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及李慕听后脸霎时红了,李诸看到俩位哥哥的样子,忙道:“没事,这是好事,要感谢俩哥哥的提醒。”
李洪深宛若没有听到一般,一木片子抽在李权屁股,李洪深长期劳作,力气甚大,一木片就将李权抽得向前扑出几米。李洪深喝道:“过来,俩都过来。”然后扶着心口,直喘大气。李权及李慕看到李洪深的样子,怕惊着老爷子,一个不好,引出什么病。俩人乖乖的站在李洪深前面,各被狠抽了十下屁股。这都发生在一瞬间,以至李诸一家未反应过来。
李诸看俩位大哥被抽,忙拉着李洪深道:“大伯,喜庆的日子,怎么抽权哥及慕哥?”李洪深抽了十下,宛若用完自身的力气般,一手抓着李诸,借靠着李诸的肩,叹口气道:“诸,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伯家自从与你爹分家后,一直是商人,这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你二哥及大姐、二姐都看不上咱们,这你也是知道的。权及慕俩兄弟以为一辈子都只能是商人了,你这一出,中了秀才,让咱们家看到希望,看到思彬他们的希望啊!”一边说,李洪深情不自禁的老泪直下,李权及李慕听后,眼角也是湿润的。
李诸一脸理解的应道:“大伯,我知道。日子会好起来的。”李洪深擦擦眼角,道:“诸,你没遇过大事,你的主见还差点。你不能被我俩儿子牵着走。他们是商人,有些东西是不清楚的。借名头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们俩犊子听后了,借名头这样的事,一定要先问过诸,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诸可以去问问邓举人家,人家是几十年的院席,眼界是有的。咱们不能污了诸的名头。”李权及李慕听后直点头,在施粥这事确实是他们两家自厢情愿的想法,这点就是他们自己的不对的。
李洪深看到俩儿子都有悔改之意。心下宽,道:“诸,你们家去你岳父那,请他过来吃中饭及问问他。施粥如何?我们在这准备席面。待会我才和你去报道。”李诸听后点点头。李权及李慕如蒙大赦般,立即帮着将李诸车上的东西卸下。
李诸一家看无需自家在此,提了一篮子鸡蛋便去邓举人家。
到邓举人家时,邓材轩立在门口四处张望,一看到李诸一家。笑着迎上来道:“诸,敏,你们总算来了,爹在屋里都念叨一个早上了。”邓材轩接过滨滨,笑道:“滨滨有没有想大舅?”然后用胡子刮刮滨滨的脸,惹得滨滨躲不过哈哈大笑。
邓氏应道:“我与诸刚来,今天中午在大伯家请吃饭,大家都过去吧。”邓材轩点点头,问道:“诸去报道后,有没有想好去哪施粥?我叫云准备了些馒头及粥。”邓氏听后笑道:“哥。权哥他们也准备了。”邓材轩听后点点头,道:“云应该弄好了,一起带上吧。待会我就不陪你去报到了,省得别人说事。诸,你自个去,记得赏些银子给办事的人。”
李诸听后笑道:“大伯说和我一起去。”邓材轩想了想,道:“还是你一个人去。不是说大伯的身份不好,报道关乎的东西多了去,如果你以后不想走官路,你就自个去。”
李诸听后点点头。
邓举人看到李诸一家到来。笑着对李海道:“海儿来,看看姥爷给你准备了什么?”邓举人拿出一块砚台,虽只巴掌大,但其石颜色宛若开放的松花色泽。色净绿,细腻温润,纣绿无瑕,一看就不凡。邓氏忙推脱道:“爹,这太贵重了。怎么可以给小子?”邓举人瞪了邓氏一眼道:“不是给你的,海。看看喜不喜欢?拿着。”
李海一看到这砚台已经是星星,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接过砚台,用小手将砚台摸过一遍,还给邓举人道:“谢谢姥爷,喜欢,但不能要。”然后将手负在身后,藏在邓氏身后,眼睛看向别处。
邓材轩甚是惊奇,一般三岁小儿,见着喜欢的东西都是扑着过来的,东西攒在手里拿都拿不掉,而李海,现在已会明辨。邓材轩之前还不信自家爹爹的话,现在是真信了,或许能成就御林之材,宰相之门。邓材轩想到此,突然心情激荡,热血起来。教师育人,为的不就是教导出长脸的学生。
邓举人点点头,“哈,哈”笑道:“这砚台你拿着,不是什么贵重的。是前几天以前的一位学生送我的玩物,这个我是用不上的,太小。拿着。”
邓氏看着李海的样子,心里一酸,看了看砚台,如巴掌大小,自家爹及大哥确实用不上,忙谢道:“爹,谢谢!海儿,还不谢谢姥爷。”李海一听,立马转身过来,抢过砚台,笑道:“谢谢姥爷。”邓举人看后点点头。这时,邓夫人早就接过李诸手里的鸡蛋篮子。邓举人宛若才看见李诸,笑道:“听说考了个第五,不错。待会你是自己去施粥还是请人去。”
李诸恭敬的道:“我们家与权哥、慕哥一起去。”邓举人点点头,便转身考较李海这几日的功课。
李诸与邓材轩说了一阵闲话及又说了一下自家的打算,邓材轩见李诸主意已定,只是觉得可惜之余,也没有再说什么。
李诸一家坐了会儿,便回李权家帮忙。邓材轩驾车送李诸一家去李权家,及送了一大锅粥,半框的馒头。
李诸与大伯说了大哥交待的话,李洪深觉得邓材轩是对的,他还想着自己陪李诸去会不会给李诸丢人。
李诸只好独自去衙门报道。
一家人都想,只是报个到,李诸新进的秀才,应该不会被人怎么叼难。不一会儿,李诸黑着脸拿了秀才的红文证明及一套秀才衣回家,一家人问什么都不应答,在看见滨滨的笑脸后才展露笑容,且不谈报道的事。
李诸及邓氏留下李海四兄妹在权哥家,俩夫妇去请木师傅,又是好一阵的夸赞,木师娘也为李诸做了一锅粥。李诸理所当然的受下了,笑道,师傅是半个爹。师娘是半个娘,这些是应当的。逗得木师傅一家连说好。
饭席上,木师傅连夸李诸的好,说邓举人福气。李诸被夸得一脸通红。
因着下午需施粥。大家都匆匆吃过中饭,便拉着牛车去施粥。
今日,府城十多位这届中了秀才的人家都过来施粥,从庙门口起,排了长长一队人。
李诸一伙来得迟。只能在离庙最远的地方布施,就算如此,也是一会儿就施完了。滨滨看着皱了皱眉,她发现,来领东西的人衣着挺干净,不像是需要人施粥的。
申时,李权让李诸送他们回家,李诸见东西多,帮着用牛车拉回权哥家。
到门口,李慕入内拿了一框的菜出来。框里用一个一个碗装着一碟一碟的菜。并一个一个用碗反扣好。李慕道:“诸,这里有猪肉、鸡肉、兔肉,是中午时特地留开的,你们今晚请宴,刚好用得上。”李诸笑着接过道:“我也是这样的打算的。”大家听后都哈哈大笑。
酉时,李诸一家才回到李家村。李渔一家已准备好宴席。李诸带回来的菜,刚好锦上添花。
李老爷子在门前招呼众人,高兴的与李诸道:“快,快坐,大家都等你了。”李老爷子拉着李诸。一一介绍院子里的人。
滨滨看了看,很多人都不认识,就听着爹爹什么老什么老的一个一个叫过去,这些应该都是村里说得上话的。张大伯及余大伯都在。张大夫也在。而自家的亲大姑一家没来,出了昨晚的事,她们家不来也是应当的。二伯爷没有来,二姑也没过来。这些亲戚以后都不成亲戚的。大伯父一家、大伯爷及大伯母都在忙前忙后的帮忙,这些是真心的。大母不在,可能被带离了。
席后。人离席散,李老爷子得有高,笑着对诸道:“我之前就说要供你读书,好样的,不用上书院,也能考个秀才回来。明儿咱就是举人家,进士家。”李诸倒了碗蜂蜜水给李老爷子,转身收拾东西,而也错过了李老爷子欣慰的表情。
李老爷子坐在桃树下,等一家人都收拾好后,对大家说:“我今天和张大夫将你们娘送稻那了。稻说要每月给供养。”众人一听,都点点头,给供养是应当的,为人子女,这点本份是要尽的。。
李老爷子停了停,叹口气,道:“唉,稻要的份有点大,我的份也交过去吧。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众人听后都是一脸意料中的神情,没有说什么。
李老爷子突然没有了刚刚的风采,宛若突然衰老一样,道:“稻每月要两袋子米,两斤肉,三季布匹。”李渔一听怒道:“两袋子米,娘一个人哪用那么多。”李老爷子闭了闭眼,叹道:“将爹的那份也送过去吧。平日咱们也不需要什么好酒好菜,就粗茶淡饭,随便过日子。这不是没办法,她在家里,一那个,不是吓人吗?而且,不是这样活法的。”
李渔听后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李诸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李渔想了想,对李诸道:“诸,你家现在没有什么进项,这几个月的粮都我家供吧。”李诸想了想,道:“大哥,你家明年有小子要读书的,我出几个月,你出几个月,咱轮着,最多你轮多两月,肉就都咱家吧。”李渔听后点点头,李诸突然奇怪道:“大哥,我中秀才,二哥应该知道的,今日怎么没来?”
李老爷子听后,脸色黑沉,道:“你那小二嫂子,不是东西,一听你中了秀才,就闹着要看看。没让来,都在邻镇了。”李诸惊讶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李渔接着道:“你二姐托人捎了个口信,她刚有了,头三个月,不便四处走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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