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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杰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可不是程越,真要出了乱子,谁也担不起这样的重责大任。
程越叹了口气,他的计策虽好,可惜他手中没有一个可以替他压字势的人物。岳父气魄不足,张世杰能力不够,杨霆威望尚浅,定娘不能露面,都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只能稳字当头,放弃自己的计划,用刘岊出的主意试一试,想办法让他们上当。虽然没什么把握,但也没别的疡。
这就是程越所说的根基,他的根基尚浅,明明有这样好的机会,这样精妙的谋略,却没办法将它化成定计。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能替他主持大局,可惜了啊。
程越姑且一试,被手下众臣反对,只好收回自己的想法,道:“好吧,就依你们。由杨霆总负其责,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自己别乱就行。还有,金先生,我走后,你要格外注意孟澄,我对他很不放心,如果我是蒙古人,他是一个很好的下手目标,孟之经把他托付给我,我不能对不起他。有什么事,杨霆会帮你。”
两人《长《风《文《学,.x.一齐领命。杨霆又道:“大都督,属下得到消息,安南请罪的折子已经到了宫中,被亢的边民也放了回来,明天大都督去宫中辞行时。想必就会看到这个折子。”
程越闻言微一皱眉。冷笑道:“我快走了折子才送到。安南那些人还真是软中带硬啊,哼。阿里海牙那里你去说一下,我上次跟他交待过,如果我走之前安南上了请罪折子而且放了边民的话,就让他静观其变。那个陈昑你要看好,决不能让他跑了,必要时可以随时关押,我不想后方出事。”
—点点头。道:“还有,就在阿合马向崔斌下手前,属下派去的人提前一步将他全家接了出来,立即易装南下,掐算日程,大都督在苏州时应该可以见到他。”
程越高兴用力一挥拳,笑道:“你做得太好了,终于在我走之前能延揽到他!苏州的衙门这下才叫人才济济,君到齐!”
定娘问道:“相公是不是要让他做财务司司长?现在还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归附。其他大人也未必能相信他。再说,这么大的消息被忽必烈知道了怎么办?相公还是谨慎些好。”
程越道:“你说的都对。但并不是没办法克服。崔斌为人正直忠诚,他既然愿意南下,必定会效忠于我,我对他很放心。所谓日久见人心,苏州的大人们了解他的为人后,决不会排挤他。至于忽必烈那里,为什么就不给崔斌改个名字呢?就算以后忽必烈知道了,他又能怎么办?最多我悄悄赔他个人情,算不得什么大事。”
文天祥见程越对崔斌很推重,道:“这个崔斌我倒有兴趣见见他,他被大都督这么器重,必定有过人之处。”
程越笑道:“当然有机会,岳父不用急。”又对张贵和张世杰道:“我走后,练兵不可松懈,基础的射击训练现在就要开始做,不能等到有枪了才练。至于炮手,你们先让他们学习我给你们的炮兵手册,再用回回炮让他们熟悉计算射击角度和弹着点。炮手的培养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见效,必须尽快开始。”…
两人起身领命。
程越一个个嘱咐过去,又与众人一起用了午饭,众臣才向程越拜别,各自散去。
送走众臣,程越还没喝完一盏茶,赵妙惠已经完成了上午的工作,从书坊赶来,走进程越的书房。
宋夫人带赵妙惠进来后,并没有象上次一样留下,而是转身出门,又回身悄悄带上房门,让赵妙惠单独与程越在一起。
门被带上后,书房中一片静谧,程越也不说话,只是深深地凝视住赵妙惠。赵妙惠的心被程越看得“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腿也在微微发抖,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但还是勇敢地迎住程越的目光,只是眼波温柔了许多。
程越不觉嘴角泛出笑容,对赵妙惠,他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程越走到赵妙惠面前,道:“后天我就要走了,有些事情要交待给你。”
赵妙惠也站起来,道:“大都督只管吩咐吧。”
程越把上午与众臣商量的结果告诉了她,道:“当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你不要辟谣,一定会有许多人问你,你既不承认也不要否认,只要面带愁容就可以,切记。”
赵妙惠听程越讲完计划,心中更加担心,忧形于色地道:“大都督是不是真的有可能被忽必烈亢?”
程越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否则怎么能骗过那些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自保。”
赵妙惠闻言抬起头,紧张地问道:“万一妾身是说万一,忽必烈就是要豁出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下大都督,大都督会不会有危险?”
程越和她面对面站着,赵妙惠一抬头,两人的脸靠得从来没有这样近过,仅有一尺之隔,程越连赵妙惠睫毛的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赵妙惠却没有后退一点,一双美目迎着程越的目光,眼中尽是关心与不安。
程越展颜一笑,低声道:“我不会骗你,如果忽必烈真的要杀我,我有一半的可能回不来,但忽必烈不是疯子,他不会这么做的。”
赵妙惠忽然觉得一阵头昏,喉头哽咽,胸口憋得非常痛苦。想到程越真的可能回不来,现在有可能就是她与程越此生中见的最后一面。看着程越深情的眼睛,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发了狂的力量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全身。赵妙惠的手似乎也被这股力量控制。不由自主地伸出去。第一次握住了程越的手。
程越的手强韧而有力。但又很暖很温柔,握起来很舒服。赵妙惠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在遵守妇道,但她不在乎,心里一点忐忑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很安心。低着头痴痴地看着程越的右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程越静静地看着赵妙惠垂在耳边的几缕柔发,不觉也痴了。书房中一片暧昧,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再无其它。
两人的心跳得很剧烈,喘气都在发颤。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如已说了一辈子的话,对彼此的心意再无隐瞒。
良久,赵妙惠才醒悟过来,慢慢放开程越的手,不敢抬头看他,幽幽地道:“大你要保重,淳儿还等你回来上课。”
程越反拉住她柔美的手,深情地看着赵妙惠。低声道:“那你呢?会不会想我?”
赵妙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缓缓仰起那张莹白如玉的脸,依然闭着眼睛,面对着程越。…
赵妙惠的樱唇微微颤抖,她已经在邀请,准备承受,她不想后悔,如果程越回不来,她真的会心碎。程越对她的爱恋,她比谁都清楚,但她只能回避。如今,她再也躲不开,也不想再躲。
程越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头低下,双唇轻轻印上赵妙惠的樱唇,如同触到稀世奇珍,先是温柔地品尝她的唇瓣,再将赵妙惠的香舌吸入口中,与她甜蜜地纠缠在一起。
程越终于得偿所愿,与赵妙惠吻得难分难解,越抱越紧,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永远不要分开。
赵妙惠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角泛出晶莹的泪光。可以了吧,真的可以了,你不要再亲了
程越紧紧抱着赵妙惠,想将这一刻的感觉深深地刻入脑海。他不知道一旦松手,赵妙惠会有什么反应,有可能这就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吻她。他幸福无比,不愿放开怀中的玉人,真希望这一刻能永恒,就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赵妙惠被程越吻得全身发软,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提起最后一丝力量,抬起双手捧住程越的脸,艰难地躲开程越的唇,小声地道:“你别亲了,都亲那么久了,累不累啊,还吸我的舌头,赖皮,哪有这样亲的?”
程越坏坏地一笑,道:“一点都不累,亲一辈子我也不累,就这样亲,喜欢么?”
赵妙惠紧咬银牙,很想反着说,但想到程越此行的凶险,心一软,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道:“喜欢。”
程越情不自禁地又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我知道你今天这么做,需要多大的勇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回来保护你和淳儿,我们来日方长。”
赵妙惠放纵着自己的情感,紧紧抱住程越,喃喃地道:“妾身不是不知道你的情意,但妾身是有夫之妇,今天这样做,已经是百死莫赎。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只能做到这里为止,不能再做别的。唉呀你的手,别别再往下摸。”
程越无奈地收回马上就要移到她翘臀的手,嘟囔着道:“哪有这样的,亲都亲了,却不让摸,我马上要走了,一点念想都不给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