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神雕 第四章收徒杨过

    小龙女出了重阳宫后，放下杨过，抱了孙婆婆的尸身，带同杨过回到活死人墓中。她将孙婆婆尸身放在她平时所睡的榻上，坐在榻前椅上，支颐于几，呆呆不语。杨过伏在孙婆婆身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过了良久，小龙女道：“人都死了，还哭甚么？你这般哭她，她也不会知道了。”杨过一怔，觉得她这话甚是辛辣无情，但仔细想来，却也当真如此，伤心益甚，不禁又放声大哭。小龙女冷冷的望着他“在哭，便让你去见婆婆！”又过良久，见杨过声止这才说道：“咱们去葬了她，跟我来。”抱起孙婆婆的尸身出了房门。杨过伸袖抹了眼泪，跟在她后面。墓道中没半点光亮，他尽力睁大眼睛，也看不见小龙女的白衣背影，只得紧紧跟随，不敢落后半步。她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从怀中取出火摺打着火，点燃石桌上的两盏油灯。杨过四下里一看，不由得打个寒噤，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五具石棺。凝神细看，见两具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另外二具的棺盖却只推上一半，也不知其中有无尸体。

    小龙女指向第三具石棺，推开棺盖将孙婆婆放入石棺。从头不言不语。杨过面对这诡异一幕，心中砰砰而跳。本来好奇想知道其他石棺是否还有其他人，但见她不愿多说便罢了。伸手抓住棺盖一拉，喀隆一声响，棺盖与石棺的笋头相接，盖得严丝合缝。不带一丝气息。

    虽然答应要收杨过为徒，但小龙女内心却在踌躇。终究不愿破了古墓的规矩，不传古墓功法。却也许另寻法门。‘究竟传哪门功夫好呢？’一路领着杨过离开棺室。在了解自己所有的资源，“九阴真经残篇，玉女心经……脑海中那绝对不存在的功法是什么？前世绝对没有看过的，小龙女也不可能见过。”‘也罢’！

    烛光散弥，延伸石影仿佛一道道刀剑划过头顶。又再次回忆起那生死一瞬的时刻。天地崩裂，万物奔走。在天地洪灾之下有何人能活？那么自己又是怎么活下去的。恐惧大概是所有生灵的念头。无助的眺望远方，一步步等待死亡的临近，内心却是从未有的平静。之后，之后的记忆却是全然不知。

    内功修行，在小龙女看来是利用自身的微尘，强大自我。以下丹田为基，运行体内之气，进奇经八脉壮大在汇聚丹田。道教称人体有三丹田：在两眉间者为上丹田，在心下者为中丹田，在脐下者为下丹田。上丹田为督脉印堂之处，又称“泥丸宫”；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为宗气之所聚；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为藏精之所。在面对全真教众之后，小龙女内心忽起了一丝争胜之心。不想输给任何人的那份心。追逐胜负之间的快感。忽又自嘲道“得道者已有争强之心，何况我之一届凡人。什么时候我也不再把自己当人了。大概是死过之后吧……”

    寒玉床，睡在这床上练功，一年抵得十年，因为初时睡到上面，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中也是练功不辍。这寒玉床另有一椿好处，大凡修练内功，最忌走火入魔，因此平时练功，倒有一半精神用来和心火相抗。这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修道人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不怕后患。小龙女遵了过去的习惯，依旧躺在寒玉床之上修行。

    翌日，自然苏醒的小龙女提着的睡眼朦胧的杨过，径直抛在林中冰湖。晨时水寒，一下子就将杨过冻得，眼清目明，精气焕发。直呼道：“冻死了，冻死了！究竟是哪个不眨眼的……”话未完，直接停嘴。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小龙女随口一甩，长剑正好直刺杨过耳边，穿插而过。吓得杨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连摇头。“练剑！”没有任何指示。大概也是性格使然，本就不多话。见杨过提剑欲言又止。小龙女持剑而立，手中耍起一套剑法。一招一式，从生疏到熟练。却不是为了让杨过看的清才慢慢演示，更是照着记忆中的样子不断的模仿。这不是玉女剑法，也不是全真剑法。而是名为“仙舞剑诀”的剑法。

    “可记住了！”停下剑势，收手问道。

    “哎！完全没有注意！！”早已看呆的杨过呆呆的望着。在全真派的时候没派去打杂，连看他人演练剑法的机会，更别提教习剑法。

    “我在演示一遍，这次你可要看清楚。”借助“小龙女”过往的根基将仙舞剑诀演练一遍，领悟之后再次演示起来。

    “我答应孙婆婆收你为徒，但古墓之中绝不收男弟子。这仙舞剑诀并非我古墓武学。说过收你为徒，我便会做到。传你武学5年后，你便可以离开古墓，是浪迹江湖都是你的自由。但有朝一日你若为非作歹，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必杀之。”小龙女训斥完毕，杨过磕过头便算拜师。更小说一样，不愿叫小龙女师傅，以“姑姑”代称。杨过当下恭恭敬敬的跪下，向小龙女咚咚咚的叩了八个响头，说道：“弟子杨过今日拜小龙女姑姑为师，自今而后，杨过永远听姑姑的话，若是姑姑有甚危难凶险，杨过要舍了自己性命保护姑姑，若是侑坏人欺侮姑姑的话，杨过一定将他杀了。”其实此时小龙女的武功不知比他要高出多少，但杨过见她秀雅柔弱，胸中油然而生男子汉保护弱女子的气概，到后来竟越说越是慷慨激烈。

    不愿古墓中出现男弟子的小龙女便在山中一处花丛旁搭建了小木屋让杨过居住，照顾其起居。唯有夜间方自会了寒室修行。原著中本该让于杨过提高功力。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一次功力突破在即全身气劲尽然将寒玉床震碎，本来即使巨力也难以摧毁的寒玉床碎裂成一把寒玉之剑。不知道是本来就在寒床中的还是寒床碎裂形成的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其实现在的小龙女是躺在吊绳上睡觉的。

    通体白玉的长剑，在剑柄上方却刻印着‘盈曦’明明是寒玉之剑却以光志明。究竟是何人将剑置放于此。‘王重阳吗？不可能，若是自家师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就是此前吧！’无论是何人所留却与她有缘，剑自飞于手中，内力不自觉被纳入剑身之中。随后消失得无隐无踪。

    这是剑吗？小龙女自嘲得笑了笑，这个世界连重生都存在，那么或许存在超自然的力量也不为过吧。顺其自然，心中一动‘有没有这种可能…’

    “出来”本以为剑会再次出现，但无论是心中呼喊还是嘴中喃喃都没有一丝用处，就在即将放弃的时候，内力自行转动，长剑已然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