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裴若晨犯愁的时候,语儿已经完全放开了,这是裴若晨决策的失误,和她这个执行人关系不大,她早就提醒裴若晨她根本不会赌博了,输了也正常,只要不诈胡就可以交代了。
语儿的牌好的自己都有点发愁了,有六个半对子,7对已经听牌,对家出了一张一筒,她毫不犹豫的碰了,她谨记着看住上家,盯住下家的原则,不让他们抓牌自然是最好的打法。
语儿自以为打得很对,她没有想到裴若晨那边鼻子都气歪了,这么好牌被就这么破坏了。运营部的经理刚指点了姬无双一眼,语儿就把已经上听的牌拆了。
人才,裴若晨气极而笑,这样的人才他还头一次见到,连上听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打牌。
语儿碰了一筒,三家表情同时露出了怪异神情,参加这样的大赛的人基本能够判断出对手设计什么牌局,知道对手大概要什么,不要什么,三人显然都算计错了。
语儿出牌很大胆,什么生张什么危险牌毫无顾忌的打了出来,这种人要么不会打麻将,要么完全能算计出三家的牌才有可能这么打。参加亚洲赌王大赛的人不可能不会打麻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看起来胡乱打的人是高手中的高手。
碰!碰!碰!七对被语儿破坏掉了,但七对打成了碰碰胡,语儿手中还有一对九饼和一对东风。
在秘密监视语儿的裴若晨和运营部经理被语儿的天才做法惊到了。
“哈哈……这女人居然碰碰胡……能打成这样……人才……”裴若晨笑了。
“不错,她又碰了,居然胡了,什么?她糊了居然又扔出去了!”运营部的经理气的暴跳如雷。
语儿的上家出了一张东风,语儿碰了顺手扔掉了一张九饼,手中只有一张九饼。裴若晨表情狰狞,他能够容忍语儿输,但他也不能容忍语儿白痴到这个地步啊。
三家看到语儿只剩下一张牌,都露出凝重表情,现在谁都看出来,这是七对的牌打成了碰碰胡,现在手把一了,上听了,而且可以随时换听。
语儿的对家跟打了一张九饼出来,运营部的经理忍不住对着秘密通讯器叫喊,糊了,推到!
语儿楞了一下,运营部经理的声音吓了他一挑,她刚打出九饼,对方打九饼就胡了,那岂不是刚才就胡了。
就在语儿愣神的时候,语儿的上家已经抓牌。
“等下,我可以胡那九饼吧!”语儿问。
“别逗了,美女,可以,但我已经把牌抓到手了。你就别耍大家了,你刚打的九饼,你刚才不胡现在胡,你真当我们是白痴玩啊。这是亚洲赌王争霸赛,麻烦你有点专业精神,尊敬下赌博事业!”她的上家不满意的说道。
“哦!”语儿自己伸手抓牌,人家牌都已经到手是不应该胡,再说她还真是打的九饼,这么胡也没面子。
监视器对面的裴若晨和运营部经理已经气得想砸了监视器,看语儿打牌简直是找罪受。
“哈哈……胡了……”语儿得意抓着一张九饼,把手中的九饼也摆了出来。
三人哗然,还有人这么玩牌啊!
“你有病吧!”语儿张扬的声音,引起了身后一个女人的不满。
语儿抓到九饼,蹦了起来,那神情兴奋的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看得麻将桌三位对手面面相觑,这个高手玩得太玄了,简直没有把他们三个放在眼里,七对打成了碰碰胡,胡了又扔出来,就为了**,这样装蛋的人还真少有。
语儿大声叫喊着,她有点忘乎所以然,这是她第一次玩麻将,也是第一次胡牌,以前她只是看过小丫头玩,简单的知道怎么胡,今天终于应用上了,而且是在赌王大赛上。看桌上的三位的表情,她这把胡的应该不小吧,三人的表情很怪异的看着她。
语儿的忘乎所以然惊动了很多人,语儿身后那位女人继续用韩语骂了赵鹏一句:你有病啊!
语儿回头顺口用韩语回了一句:你有药吗?
“神经病!”对方怒骂。
“你能治吗?”语儿笑问。
“是你!”两人同时楞了一下,语儿的身后不远处,坐的正是乔丽瑞溪,乔丽瑞溪这些天一直在找语儿,发现语儿参加了赌王大赛,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她终于有收拾这个女人的机会了。
“小妹妹,多大的牌你激动这样啊!”乔丽瑞溪看了语儿的牌一眼,立刻露出鄙夷的表情,这个女人又开始使坏了。高手中的高手,胡一把碰碰胡就激动成这样,装得也太假了。
有工作人员来维持秩序,警告不同桌的人不能互相交谈,这是比赛。
牌胡的不大,碰碰胡一翻,手把一,一翻,**一翻,只能说是一个普通的小屁胡,在三位对手给了筹码后,语儿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刚才耳边麦克传来的指责声音,他还以为这把是多大的胡呢,那运营部经理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见过大赌博场面的人怎么这样啊,害得她出丑!
语儿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已经惊得裴若晨和运营部经理目瞪口呆。
“狗屎运!”裴若晨感叹了一句。
“百年罕见,这个丫头真有才!”运营部经理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那小丫头赌得比他亲自上场都刺激,还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打法。
再次开局了,语儿的牌很好,无一杂张,是清一色的万子。大多数玩麻将的高手,为了避免别人看到自己自己牌,只是开牌简单的记下牌面,就开始盲打,根本不再揭开牌面看牌,更有高手只是用手摸着打,根本不看牌,是绝对的盲打,监控器是无法穿透牌面的。语儿根本无从判断其他家需要什么牌,要胡什么牌。幸好语儿的对手还没有达到完全的盲打地步,运营部经理记性和技能惊人,准确的判断出其他三家的要什么胡什么,不时传达给语儿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