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有王境高手忍不住了一句。 19楼浓情
就在这一刹那,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以飞快的速度闪过!
手中剑散发着寒光!
“嗤——”一声轻响传出,再回过神来时,她的剑已经穿过了三个王境高手的身体来到了四长老身边。
三个王境高手甚至都没看清楚这人在哪,就被一剑洞穿丹田而死。
剑光幽幽对着四长老的脖子,四周微风乍起,一声红衣在微风中起伏着。
“你——你是谁!”四长老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面前这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他能够对敌的极限。
而且这把剑杀气非常重,三个王境高手连喊声都没发出来,就直接被斩杀,实在骇人至极。
若不是有它,四长老此时绝对会转身就跑。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杀你的剑,叫龙鳞!”面前传出一声阴冷的女声,随后剑光暴涨,冲向了四长老。
四长老面色大骇,立刻运起护体真气抵挡,不过在那剑气面前丝毫没有作用,一阵剑吟传出仿佛在嘲笑四长老儿科般的护体真气一般。19楼浓情 19luu.
直接将其破开,洞穿了他的心脏。
“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曦月抽回剑,看着前方的路口,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冲了进去。
就在曦月往村口赶过来的时候,陈笑整个人都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此时他躺在一个凹坑上。双手双脚都带着血迹,还有些红肿。
就连其中一只眼睛都被揍得发肿了起来,根本睁不开。
这凹坑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刚才二长老的拳头打在陈笑身上,生生把大地砸凹了进去形成的。
“呼——”二长老气喘吁吁的坐在陈笑不远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三千拳他没有用真气,而是全凭蛮力来揍,要是动用真气,不出几拳,陈笑绝对会被揍死。
好不容易才抓到这子,若是不好好折磨他,怎么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二长老抬头看了陈笑一眼,只见他此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双手双脚都已经被自己打断,根本无法行动。
若不死还有那一丝气息在,两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杭州19楼浓情
“这子还真耐揍!”饶是二长老,此时也忍不住了一句。
“要不,问出紫晶玉之后,直接杀了吧,我总感觉会夜长梦多。”三长老坐在一旁,经过刚才恢复,他脸色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苍白了。
“不行,若是让他就这么死了,那太便宜他了,况且这子断手断脚。挨了这么多拳,都没吭声,骨头硬得很,你以为他会开口?”二长老立刻摆手道。
一句完吗,他直接站了起来,来到陈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陈天殇,风水轮流转,虽然杀不了你,但你的儿子,马上就会死在这里,逍遥门的对面,呵呵,这不得不是一种讽刺。”
“少逼逼——咳咳,才两千四百五十二拳呢!怎么?手软了?打不动了?剩下的五百五十八拳,要不要等你明天再打?”就在这时,只听躺在地上的陈笑传出极其虚弱的声音,言语间尽是嘲讽之色。
他此时的确是出生以来被人揍得最惨的一次,没有之一。
四肢全断,就连脖子也受到了创伤,唯一能动的,此时可能就只有嘴皮了。
不过还好这两人暂时没有想要杀他的意思,陈笑身体内还剩下一些真气,全用来保护自己的丹田了。
自己丹田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二长老又不动用真气,此时他承受的都是皮外伤,只要丹田不废,他还能站起来!
“你找死!”一听陈笑的话,二长老继续动手开始用拳头殴打陈笑了起来。
这一打,又是半个时过去,待二长老再次停下手时,只见陈笑全身上衣已经被揍得稀巴烂,露出里面发青的肌肉,裤子也破了几个洞,嘴角的鲜血一直连绵到脖子上,他此时似乎已经不出来话了,只是用仅睁开的一只眼睛,轻蔑的看着二长老。
似乎在挑衅的:“爷还死不了!你有什么招,尽管再使出来就是。”
“二哥,够了,不能再拖了,那紫晶玉肯定在东方家的女娃身上,要是再拖下去,那女娃逃到逍遥门,就难办了。”三长老见二长老还想动手,顿时开口提醒道。
“那再问他一次?”二长老转头问道。
“嗯,最后问一次,若是不,直接杀了,别废丹田,这子年纪修为如此逆天,想必丹田承受绝对厉害,直接捏断他的脖子,最好将他分尸!如此才能放心。”三长老看来当年真的被陈天殇的逆天之处给吓怕了,此时就算面对陈笑,他也没有多少信心,直接使出如此狠毒的计策道。
“这些全凭三弟安排。”二长老了头,站在陈笑面前,居高临下的道。
“子,最后问你一次,那女娃在哪?如果你出来,虽然你还是会死,但我们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并且得到紫晶玉之后就放了那女娃,若是不然,找到她,她也只能跟你陪葬!”
“我还会在杀了她之前先享用一番。”一旁的三长老接着阴笑道。
陈笑感觉自己脑子已经陷入了混沌中,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揍得太狠的缘故,不过听到两人东方乔,他还是本能的用心计算了一下时间。
自己返回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6个多时,期间将这三个地境高手带来的九个王境全部斩杀,甚至五长老也被杀死。
之前一直觉得不如大师姐,但这一次,陈笑感觉自己已经逆天了。
只可惜,穷极一生,自己还是没能超越她。
不知道,自己被杀之后,她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替自己报仇?
人之将死,回想和牵挂的东西反而多了起来,会想很多很多的人,会遗憾很多很多的事。tqr1
但残酷的是,只能想想罢了。
“想知道么?你过来——”陈笑嘴角颤抖的一咧,似乎在微笑,对着面前的二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