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模糊的光,一闪一闪的。
伸展一下四肢,居然依然是被捆住的,难道我没有逃出来,不对我绝对逃出基地了,基地里的人可不会友善到等我从晕厥到苏醒,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一下。
可这一看就把我吓坏了,一个个穿着兽皮的女战士举着火把围着我,而我则是被锁链摆在一个雕镂精致的座椅上。
而且我还是被放在一个祭坛上的。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刚好我掉落在这个部落的狩猎季节吧?
要知道现在外面的野生动物可没没有以前那样丰富了,能打到的本来就很少,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一个人那么大的鸟,光一个翅膀就看起来味道不错的样子,谁会不高兴啊?
想这个一下子我就清醒了过来,用力拉扯着锁链希望能逃出去。
卡擦卡擦的拉扯声,引得那些女战士向我瞩目,慢慢走来。虽然莫兰的背叛让我很失落,可是海儿的出现让我又一次燃起奋力一搏的斗志,可那个前提是我的活下去!
“巴夏亚,比菲拉斯塔!”一个手上拿着一个类似法杖的女战士好似诵读祭文一般大声吼道。所有的战士,都低头跪倒在祭坛下,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拉缇娜,西帕凯德拉斯莫!”我反正没听出什么意思,不过所有的战士都让出一条道路,一个面目慈祥女战士走到我面前双膝跪下,目光慈祥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他的女儿一般。
这时一个拿着有一条槽口的长剑和一个镶嵌着蓝色玛瑙的骷髅的容器走到那位女战士身后。下一刻我知道哪些是干什么的了。
长剑一下刺穿女战士的胸口,炙热的心中血流到骷髅容器中。
“不要,啊!”我声嘶力竭的吼道。下面的女战士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用力挣脱锁链的束缚,可是锁链却没有损坏分毫。持杖的战士拿起骷髅走到我身边托起我的下巴往我嘴里灌那心血。
我无力挣扎看着倒在地上的女战士,咽下鲜甜的心血,我的心抽痛了起来。
血泪又一次从我眼眶中滑落。背后被切断的翅膀的伤口一热一股热气从下腹直冲头顶。
“啊~”一声长啸,金色的光圈震开身边的女战士,也化掉了身上的锁链。不顾一切的扑到倒地的女战士身边,扶起她折断那长剑,让她靠到我的怀里。
失血过多导致这战士面无血色,可不变的是她脸上那慈祥如母亲一般的笑容。怎么办,我不能让这个人死在这里。
突然周围一片惊呼声,一把利刃无声无息的向我刺来,一把抓住刀刃,冷冷的看着这刀的主人。
眉目间和怀里这个慈祥的战士何其相似。难怪了害得自己母亲命随西去,谁会咽得下这口气啊。
这个战士还没来及动手,就被3个战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个战士哭了,为了自己的无力哭了。我明白这种痛楚,和被人背叛的痛一样,不,会更痛,更刺骨。
我抓起掉在一边的短刀,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杀了这个女战士,都默默的闭上眼等着那一声痛呼。可是,有的不是那女战士的痛呼,而是持杖战士的一声惊叹。
所有战士睁开眼,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只见那个身着纯白铠甲的天使用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喂给她怀里的女战士,这对他们绝对是一个震撼,因为这和他们从小了解的传说出入太大了。
慈祥的战士面色红润起来,我想祭坛下投去求助的眼光,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可就是不敢向前迈出哪一步。
“我来!”被压制的那个战士用清脆的大陆语说道。“不行,天使阶前至少要天羽卫的程度,你区区一个林卫就想和天使定契约!开什么玩笑。
”持杖战士一脸决绝的说。我心里暗骂:既然会说通用语,为什么要整刚才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啊。“我想问一下,天使阶前能有几个守护呢?”我开口问。
见我开口所有人都注视着我,全部希望能站到我身前来为我守阶。持杖战士轻轻鞠一躬说:“只要天使大人愿意,我们整个部落都是你的守护。我们愿意准从祖先的传说,追随你3翼天使爱洁罗儿大人!”
我懵了,我叫爱洁罗儿?不对啊,我是林慧,我只有人生短短17年的记忆,但爱洁罗儿这个名字我是今天才听说的。持杖战士没有奇怪,慢慢和我讲述了她们流传下来的传说和预言。(记录在番外篇:前世,今生中)
我对这个传说抱着半信半疑的状态,毕竟传说经万人之口早就面目全非,谁知道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呢!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回头是刚才要刺杀我不成的那个战士。
从我怀里抱起那个慈祥的战士,轻放到祭坛上,双手把我脸上的泪痕擦干,在自己脸上擦过,留下一条红色的彩绘,然后慢慢变淡直到完全消失。
“刻印……完成!”持杖战士用僵硬的语气说出了这话。而那女孩更好抱起她母亲头也不回的离开山洞。
等其他战士也出去,持杖战士把我带到山洞深处,打开门强烈的光让我下意识的遮住双眼,可是等我视觉恢复,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眼前的雕像就是我的样子。一样的铠甲,一样背后一只翅膀被切断,一样双眼留着血泪。可唯一不同的是,在雕像的手中有一个半人高的椭圆形盾牌。
脚下生褐色的藤蔓缠绕着雕像,这雕像就好像是活物一般,背上的断翅,和眼角滑下的血泪都还在不停的涌动。
持杖战士拿起雕像前用来装眼泪的容器,沾起一点擦在脸庞上。“着红色的眼泪是我们部落里一个战士成长的最高礼遇。所有的战士都已拥有血纹而骄傲。
可是……”说着沾起血泪往我脸上一抹,然后莞尔一笑:“在你身上这个不会有任何颜色只是你透明的泪。”
我慢慢抹下脸上的泪,果然没有任何颜色。难道这真的是我?我伸手触碰那雕像,突然雕像动了起来。不流血泪,断翅也不流鲜血。
而想一面镜子一般站在我面前我做什么,她就做和我相反的动作。我做出让雕像能摸到手中盾牌的动作,可我自己的手居然也摸到盾牌的触感,低头发现盾牌果然在我手上,再抬头雕像的手上的盾牌早已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想明白只听到石块摩擦的声音,抬头,雕像有变回以前的模样。可惜雕像不在流泪,断翅上也不会在流下血液。而以前那悲伤的脸庞如今也露出一丝笑意。
持杖战士拉起我的手走到洞穴外面,刺眼的阳光是我瞬间失明,等视觉恢复,持杖战士已站到我面前,身后还有密密麻麻的女战士,拿着不同的武器,全部单膝下跪,久久不语。
我才想起来,我现在的样子和刚才那个雕像无二,换句话说我等于是她们精神的寄托:爱洁罗儿,3翼天使,愿替人类去地狱手法的守护者。
“碰”一阵白光闪过,我身上纯白的铠甲消失了,一身破烂的军装还穿在我身上,而从天使变回普通人,我矮了一大截,看到这变化的众多女战士们不乏有饿狼见到小羔羊的眼神。
哎,死萝莉控哪里都有,显然和我签契约的那位也感觉到下面有不善的目光,自觉站到我身前,用在看就把你喝掉的眼神回复她们。她哪里来的小公鸡的勇气啊,明明只是一个战5渣而已。
观察全身,多出来的只有手腕上那个白色的玛瑙手链,估计这就是那面盾牌把,可能这也是我随时转变的基础。
在莎娜的带路下我找到了我的飞行梭。莎娜是谁?就是在山洞里自己站出来做我守护的那个小女孩,今年还只有19岁,我当时就哭了,19岁了长的比我还可爱!我拿出一把光枪和3柄光刀和一把光剑。
虽然是在这个部落里,可小心一点绝对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如所有的亚马逊所担心的,莎娜太过于弱小,不足以保护我。
掂了掂手上的武器,填充的光弹也不是无限,我必须找到可以代替这些的武器,不然连自保都难,也不能总是依靠天使的状态,一面盾不是我的全部的力量。
回到亚马逊的部落里,看着日常劳作的强悍的女战士,我产生一个想法,这个部落里的男人呢?虽说是一个母性的部落,可没有男性这么会有像莎娜这样年轻的亚马逊呢!
而且面对外界越来越广泛的能量武器,依靠手中的长矛利剑显然不能正面对抗,她们到底是怎么让自己不受到威胁呢?我对莎娜说出我的想法,却得到莎娜一个无比戏谑的笑容。
拉着我走到一个山洞里,昏暗的山洞看不清任何东西,可是等我走到相当深的地方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事物震撼了,山洞里有一片高耸而且黑到发亮的森林,真的是黑到发光,原本漆黑如墨的山洞竟然被这种黑光照亮。
沙拉直接拿起一片叶子,“你拿你的光刀削断这片树叶,随便你怎么下刀!”我也是很好奇,抽出光刀在叶片上划过,连钢铁都能化出一道很深豁口的光刀居然在这叶子上被隔断,至少光和热都对这种叶片是无效了,还有声武器呢?
莎娜突然在我腰上用力捏了一下,我一下子尖叫出声,原本在这山洞里会有很长时间的回音,哪怕是有这片森林的吸收作用也多少会有点的,不过显然我的尖叫声也被完全被吸收干净了。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手中的叶子,手轻轻一撕就破了。显然用这种树木做出铠甲整个大陆的现役部队都没办法正常的击杀亚马逊族,只能近身格斗。
可是,玩搏斗,在这样一支从旧人类时代就被认为是战斗力能与众神对抗的种族,谁敢来引刀相向?更何况加上这一片一瞬间否定了人类700多年的科技的树林,谁有胆量来这里说一句:“我们要毁掉你们这些蛮族!”
////5555婴宁出差了一个月,才回来就更新了,请各位大大多多见谅啊!就是读的人好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