛋接触这个女心里伤痛之处时才恍然大悟。

    四蛋为他的四个双旗村老乡谋福利是真的没少下功夫，给他们身份造假，帮他们谋求好处还能避嫌，不是洪云飞绊脚四蛋早把他们弄进红园酒楼住去了，他们住进去四蛋才能有更多的业余时间。

    红园酒楼第一次发薪水的次日，洪美和洪云飞说了一月给洪云飞十万块钱的事，洪美间接的告诉洪云飞说固定给他十万一个月是四蛋的人情，洪云飞很开心，自己只要负责的在店里安心上班，没有风险就可以有十万块钱的收入，这是洪云飞两口子梦寐以求的。

    洪美给四蛋当面做人情，洪云飞两口子特地的请四蛋吃饭，当然是在红园酒楼，他们两口子私下里真心的感谢四蛋。

    四蛋对洪云飞说：二哥，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谢我，即使做好事我也不留名字，我今天也给你说点真格的。

    洪云飞两口子一愣，周红霞说：小叶，说吧，我们听着呢。

    四蛋说：你们虽是洪姐的亲人，我也要提醒你们，千万别贪心，二哥，一月给你们十万块钱，这一个月生意好，那往后怎么样谁能预料，洪姐是个可怜的女人，开这个店她都没有心情管理，有你们帮着她、她自然的安心，挣多少钱对她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也当然这店是不能亏了的，如果亏了，她会立刻的停了、关掉，关了你们哪找这样的好事去？所以，她希望有人给她真心的打理生意，凭着她的人脉，开这样的店绝对是有钱赚的，她是可怜，但是她不是傻子，譬如，你们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再让她伤心，后果你们去想象，你们要知道，你们家的人脉是不可能有好生意的，所以，她请了我这个外人帮忙，所以，我建议她用给足钱的方式让你们安心的帮助洪姐，二哥，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所以，以后就别动其他脑筋了，红霞姐平时卖点废品是可以的，其他的真的不要再动了，你们说行吗？自己考虑吧，你们如果没有正确的选择，你们的得失会出现巨大的差别，我出去玩了。…

    周红霞这个人还是比较厚道，家有贤妻如获至宝，洪云飞两口子听了四蛋的这一段话后，他们真的改变不少、甚至是彻底，不然日后怎么能和四蛋做朋友呢？日后，红园酒楼常在店里的二老板和老板娘也没有什么架子了，他们和四蛋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知足对一些人是最好的走向完美生活的良药，世人毁在贪心不足的很多；当错误了才发现知足是多么的珍惜，那时似乎已经晚了。

    洪云飞和妻子周红霞的知足，和四蛋关系的改变，红园酒楼的四蛋、这个叶师傅才开始像是个红园酒楼的真正的老板，红园酒楼和四蛋死死的在一起，事事相关相连，好比，有人往红园酒楼送东西，洪云飞两口子都会说‘到里面找叶师傅去’。

    四蛋在红园酒楼后厨的平房上盖了房子，双东村黄南南等四个小伙子一人一间，他们被四蛋训的都有后遗症，在红园酒楼唯四蛋命是从。四蛋规定他们帮四蛋干杂物，下班除了可以在后厨，不许进入酒楼其他地方等等，四蛋还要他们有机会学学厨师。另外四蛋私下也有给他们加工资，给的也不少，他们四人在红园酒楼的月收入最起码比他们的父亲工资多的、多的多。

    黄南南等人学厨师技术等、许多的方面四蛋也是给予最大的支持。黄南南四人在四蛋严厉的要求或者是规定里，下班时间不需要进入除后厨之外的地方，这个是有原因的，一是洪美的牌友或者是朋友太多，这些时间除了四蛋可以经常出现，洪云飞都显得不能，更何况是黄楠楠他们，这是其一；其二，四蛋也有自己的问题，他有些问题也得回避那四人，四蛋给他们高工资、好待遇，没有点私人原因不会有那么好的，这私人原因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