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畅一踩油门,劳斯莱斯像箭一样疾驰而去,眨眼间便到了罗心悦的住处。高畅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而罗心悦早已经从窗口看见高畅了,把门虚掩着。高畅推门进去,随手关了门。
罗心悦躺在床上假装睡着,高畅知道罗心悦早已心急如焚了,便也不说话,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高畅刚一上马,罗心悦便“哼哼”起来……
当二人心满意足的起床时,已是“月上柳梢头”了。高畅说:“小骚,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像大不如前了,看你香汗淋漓,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就香消玉损了,哈哈哈”
“去你的,还手下留情呢,人家大姨妈还没走远呢,你一点也没怜香惜玉,你看,我已经是血染沙场了。呵呵呵”罗心悦娇态十足的指着被血和水的混合体染成红旗的床单说。
“不过,你还是那么厉害,我整个被你喷湿了。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还真不相信世上会有你这样的女人。赶快把床单给扔了吧,铺被也换了吧。”
喷泉女人的确有,但是世间少之又少,估计万里也不能挑一。
罗心悦掀起床单,揉吧揉吧装进垃圾袋里,见被褥也被染红了,便拿到晒台晾在衣架上说:“今天晚上先凑合着翻过来铺,明天重新去买一床。野人,我饿了,去吃饭吧”
“好吧,不能只吃香蕉,饭还是要吃的嘛。哈哈哈”
“野人,呵呵呵”
二人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卿卿我我的聊着。
罗心悦说:“小野,我有一个战友,现在要娶我,但是,我对他不太满意。怎么办啊?”
“他是干什么的啊?”高畅问。
“也是个老板,搞房地产的”
“那不很好嘛,做一个阔太太总比你打工好吧。你怎么不满意啊?”高畅不解的问。
罗心悦脸微微泛起一朵红云,不好意思的说:“快枪手,呵呵呵”
“啊,这么快你们就上床啦”
“就是中午吃了饭他送我回家时强行做的,没想到弄得我心烦意燥的,幸亏你给我解了渴,不然我今天心情糟透了。呵呵呵”
“你真是小骚啊,哈哈哈”
“别笑我了,野人,你说我怎么办啊?”罗心悦焦急地问。
“那能怎么办啊,嫁给他呗”
罗心悦担心的说:“那我每天就难受死了,撩起火又灭不了,简直生不如死。呵呵呵”
高畅打趣地说:“找我消火啊,哈哈哈”
“去你的,你又不能整天跟着我,又不能二进一,呵呵呵”罗心悦骚(违禁词)味十足的说。
“哎呀,你懂的还不少呢,简直是天下第一骚,哈哈哈”高畅惊叹罗心悦尽然如此极尽风骚之能事。
其实,罗心悦做经营矿长吴彦明的情人时就经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毒瘾早已深入骨髓,虽然信主了,但是一时半会也难以改邪归正。
“我真的没有办法取舍,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一个给我家庭,一个给我快乐。呵呵呵”
“你真是想得和唱的一样好,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作为我,当然愿意享用你这个绝世美味了,但是你这叫玩火,亏你想得出。哈哈哈”
二人只顾卿卿我我的低头说笑,由于声音很小,几乎头挨着头了,显得极其亲密。没想到,正好马一鸣和朋友也来到这个饭店吃饭。一扭头看见罗心悦正和一个帅哥亲密无间的说笑,马一鸣像灌了一瓶醋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但是,转念一想,毕竟罗心悦还不是自己的,于是,便装作没看见低头走过。
高畅罗心悦二人正聊得起劲,杨柳打电话来了:“老公啊,你在哪里啊?”
“哦,老婆,我在和朋友吃饭。”
“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一家人等你吃饭呢。你儿子要和你说话”
“哦,杨杨,和爸爸说什么啊?”
“爸爸,你是不是在泡妞啊?”高杨已经几岁了,经常看电视,所以懂得也不少。一句话把高畅说得面红耳赤,辛亏不是在家。
“杨杨,别瞎说啊,爸爸陪朋友吃饭呢”
“是男朋友女朋友啊?”高杨一本正经的说。
“当然是男朋友啦”
杨柳夺过高杨手中的电话说:“老公,吃了饭抓紧回来,别让孩子瞎猜,要给孩子做榜样,呵呵呵”
挂了电话,高畅说:“我儿子说我在泡妞呢,哈哈哈”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你儿子将来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呵呵呵”罗心悦打趣地说。
“瞎说,我儿子才不会呢,他妈妈经常带他去教堂,从小就接受基督教思想,哪里会犯罪啊,哈哈哈”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犯罪,即使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这是人之常情。
“那不一定,人的基因是会遗传的,据说人在受孕的时候其本性就已经确定了。”
罗心悦是道听途说,人的本性并不一定遗传某一方的显性基因,也许会遗传隐性基因。有的孩子既不像父亲的性格,也不像母亲的性格。
吃了饭,高畅把罗心悦送到住处,看着罗心悦上了楼,便开车走了。罗心悦把床铺好刚躺在床上,马一鸣的电话就到了。
“心悦,你在哪里啊?”马一鸣问。
“我在家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啊”
“是啊,今天下午累了,让你弄得也没睡午觉。”
“哦,我走后你怎么不睡一会啊?”马一鸣知道罗心悦在撒谎。
“过了中午那会就睡不着了,呵呵呵”罗心悦解释说。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吧”
马一鸣又打开手机欣赏罗心悦的照片,一边看一边胡思乱想着,那个帅哥是谁啊?是罗心悦的情人吗?她该不会是上岸的脏蜜吧,看着不像啊。其实,人不可貌相,马一鸣根本不了解罗心悦,只是被她的美丽外表所迷惑。
马一鸣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又浮现在眼前,怎么会那么快就溜之大吉了呢?下次我一定要征服她,实在不行就只能吃药了。
第二天下午,马一鸣给罗心悦打电话说:“心悦啊,你几点上班啊?”
“我不上班了,工作辞了”
“那好啊,你什么时候辞的?昨天你没说啊”
“才辞的”罗心悦若无其事的说。
“晚上我去接你吃饭好吗?”
罗心悦想了下说:“好吧”
马一鸣开着车接罗心悦故意去了昨天的饭店,找了罗心悦昨天坐的位置坐下说:“心悦,你来过这个饭店吗?”
罗心悦不假思索的说:“没来过”。
马一鸣从这一句回答中就可以判断昨天的帅哥和罗心悦不是一般关系,如果关系很正常的话,可能会说,我昨天才来过。
吃了饭,马一鸣把罗心悦送回到住处,跟着上了楼。马一鸣问:“有纸杯吗?”
“在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自己拿”
马一鸣倒了一杯水,乘罗心悦收拾房间没注意,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的药塞进口里,喝了下去。马一鸣从来没有为了让女人高兴而吃药,今天为了征服罗心悦居然破例了。
罗心悦脱了风衣,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马一鸣挨着罗心悦坐下,一只手放在罗心悦的腿上,另一只手拥着她柔美的身子说:“心悦,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爱你的。”
罗心悦是一个一沾男人就浑身酥软的女人,马一鸣的手不老实的撩拨着罗心悦,一会的功夫罗心悦便娇(违禁词)喘吁吁了。此时,马一鸣自己的药性也发作了。
这一次马一鸣没让罗心悦失望,虽然没有高畅力度大,但是毕竟让罗心悦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罗心悦心想,还真看错马一鸣了,还有点男子汉的味道。二人心满意足的相拥着睡去,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来。
马一鸣说:“心悦,我们去吃饭吧,回来我们再战,哈哈哈”
罗心悦是来者不拒,笑着说:“你的小弟弟还行吗?呵呵呵”
“当然行了,见到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那真是如饥似渴啊,哈哈哈”
“瞎吹吧你,别软了香蕉啊,呵呵呵”罗心悦风骚地说。
“不会,你放心吧,小弟弟就是喜欢你的黑木耳和紫葡萄,哈哈哈”马一鸣见罗心悦喜欢,就极尽挑逗的说。
晚上,马一鸣乘罗心悦去卫生间时又吃了药,一夜小弟弟还真的很争气,讨得了罗心悦的欢心,也有了自信。
马一鸣心想,只要能让罗心悦高兴,先把她娶到家再说。谁知道,这种药有依赖性,吃上了瘾,每次不吃就更不行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效果差,对身体伤害也大。虽然马一鸣有钱,拼命地补,但是一段时间以后,马一鸣还是感觉自己身体像被掏空一样,越来越不行了。于是,便催促罗心悦早点嫁给他。
罗心悦感觉和马一鸣在一起还行,也暂时忘掉了高畅。马一鸣提出结婚的事情,罗心悦说:“我不想举行婚礼,我们出去旅游一趟就行了。”
“那好啊,我也不想太高调。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呢?”马一鸣问。
罗心悦感觉就这么嫁了有点委屈,总觉得有点不满意,于是便说:“你急什么啊?反正是你的人,跑不了的,旅行回来再打也不迟。”
其实,罗心悦有点傻,不打结婚证这样陪着马一鸣才吃亏呢。马一鸣也傻,如果罗心悦不能死心塌地的过日子,打了结婚证又离婚,自己的财产可能会损失。二人各有各的想法,一个是不想嫁,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是就想娶,欲令智昏。
就这样,马一鸣开着车带罗心悦去旅行了。他们是晓行夜宿,天不黑就在酒店住下,晚上销魂到半夜,早晨便起床赶路。对于罗心悦来说,心情无比舒畅,路上还可以睡觉。但是对于马一鸣来说,就是个苦差事了。晚上要干活,白天也不能休息,不仅要开车,还要陪着罗心悦游玩。
马一鸣那大腹便便的体格根本经不起这种折腾,一个月下来,马一鸣已经是精疲力竭了,总是睡眼惺忪的,开着车也常常打盹。终于有一天,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