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ds解密
闹鬼,这么一段时期以来,或者说故事发生开始到现在,我们遇到的鬼啊怪啊还算少么,大家彼此对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反应,或许以为,要是不撞到点鬼啊怪啊,可就不好说了。
我好奇地问:“闹鬼?谁撞见了吗?”
涂村长说:“这里镇上的一个姑娘,二十岁刚出头,前阵子忽然丢了找不到了,大家跟着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报警也是没什么消息。直到几天后,有人上山打狍子,在玄山的立熊岗发现了状况。人挂在山沟的灌木树枝子上昏迷不醒了,浑身衣服都破了,血了呼啦的不知道让什么东西给伤成那副样子。那个人因为一个村的认识,赶紧通知她家里人找几个小伙子用布条拴上两根杠子给抬了回来,送到了医院又住了几天。可是救回来是救回来了,神志还是不太清醒,总躺床上说有鬼有鬼,不是摔东西就是把家里的床单子什么的扯的乱七八糟。老人说撞到什么脏东西了,于是请了本地的神婆看了看,据说是撞到阴鬼了,之后就是身上还皮肉总是烂,一块一块的流脓水,跟死人身上的肉似的总往下掉,根本看不了那种伤,绝对看了一天不想饭吃,请了很多人也没治好。”
这样的故事,谁听了都是心里难受,一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就这么下去,估计恋爱嫁人都成了问题,别说恋爱结婚,就是正常人的生活也是一种奢求了,为什么有些人,无缘无故,好好的,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被一些命运中不可知的东西触碰了,然后就像一朵花,没有正常的开放,没有享受阳光雨露,就被刮碰了,就被一些没有怜悯之心的人或者冥冥中的神,掐去了含苞待放的骨朵儿,一生就剩下一声无声的叹息呢?
二炮问:“那后来呢?”
涂村长叹了口气,说:“后来,去立熊岗的村民就没有了,都说有鬼谁还去?”
听了跟闹鬼的乱心故事,想想还要睡觉,加上今天听的动物恶心故事还有看到的动物场景,再说多了晚上估计该做噩梦了,于是打着哈欠又聊了两句,然后就洗洗睡了。
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剧烈急促的敲门声响在外面,大家都翻身起来,不知道什么状况。
涂村长开门,一个人结结巴巴地喘气,说不出话来,村长吼他,看样子就差上大嘴巴抽了:“劲子,啥事赶紧说!”
这个叫劲子的说:“老桑头的孙子跟大横家的儿子都丢了!”
听到镇里一下子丢了两个孩子,涂村长披了件外衣,吩咐说:“快带我去!”
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也穿上衣服,拿上应手的东西跟了出去。
涂村长跟着劲子一路小跑,到了大横家的门前,门口亮着院灯,很多人都围在跟前,一个妇女在跟前哭,大横在皱着眉头抽烟。
一个旁边的女的劝:“你别着急,不是也报警了吗,没准大家再找找能找到。”
这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妇女断断续续地说:“本以为小德是跟他们出去耍着玩了,谁知道到了饭点儿还没回来,问了平时几个街上的孩子,说没看见他,家里家外跟着找了半天,现在还没个结果,可怎么办啊。”
涂村长一看也是还没结果,没问什么,看到老桑头也在跟前,于是搭话:“你孙子怎么回事?”
老桑头说:“也是好好的今天下午不知道去哪了,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半夜街口蹿出一个黑影,奔玄山方向去了。”
这时候又有人忽然插话:“今晚上我们看见大横家也有个黑影冒出来,奔玄山那块去了。”
孩子丢了是个事,可是黑影到底是怎么回事?涂村长看看大家,知道这群人里唯他马首是瞻,等他下主意,于是手一摆命令道:“既然事情这么怪,男的拿上东西,一起去看看。”
事不宜迟,村里的大伙都拿上东西,跟着村长往山上走,这么走了几步,有人发现了后面的我们是外人,眼神有点警惕,问:“你们是哪的?”
涂村长回头看了一眼,解释说:“这是来镇上玩的。”
然后他又问我们:“你们跟来干什么,毛孩子还不大,回去回去,小心伤着。”
林正一边走一边解释:“村长,我们跟着去,万一有个需要,也可以帮帮小忙。”
他们没有回话,接着往前走,也许觉得我们这几个就是毛孩子,不知深浅跟着纯粹是添乱的。
黑夜里,打着手电,一行村人往山路上走,这路根本又窄又小,行进起来十分困难。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山雾忽然开始增多,浓浓的跟香浓奶茶似的往跟前撞,我跟二炮不约而同地看向林正,正哥低声吩咐:“还没有太大的妖鬼气息,咱们静观其变。”
可是村人里先有人闹起来了,惊恐地说道:“这是妖气,没法走了。”
涂村长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周围情况,四周都是黑黝黝的群山,配上往前涌动的山林雾气,更是不可捉摸,让人害怕。于是他吩咐说:“进山不好进了,我们明天再说。”
刚往回走的时候,迎面撞上来三个人,还没等我们说话,三个人最前边的喊:“你们是干什么?”
接着手电的光线一看,原来是三个警察,涂村长明显跟当前的认识,笑着打招呼:“史队,镇上一连丢了两个孩子,我们找找。”
史队长看了看周围的雾气,皱了皱眉头,也交代说:“我们也是听你们村里人说大家都往这里来了,他娘的,这样的山路还怎么着,明天再从长计议吧。”
忽然一个身边的小女警察说:“队长,咱们去雾气里看看是不是有妖怪。”
史队长瞪了她一眼,一句话就给堵回去了:“看他妈看什么看,大半夜出勤还这么不消停,赶紧回去睡觉去。”
以下的状况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一行人,不管警察还是村民,先回去再说,明天从长计议的干活。
晚上临睡前,我们跟涂村长没有透露什么,只是在一起悄悄商量研究了一下,二炮说:“我也没在山林雾气中感觉到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有邪气的东西,布了雾局并没有出现,如果真有状况,我们明天就出手。”
&说:“我也不懂,不过一般的妖怪或者鬼魂,你们对付起来不都小菜一碟么?”
正哥想了想,然后说:“我们现在对状况了解也不多,只能明天走一步算一步了。”
涂村长不知道我们的商议,半夜出去解决事,也累了,跟我们答应一声,早早睡了。
这一夜,说实话有点择席,异地他乡来办事,还遇到状况,只能不出声看状况,我们没商量出结果,没洗洗也是睡了。
第二天,我们跟着涂村长再过去的时候,大横家香烟缭绕,很多人在外面伸脖子看。
我问往窗户里看的一个村民问:“里面在干什么?”
被问的人并不回头,回答说:“大横请来了水婆,在看香。”
林正皱了皱眉头说:“看香?这里居然有看香的?”
涂村长就在外围,这是给我们解释说:“这里的大巫,就是水婆,不遇上大事,花钱都请不动的,大横肯定花了不少钱,把水婆叫了过来。”
刚说完,大横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说:“水婆说,让外人都进来。”
外人?不就是我们这些刚到不到一天的人么?看看周围人的眼神跟表情,对这位水婆是很尊重的,我们几个交换一下眼神,次第跟了进去。
屋子里,那香火烧的熏眼睛,就好像二百个人在里面抽烟一样,让人不由得担心会不会发生火灾神马的。勉强睁开眼看看状况,最中间的硬木大太师椅上,盘腿坐着一个黑衣服老太太,闭着眼睛,嘴巴好像还在一动一动,大横和另外几个人就躬身站在她的旁边,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我们不知道在搞什么,二炮低声问林正:“正哥,这个看香是哪门的东西?”
正哥一边关注着动向,一边解释:“也是道门挺偏的东西,不过现在在民间应该算很流行,用香火的不同形状来判断事物吉凶,我二大爷经常用这个。”
啊,林半缸啊,那半吊子江湖术士都搞这个,靠谱吗?botter于是轻声问:“林*师也搞这个,那好用吗?”
林正还没说话,臭臭从衣领里出来抱怨:“怎么烧这么重的香,布蛊堂口他们烧的比这小多了,又不是做饭。”
我好奇地问前任宠物:“猥哥,这么一路怎么没看你有什么反应?身体不舒服了?”
臭臭爱答不理的态度很气人:“偶中城被那个死心的家伙用大音响搞老鼠,弄得我现在总晕晕的,屁事没有我出来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保养身体。”
正在这个时候,坐着的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指着我们说:“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