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6羽要对付南宫世家这个外敌,自然要先把以孙文海为的、孙家这些个吃里扒外的旁系都给收拾了。
要收拾这帮人,明着来肯定不是上策,毕竟这么做是内耗,消耗的可是孙家的资源。
最好的法子就是拿到这帮人勾结外人的证据。
有了证据,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这帮内贼给灭了。
孙采薇毕竟还是孙家的家主。
6羽只要扯起这一个大旗,就有着大义的名分,再加上孙文海等人勾结皇甫家的铁证的话,他有一千种法子把这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而要拿到证据,最好的突破口,自然孙修竹这个废物了。
在承诺了孙修竹只要帮自己拿到证据,就给他一条生路之后,6羽便把孙修竹放了,让他回家坑爹去了。
他倒是丝毫不担心孙修竹反水。
倒不是相信这家伙的人品。
这种纨袴膏粱,有个屁的人品。
只是他有充足的防止他反水的手段罢了。
这家伙临走的时候,6羽叫郭破虏在他身上留了一道只有他能解开的暗劲,若是孙修竹敢反水,七天之后就经血逆行而死了。
怎么解的手法,只有郭破虏自己才知道,便是武圣级别的高手,想解开也需要琢磨个小半个月,那时候人都已经死了。
所以孙修竹除了听6羽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样的法子,像孙修竹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为了活命,还有什么不敢卖的呢?
……
第二天中午,张启灵做东,邀请6羽去打高尔夫,地点定在了西湖边上的一家球场,占地面积足足有四千亩,对于高尔夫球场来说,倒不算太大。
但这可是在西湖边上,寸土寸金的地儿,能在这里圈这么大个地儿,建成个球场,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光有钱可不行,还得有关系。
而且这关系还得是黑白两道都通吃那种。
据说这家叫“富士山居”的高尔夫球场的老板,正是杭州城的某位黑-道-大-枭。
不过张启灵邀约6羽来这里,倒不是因为他跟这里的老板熟,而单纯是因为近。
他只是这里的普通年卡会员而已。
张启灵是杭州城有名的财神,一般都只跟大型企业的老总高管以及政府官员打交道,对于这些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草莽龙蛇,倒是谈不上熟。
这些人的产业基本都跟黄-赌-毒沾边,靠的是现金流和背景,一般不需要跟银行借钱。
6羽就带着郭破虏,两人开着车前往,到了门口,给陈咬银打了个电话,这胖子早就在停车场等着了,三人碰了个头,又给张启灵打了个电话,张启灵把坐标给6羽了过去,半小时后,终于碰头了。
张启灵这边来了足足十多号人,七八个中年男人,大抵都是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剩下七八个,自然是他们带来的小蜜。
这年头出来打球还带着自家黄脸婆的男人可不多。
张启灵十分热情,客客气气的招呼着6羽,小声说道:“少帅,这几个都是咱杭州城有钱有势的企业老总,要不给您介绍介绍?”
6羽想了想,笑道:“不必了吧,我自己来就行。我这初来乍到的,姿态太高了,也不太好。”
说着便带着陈咬银过去,笑得十分温润,见着人就名片,头衔上面没写别的,就简简单单6羽两个字,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他是谁,还以为是张启灵的子侄辈,见他名片,也就囫囵着接过,随意抛给了身边的小蜜。
陈咬银皱着眉头,说道:“少帅,这几个人可不怎么有礼貌啊。我知道他们,这帮人的身价,二十亿顶天了,也就比我陈胖子有钱,但跟您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哪有你跟他们名片的道理?按理说该他们主动来给您问好才对。”
6羽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我这人低调惯了,一直不怎么在乎这些个繁文缛节。再说也没这个必要。这个局是张启灵安排的。我要在杭州办事情,有些方面,还得依仗他。虽说他肯定不敢不给我面子,但能够多给他留点面子,那就多留一点。威胁着人给你办事,与让人心甘情愿给你办事,可是两回事。”
陈咬银听6羽说着,若有所悟,点了点头。
为人处世。
这四个字写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有许多门道了。
6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却身上连一点傲气都看不到,这点就显得极为难得可贵。
也是他陈咬银值得学习的地方。
他读书不多,但智商并不差,一路走来,能到今天,就是因为他善于学习,汲取别人身上的优点。
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也没跟6羽套近乎的心思,估计是真不清楚“6羽”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就是自顾自的玩儿,时不时打出几杆,身边的小蜜金丝雀们,便拍手叫好起来。
金丝雀也有金丝雀的哲学。
这世界上长得漂亮的女人海了去,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这种身家老总的小蜜。
那就跟说相声一样,得做好捧角儿的工作。
甭管这几个老总这球打得有多烂多臭,那都给把他们给奉承好了。
男人嘛,人过中年,**开始减退,在床上愈的力不从心,就需要在别的方面,找点男性的尊严。
这边几个金丝雀正叫得欢呢,就听一个雀跃的声音说道:“6羽?你怎么会在这里?”
6羽抬眼望去,现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明眸善睐,巧笑倩兮,穿着球服,显得格外高挑和青春,模样看着倒是眼熟,但一时半会儿,他真想不起名字了。
这是另外一拨人,估计也是来这片球场打球的,不过不同于张启灵这边的“胖子军团”,这拨人都挺年轻,平均年纪二十岁左右,无论男女,颜值都还颇高,穿着打扮也十分时髦。
“喂,你不认识我啦?”跟6羽打招呼的女孩子微微撅着嘴巴,有些不满地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欧琳琅,对吧。”6羽笑道,总算想起她是谁了,孙采苓那鬼丫头的闺蜜,那晚还跟他跳过舞来着,他那晚喝了点酒,脑袋有些迷糊,有没有占人家姑娘便宜那就不知道了。
“那天晚上,谢谢你啦。”欧琳琅浅笑着说。
“举手之劳而已,你是采苓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6羽看着欧琳琅。
“琳琅,这人谁啊?”
正在此时,一个青年走了过来,看着6羽,目光有些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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