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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湖已经没人能够看破,见刀剑光影者九死一生,你想过吗?”文士像自言自语。
汉子仔细品读着文士的话,将半杯酒倒入腹中,“有人求生,有人求死,而我不在其列。”
文士听汉子作答,将面前的酒杯丢入楼外的滚滚波涛后叹了口气言道:“酒入了水将不再是酒,而兄台入了江也难免浑身湿透。”
“说,你究竟是谁,竹简在哪儿!”汉子捏住了尚未干涸的剑柄。直觉告诉他文士深不可测。
“心有执念,不可善终,他日你若不死,江湖再会!”文士没有回答,直接告别了汉子。
汉子有些愠怒,没有理会文士的告别。从楼上的酒客交谈中,他知道以后的路更将危机重重。
“轮回道上无长生。”汉子把玩着酒杯,仔细想着文士的话,求生者未必能生,但求死者一定能死。汉子不求生,不求死,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生在江湖,汉子掌控不了自己的生死,不过他坚信他能活到找回竹简、完成朋友遗愿的时候。
心灵的宁静是脆弱的,一根针落地或一滴水被蒸发都能将宁静毁得支离破碎。
“汉子,我看你剑招飘逸,杀人干净利落,我想拜你为师。”汉子也是郁郁,今天怎么净遇到这样的人,一个要结拜,一个要拜师。对文士汉子可以置之不理,不过这次他看到的是小孩,这倒让他产生了一些兴趣。
“你为何要拜师。”关于这个问题,汉子很严肃。
不过孩子的表现比他更为严肃,小孩挺了挺胸膛,宿穆地说道:“家父在此开间酒楼,总是受到泼痞无赖的骚扰,有时候他们还砸我家的酒楼,威胁我的父亲,我想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比起泼痞无赖,武林更像洪水猛兽,而你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收你为徒。”汉子饮了杯酒,然后向孩子说道。
小孩听罢羞怯的抓了下头发,又说:“哎,汉子,我就和你说了吧,我是一个男人,我要保护家父家母。”小孩又抓了一下头发,狡黠地说道:“你有剑,我有酒,我们可以互相切磋哦。”
小孩的话让汉子大震,每个男人都有责任,对高堂、对妻儿、对朋友、对自己,小孩不过七八岁就懂得保护家人。只是汉子不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他无父无母也无妻儿朋友。
“或许我的责任便是喝完这壶酒吧!”汉子斟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和小孩说道:“你的理由打动我了,我决定收你为徒。”
听到汉子愿意收徒,小孩顿时如吃了蜜糖吧开怀大笑起来,而这笑声也吸引到了老板。
老板过来直接揪住小孩的一只耳朵就将小孩拖往后堂,嘴上还骂骂咧咧:“你这小兔崽子怎么就不学好呢,让你好好读书,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你先练习拔剑吧,我若不死,下次传你招式!”临行前,汉子把跟随自己多年的长剑留给了孩子。
汉子杀死常落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座城池的大街小巷。长河帮在城中的分舵内,分舵主正召集堂主商议。
分舵主用余光扫了一遍座下的人,“落日帮和长河帮互为联盟,如今落日帮帮主和副帮主被杀,如果我们坐视不理,恐怕在江湖上说不过去。”
“杀了汉子,为常兄和乌兄报仇!”座下的多位堂主咬牙切齿,群情激奋。
分舵主闻言大为恼怒,若不是慑于江湖同道的压力,常落日和乌长妄的死与他们何干。江湖上,只有识时务的人才能活着。但有些话总不能说出口,于是痛骂道:“一群蠢货,就连常兄都被他击杀,你们想找他报仇不过寻死而已,这件事还得等我禀明帮主之后从长计议。”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杀死常兄和乌兄的人逍遥?”对于分舵主的说法,有堂主提出质疑。
“难道你能杀死汉子?那我现在就命你前去击杀汉子!”对于不明形势的堂主,分舵主恶狠狠地说道。
“我……我……”那堂主还将再说,分舵主直接喊了声“闭嘴”,将他的话活活压了回去。
分舵主见座下堂主都已乖乖闭上了嘴,这才唤过一跑腿小厮,令其将城中的情况飞鸽传书给长河帮总舵。安排完一应事宜之后,分舵主缓缓说道:“我长河帮向来秉持正义,落日帮作为我们的同盟,他们有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理。铁血堂堂主,就由你负责查出汉子那厮蜷缩在哪里并密切关注其行踪,等待指令;一和堂堂主,落日帮在城中式微,蛇无头不行,如今他们帮主被杀,你速速带人前去安抚并将他们归于我帮门下。”
虽然知道究竟的堂主们对分舵主的安排嗤之以鼻,分舵主这样的安排无非是想趁落日帮元气大伤将其吞并,当然没人会傻到直接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一阵冷风吹来,汉子不由打了个寒颤。此时的他衣物尽湿,尽管不介意,但穿着终究不舒服,然而尬尴的是这连续几日他已将盘缠花得一干二净。
“三个月没劫富济贫,是时候再次展露身手了!”汉子打定主义后寻了一行人问明城中为富不仁的李氏府邸便悄然跃上了墙头。汉子不怕凶神恶煞之人,唯独怕狗。很多人没有忠诚可言,他们为了性命可以枉顾道德,他相信李府的家丁也是这样的,被他们发现了无非就是抓住他们一顿威胁而已;但狗不同,狗是绝对忠诚的,无论你施舍给它们什么,即使它接受了也绝不会背叛对它有恩之人,一旦被它们发现就是一场狂吠,让劫富济贫的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实施。
为了避狗,汉子决定从厢房进入客厅,就在他准备进入厢房的时候,房中传出了一些微弱的交谈声勾起了他的兴趣。
汉子透过瓦片间的缝隙看到房中交谈的两人中俨然包括文士!而另一人却是个瘦子。
那瘦子和文士似乎是尊卑之别,屈着身子和文士说道:“这些时日,我们通过仔细探访,似乎发现了那竹简的下落。”
文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察觉什么,挥手打断了还将再说的瘦子。
“我倒要看看这文士到底在玩什么猫腻。”汉子静静地伏在屋顶的瓦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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