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比就比,小爷就不信了,怎么就能每次都是你赢?!
最后一场仍然是在锦帝的宣布中开始了。不知不觉间,在场的众人也都安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
第一局,宁晓茗目不转睛地盯着沐颜天的手,在喊完“石头剪刀布”时,二人同时出手。
小爷出剪刀!
嗯?
石头?
他出石头??!!
明明看他的手形是出布的,怎么变成石头了?
一定是刚才自己看他手的眼神太明显,被发现了!
“第一局,沐太子胜!”锦帝化身为完美“裁判”,已经将结果报出来了。
宁晓茗:“……”
那就试试第二局!
这回,小爷才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
这局一定要赢,否则那最后一局就根本不用比了。
宁晓茗咬紧了嘴唇,眼神盯着沐颜天的眼睛和手上下飘动,看样子这回应该是剪刀!
“剪刀!剪刀!一定要是剪刀!”
宁晓茗的嘴里一直念叨着“剪刀”,在口令喊完的最后一刻出了石头,却猛然发现,沐颜天正伸出了“布”的形状,一脸得瑟地看着自己。
“第二局,还是沐太子胜!朕看,这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咝……”
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有故意的这么巧的吗?
还是说,是走了狗屎运?
宁晓茗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沐颜天,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而依然在得瑟中的沐颜天则笑意更浓,轻声以只有宁晓茗听见的声音说道:“浮云啊,多谢你告诉我,你会出布啊!”
“恩?”宁晓茗惊讶道:“我告诉过你吗……啊!”
想起来了!
刚才,一定是刚才!
自己无意间将“剪刀”叫出了声!
苍天啊!
宁晓茗在心中将自己骂了个千万遍,懊恼的无以复加。
“既是沐太子这边赢了,那就领赏去吧!”临时****的小游戏看得锦帝喜笑颜开,恪守承诺地当即行赏起来。
无论是得了奖的还是没得奖的,都笑嘻嘻地退开了,一时间,人群脚步微乱。
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人群后,宁晓薇突然冲开了众人,跪在龙椅前的台阶下。
“臣女相国府宁晓薇,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正在与身边的皇后笑着讨论刚才的游戏的锦帝见状,为之一愣,“你是宁二小姐吗?何事?”
“回圣上的话,臣女正式宁二小姐!臣女有事相求,还望圣上成全!”
见宁晓薇言语恳切,锦帝也不免好奇:“宁二小姐但说无妨!”
坐在一旁的宁家人集体眼皮一跳,宁晓茗更是直接低声说出了口:“汗,她不会是要求赐婚吧?”
宁晓薇直接忽视了宁家人越来越僵硬的脸色,继续说道:“臣女不求任何封赏,只想求圣上为臣女赐婚!”
“嘶……”
“什么?”
“宁大小姐好奔放啊!”
“是啊,这么威猛的大家闺秀可不多见哦!”
“恩,不知道将来到了闺房是不是也这么主动?”
“哈哈,不知道是哪家公子,有福了呀!”
“嘿嘿嘿嘿……”
“……”
“……”
“……”
宁晓薇一开口,全场立刻沸腾起来,所有的人都指指点点地讨论起来,甚至有胆大的还会偷偷瞄着宁府的人所在的位置窃窃私语,宁家的人的脸立刻黑如锅底,就来宁晓茗的脸色也不好看。
我了个去,小爷的八卦新闻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不会因为这一桩,又旧事重提起来吧?
就在宁晓茗极度不情愿地“无限假象”中,锦帝也处于呆愣中未能反应过来,宁晓薇再次开口:“不瞒圣上,臣女希望赐婚的对象,是太子殿下。因为臣女早已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而且如今已有了身孕……”
哗——
大爆料,大爆料啊!
“宁府二小姐怀了太子的孩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怀孕?还是太子的孩子?这宁二小姐也太大胆了!”
“就是!皇家秘闻呀!”
“……”
“……”
“……”
此时,不只是宁府的方向气压低到极致,就连刚才还心情极好的锦帝也渐渐冷气了脸,原本就颇为有型的脸颊此刻仿佛是冰刻出来似的。
“闭嘴!宁晓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从宁晓薇冲出去跪在锦帝面前开始,巫昊天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见她此刻如连珠炮般地将两人的事说了出来,巫昊天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吼了出来。
宁晓薇被巫昊天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心想反正已经开了头,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于是,宁晓薇鼓起勇气,迎面看向了他,弱弱地说:“太子殿下,不是您说,会娶我为太子妃的吗?”
“放肆!”坐在上位的锦帝听到这里,再也憋不住了:“宁二小姐,你可知道今天说的这些,可是要负起相应的责任的!”
见宁晓薇被锦帝略带威胁的话语吓得面如土色,宁晓茗无语地摇起头来。
真是个大傻X!
一开始就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个啊!没看见一旁还有他国的来使在看戏吗?
看来,这回宁晓薇的小命是保不住了!
宁晓薇似乎意识到周围的气压有些不对劲,立刻强撑着吓软了的身子跪好,慌张地说道:“圣……圣上,臣女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呀!还请圣上为臣女主持公道!”
宁晓茗:“……”
还主持公道?
是嫌自己活的还不够长吗?
赶紧在狗皇帝还没开口之前,大口大口地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哦?”锦帝闻言不怒反笑,开口时却再冷了三分,“老大,你来告诉朕,宁二小姐所言是否属实?”
“这……”巫昊天呆站在一旁,早已慌乱不已,听见锦帝问自己的话,立刻手足无措地应道:“回父皇的话,儿臣……”
“你如何?”锦帝抬眼,死死地盯住了巫昊天。
被看得心里发毛的巫昊天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慌乱地说:“儿臣……儿臣根本不知此事啊!还请父皇明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