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众人也只得等一等了,他们白家在白玉关待了三百多年,从开国那会儿就是白玉关守将,浸营数百年没有人比他们白家人更熟悉了。
老八是守将更是军医除了他也就是他师父对白玉关的瘴气有办法。
从京都带过去的十万兵士可别死太多了,也只能等了。
数日之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吕家父子与李小将军率领着一支气势磅礴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着白玉关进发。他们身着鲜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旌旗飘扬,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
与此同时,在宏伟壮丽的皇宫之中,景成帝正端坐在勤政殿内,神情专注地倾听着暗卫的禀报。那名暗卫单膝跪地,恭恭敬敬说道:“启禀陛下,据微臣观察,白家对于此事毫无动静,似乎并未将其视为重大事件。而且,白府上下还精简了一批下人,使得府邸中的人员有所减少。此外,微臣尝试收买白家的护院,但却未能成功,如今已无计可施,请陛下恕罪。”
景成帝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摆了摆手,沉声道:“既然无法收买,那便罢了。你先退下吧。”暗卫领命起身,缓缓退出了勤政殿。
那些无论怎样都无法被收买的人,毫无疑问皆是对白家忠心耿耿之人。对于这样的人,似乎除了将其斩杀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白千澜竟堂而皇之的被容钰和容渊截胡进入了摄政王府当了摄政王妃。
要知道,按照常理来说,她本该成为自己后宫中的嫔妃才对,像后宫中那些妃子一样讨好他,恳求他的宠爱才对。
景成帝心中暗自思忖着到这一步有白家不实抬举所至,明明他暗示过许多次了。
还没等景成帝将脑海中的思绪理清楚并深入思考下去,一直在旁伺候着的贴身太监孙公公便急匆匆地前来禀报:“启奏陛下,刘妃娘娘宫中的红梅前来传话,说是刘妃娘娘如今状况不妙,貌似有流产之兆。”
听闻此言,景成帝如遭雷击一般,瞬间从龙椅上站起。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与担忧之色。
对于子嗣问题,景成帝向来极为看重,毕竟皇家血脉的延续乃是重中之重。
近些年来,那些后宫嫔妃们却总是难以顺利诞下龙儿凤女,不是中途小产便是生下后不久夭折,这让他心中烦闷不已。
而此次刘妃再度出现这般状况,更是令景成帝忧心忡忡。究竟又是因何缘故导致刘妃娘娘可能会失去腹中胎儿呢?难道是有人暗中加害?亦或是刘妃自身身体孱弱所致?
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使得景成帝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往刘妃宫中一探究竟。
此刻摄政王府内一片宁静祥和,然而府中的白千澜却突然收到了一则消息。
白千澜看过暗三拿过来的传信纸条:“啧啧啧,真是难以置信!这景成帝莫非是命中注定克子?那刘妃腹中的胎儿竟然疑似有滑胎之虞!”
白千澜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宫廷之中的波谲云诡。紧接着又喃喃自语:“要说起来,那吕皇后可真不是什么善茬儿啊!她这心思可谓恶毒至极,自己无法生育便想着法子让旁人也休想生下孩子,简直就是主打一个自己生不成,别人也别想生的狠辣手段!”
看完皇宫的热闹,又开始打自己的算盘,暗三全程隐形没有出声儿。
日子就这样平顺的又过了几天。
吕国公府二房
“少爷啊!您可千万别再去赌坊了。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这件事,小人我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喽!”三水一脸惊恐的跪地哀求着自家少爷吕四。
吕四满脸的不爽,他瞪了一眼三水,没好气的道:“哼!三水,你这家伙胆子也太小了吧?本少爷今天手气正旺呢,肯定能在赌坊里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你不敢去就算了,那六子,你来陪本少走一趟!”
吕四转头看向一旁的另一个小厮六子,并狠狠地警告三水道:“三水,你给本少把嘴巴闭紧咯,若是敢将此事泄露半句出去,看本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趾高气扬地带着六子朝着平安赌坊大步走去。
吕四偷偷溜出府,来到平安赌坊,赌坊内的小二看到吕四满脸谄媚:“吕四少您来了,这个桌空的您请。”
此时白千澜正在和容钰和容渊讨价还价,过几日两个人要去青州去。
青州近日来降雨量突然大幅增加,这让官员们忧心忡忡。为了确保不会水涝。
派了容钰和容渊一同前去探查水位,并检查水坝和桥梁是否存在破损或需要修补之处。
容钰和容渊交谈时白千澜听到了脱口而出:“去青州带上我吧!”然而她心中所想的却是,留在京城或许会被那难缠的吕太后找麻烦,虽然不会有生命安全但是会受苦。
容渊看着白千澜,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青州路途遥远,一路奔波劳累,你身子又向来柔弱,还是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和阿钰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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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澜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反驳道:“谁说我身子弱啦?我好得很。”说什么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容钰见此情形,走上前来轻轻捏了捏千澜的脸颊,柔声劝慰:“乖乖青州那边的情况十分复杂,各种危险难以预料。我和哥哥真的不想让你置身险境啊。”
白千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还有暗三保护呢!”
容渊微微俯身,轻柔地哄劝:“即便有暗三在旁守护,我还是不太放心啊,乖乖听话好不好?嗯。”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仿佛能融化人心。
白千澜双手叉腰,娇嗔:“要是不带我一起去,我可要开始闹腾啦!”她嘟起小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一旁的容钰生怕真惹生气了连忙开口:“那好吧,不过乖乖得答应我和兄长,一定要听从我们的安排,不许任性胡闹哦。”
白千澜见都答应了,也不作了:“哎呀,我才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呢!我只是想让你们有空的时候带我出去走走,放放风就行啦。”说完,她眨了眨眼,满脸期待地望着容渊和容钰。
容渊看着眼前一脸乖巧可爱的白千澜,心中不禁一软,微笑着应承:“好好好,都依我的乖乖,我和阿钰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的愿望。”
临出发前,白千澜精心地做着各项准备工作。她从柜子里翻找出几瓶珍贵的金创药,小心翼翼地装进包裹里。
接着,又把一小袋碎银和几张大额银票放进去,这可是他们旅途中必不可少的盘缠。然后,她拿出两套衣服,仔细叠好后也放入了包袱中。一切准备就绪,每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包袱。
白千澜转过头来,目光依次落在容钰和容渊身上,轻声问:“我准备的这些东西,应该足够我们这次出行使用了吧?”
容钰走上前来,打开包袱查看了一番里面的物品,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已经非常齐全了,考虑得十分周到。”
然而一旁的容渊却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开口:“虽然东西准备得不错,但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些方便携带的吃食和水。毕竟路途遥远,难免会遇到没有饭馆或水源的地方。”
听到这话,白千澜先是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微笑着回答道:“那好吧,我去炕上多烙一些面饼,再准备一些肉干带上,这样就不用担心饿肚子啦。”
容渊见状就吩咐厨房开始准备起吃食。
白千澜美眸流转,娇声说道:“这一路上,就劳烦你们俩骑马时轮流带着我啦。”她轻启朱唇,话语间透露出一丝俏皮与期待。
容钰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家小王妃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柔声细语:“那乖乖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路途遥远,可能会有些辛苦呢,千万别在路上受不住苦而埋怨起我们兄弟二人呀。”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白千澜,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白千澜扬起下巴,一脸坚定地回应道:“放心吧!这本就是我自己执意要去的,又怎会埋怨你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坚持到底的。”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
不多时,厨房将食物备好送了过来。白千澜小心地把食物包裹起来放进包袱里,这些东西明日一早都需要用到。
白千澜轻移莲步,走到了内厅之中,然后轻声吩咐身旁的侍女将她的陪嫁嬷嬷金嬷嬷和陶嬷嬷等六个人召唤过来。不一会儿功夫,六位嬷嬷便匆匆赶来,恭敬地站在了白千澜面前。
白千澜微微颔首示意后,开始郑重其事地向她们交代起任务:“各位嬷嬷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心腹之人,如今我既已嫁入这摄政王府,自然要仰仗诸位多多费心看顾了。”说罢,她美眸流转,依次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庞,眼中满含着信任与期许。
接着,白千澜又详细地说明了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各个院落的情况,着重强调了要确保府中的安全、秩序井然,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六位嬷嬷认真聆听着,不时点头表示明白,并纷纷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使命,不负小姐所托。
次日门口早已有下人牵来马匹等候。容钰先一步翻身上马,而后弯腰向白千澜伸出手。白千澜握住他的手,借力轻盈地跃上马背。容渊则接过包袱系在自己的马上。
出了城门行至数十里,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容钰勒住缰绳,神色凝重:“看来天气有变,怕是要下雨了。”白千澜抬头看天,心中也有些担忧,但仍故作镇定:“无妨,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便是。”
容渊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庙宇。“那边有座庙,我们可以去那里暂避。”说着,他驱马向前。众人来到庙宇前,下马走进庙里。庙堂内布满灰尘和蛛网,看起来许久无人踏足。
白千澜不禁打了个寒颤,容钰忙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她身上,轻声安慰。就在此时,庙门外传来一阵阴森的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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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握紧了腰间的佩剑,警惕地看向庙门。容钰将白千澜护在身后,低声说:“别怕,有我们在。”
那呼啸声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由远及近地席卷而来,震得庙宇中的灰尘簌簌而落。就在这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越来越近之际,突然间,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身影如鬼魅般冲入庙内。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挺拔,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眸,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他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直指容钰和容渊二人,口中冷冷说:“就是这些人杀了他们!”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两人冲杀过去。
为首的黑衣人直接挥剑攻来,容渊和容钰拔剑相迎,一时间庙内剑影交错。
白千澜虽害怕,但不想成为累赘,她捡起一根木棍,瞅准时机朝一个黑衣人后背击去。黑衣人吃痛,转身回击,却被容钰一剑刺中。
只见那黑衣人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人数众多且气势汹汹,渐渐地将容家兄弟团团围住。他们手持各种锋利的兵器,不断地向着容渊和容钰发起猛烈的攻击。
容渊容钰兄俩弟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也有些应接不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身上的衣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又是敌人的血。
就在这紧张激烈的战斗中,一道身影忽然从容渊和容钰身后白千澜探出头来,手中握着一些飞特制的飞针手法娴熟的一根根飞针如同闪电般激射而出。
那些飞针精准无比,一旦射中黑衣人便立刻见血封喉,中招者当即倒地身亡。
容钰抽空看了一眼白千澜,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没想到我家小王妃还有这般厉害的手段,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更喜欢你了呢。”
容渊眼含关切:“没受伤吧?”没管自己仔细看生怕千澜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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