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命已经走过了二十三个年头后,回过头去,往事历历在目,曾经的不经意伤害了太多太多的人。其中有亲人,有爱人,有一些朋友。伤害过去后,剩下的只有一幕幕的残影。
年少的我有着太多的梦想,为了那些不可能实现的梦我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也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当梦醒时想要弥补已经太晚太晚,看着外婆坟头上的那堆乱草,我的心酸了,我的心里满是对自己的责备,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在外婆去时的那一刻对我的,那是心的,那是爱在,但是远去我想要用力的飞,我没能听见,也没能看到那时的牵挂。当梦醒时想要再去寻找那份牵挂,想要再去寻找那深深的关切,已是不可能的梦了。
年幼的我紧紧的牵着外婆满是折皱的手,对外婆说“外婆,我长大了要做军人”
年幼的我紧紧的牵着外婆满是折皱的手,对外婆说“外婆,我长大了要做飞行员”
年幼的我紧紧的牵着外婆满是折皱的手,对外婆说“外婆,我长大了要做科学家”
年幼的我紧紧的牵着外婆满是折皱的手,对外婆说“外婆,我长大了要做歌星”
年幼的心在不断的彭胀,无知的我几乎每天在变着我奋斗的方向,在一天一天变换着我的梦想,岁月并没有让我的无知成为一种历史的痕迹,反而更加彭胀了我那年少的心,当初中毕业后,没能考上高中的我,抱着吉它,开始去寻找我那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上海成了我梦中的天堂,我寻着它逃离了家。逃离了真实。到那个繁华的地方去寻找我成长的希望。
家已经远离了我的梦想,我想要寻找的是一份自以为伟大的理想,放开了一切,我的逃离灭绝了家人的快乐,他们不知道我究竟到了哪里,他们的生活因为我的逃离开始没有了方向,他们每一天都重复着单一的生活,打听打听,四处的打听我的去向,外面的生活对于年少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恶梦,生活在恶梦中的我也给家人带去了恶梦,每一天他们都在听,听我的思家电话什么时候才会响。
梦想用它那原本应该很纯洁的翅膀,狠狠的将我甩在了地上,我的吉它里弹出来的全是对梦想的绝望,年少的我开始有点无奈的生活,开始有点心慌,生活里全是恶梦,没有了家的温暖,我折断了年少的梦想。
沉重的手,拨动了对家的向往,我不知道已经也变成了绝唱,外婆没有能看到她最心爱的孙儿回家,也没能听到她最心爱的孙儿再为她歌唱,她曾无数处迈着她双小脚,四去打听孙儿的去向,她曾无数出用她那满是折皱的手贴出寻找孙儿的希望。
在经历了不真实的梦想后,我回到了家,看到已成一堆黄土的外婆,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恶梦来的太快,我再也看不到外婆慈祥的笑脸,我再也不能牵着那双温暖的手对着外婆说我那天真的梦想。
外婆已经离去,但我的生活还在继续,父母用高价让我进入了高中,在那里我没有再去想我的梦想,我努力的学习,努力的遗忘,痛苦还没有过去,幸福已经来临,我的努力换来的是一纸大学的录取通知,那场不真实的梦想让我知道,知识才是寻梦的力量,我努力了,但我没有遗忘,遗忘那声声的,遗忘那病床前伸出的双手和那无助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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