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徵一点都不知道后山几个人的疑惑,反正她做她的,她不爽了,那大家都别开心,指望她能体谅,拜拜吧,直接掀桌子了!
宫清徵在徵宫开开心心每天逗弟弟,而宫尚角也是觉得熊孩子真的很愁人啊。乖巧的时候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着,这要是作妖了,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他也不是非求公平的人,大家都不公平,以前他们偏心宫子羽,如今他偏心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大不了的。
宫门大事如今宫尚角一言而定,宫清徵可算是能躺平了,这世界除了弟弟一点儿都不好玩!
月公子的事就这么一滴水花都没有,甚至除了宫清徵自己,也就宫尚角知道了。宫尚角当做不知道,后山的长老也没有出来逼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宫清徵再怎么样她也是宫门的人,而且跟后山就没什么关系。如今突然对月公子出手,那就只能是月公子做了什么触及到对方底线的事儿了。
花长老只觉得如今万事不顺,“老月,你好好想想,或者你回去问问,看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最主要的是让他别想着报复回去,当年无锋刺客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人家若真想要他的命他也没活路。”
月长老一脸凄苦,只能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去问个明白。报复什么的不会的,他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雪长老看了对方一眼,这是点谁呢?他虽然也不喜欢宫清徵,但是对方也是徵宫大小姐。能引起异象的人就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反正不会是普通人。
如果宫子羽能上位,他也不介意跟着附和,反正到时候自己也能得利。但是眼下前山早就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那该退就得退,别等着人家真的不给脸。
月长老真的没想到那么多,不过他心里是很愤怒的,在自己家里睡得好好的,就这么被伤了,而自己完全不知道,他依然是又惊又怒。
回到月宫,月长老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月公子,又看了眼对方被捆绑固定的腿,眼里有些心疼,“你可是和徵宫大小姐有过什么仇怨吗?”
月长老真的想不通啊,他们月宫不是一向都不搞事的吗?啥也没有做过啊,这出手是不是太狠了点?
月公子眉头微蹙,他一开始都没明白为什么问他徵宫的人,再转念一想,看了眼自己受伤的腿,一下子就明白了。
“您是说我的腿是宫清徵做的?不可能吧,我跟她都不认识。”
月长老心里也这么想,但是他知道如果没什么原因对方不会下手的,“你再好好想想,不只是宫清徵,你是不是做过什么跟徵宫有关的事?”
不是月长老不想去问宫尚角,而是知道现如今他们后山的人执刃根本不喜欢,他们以前怎么对待宫二的,他们心里都有数。去问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月公子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没怎么出去过,前山也不能进来后山,顶多和宫尚角有过接触,但那都过久了?”
月公子忘了当初云雀是他带回后山的,关于云雀的事后山的人都不知道,他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月长老看他真不知道也没点头,心里已经在想肯定是有什么事。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现在后山已经没有话语权了,你也知道徵宫小姐的厉害,别想着报复了,好好养好身体吧!”
月公子也没想过要报复,应该说他们后山的人性格都是这样的,可能会偏向宫子羽,对其他人没那么看重,但是也不至于非要撕破脸皮。
月长老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然后起身出去了。这次的事他月宫只能忍下了,这要是对方无理取闹他们还能说教一番,可是就怕原因在于他们自己。
月公子看着月长老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以前老执刃还在的时候,他们后山长老出去,谁不是恭恭敬敬,现在他腿都断了还只能自己找原因。
他心里不停地回想着是不是他真的做过什么事,但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只觉得他和前山真的没有关系。
腿一直疼的他感觉累的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然后猛然间惊醒了。他想他或许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断腿了。
不过想明白是想明白了,他反而更担心了。他唯一的秘密就是云雀,其他的真的没做过,如今是不是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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