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衍待李桓接旨之后,亲自上前把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这次必然凶险万分,你要凡事小心啊。全/本\小/说\网”
李桓点头,道:“皇上,可是您现在体内的毒还没有解,而且武功尽失…我担心…”
李绍衍闻言洒脱一笑,“朕虽然武功尽失,但刺客若想取朕的性命也不是容易之事,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可是…”李桓刚想再说,却见一名侍卫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见到李绍衍便伏身跪倒,禀道:“启禀皇上,微臣巡视之时在皇宫焚场处发现…发现一个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女人…”
李绍衍一听“焚场”二字,不由得想起被自己烧掉的字条,不禁微微拧紧双眉,道:“你们可曾查问过她是何人了吗?”
“微臣查问过,可是这名女子却执意要面见圣上…”
李绍衍闻言微微挑了挑眉,沉思片刻才对那侍卫道:“带她过来吧。”
侍卫领旨,叩了头之后便退出大殿,不多时只见几名侍卫用担架抬了一个蓬头垢面,面容憔悴的妇人进来。
这妇人一进大殿,一双眼睛就拼命的投向坐在御书案后面的李绍衍,只看得李绍衍微微蹙眉,沉声问道:“殿下你是何人?”
这妇人嘿嘿一笑,答道:“皇上想知道我是谁吗?”李绍衍闻言双眉锁得更紧。亦露出不悦之色,道:“哼,你这妇人莫要在朕地面前装疯卖傻,有话就快些道来。”
这妇人见李绍衍脸带寒霜,这才有些怕了,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我叫冯俪菁,乃是先皇的贵妃…”
李绍衍不等这老妇说完马上拍案而起,喝道:“胡说。冯太妃早已自动请辞,如今在昭阳宫中,你这疯妇莫要胡言乱语。”
冯俪菁闻言露出一抹冷笑,掀着厚重的眼皮,缓缓说道:“皇上不信?也难怪,我被顾淑妤软禁了十几年,模样早就变了,不过在我的内衫里却缝着一封先皇赐下的诏书,如果皇上不信。大可叫人验看。”
李绍衍眯缝着眼睛看了这妇人半晌,这才对李桓道:“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李桓点头,缓步来到妇人身前,从她内衫的夹层里找到一块黄绫呈到李绍衍面前。李绍衍前日虽然把那个字条付之一炬。但对上面所以写的内容却始终未曾遗忘。后宫多事,如果说当今太后并非是他地生母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只不过他却不解又为何事隔多年,他所谓的生母竟会突然出现呢?
李绍衍心中思索,手上将这块黄绫缓缓展开。只见黄绫之上确实写着一份赐封贵妃的诏书。上有皇帝玉玺。这是万万不会有错的。看完之后,李绍衍将黄绫放在一旁,问道:“就算你是先皇贵妃。那你为何如此落迫,又为何要见朕呢?”
冯俪菁冷哼一声道:“我要见皇上,自然是想告诉关于皇上生母的下落了。”
李绍衍心中一动,脸上却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朕的生母乃是顾太后,而此时顾太后正在长寿宫中休息。”
冯俪菁不等李绍衍说完便好似疯了一般仰头大笑,紧接着眼神怨毒的瞪着李绍衍大声说道:“那个女人蛇蝎心肠,我为她吃了十几年的苦她却如此对我,我便要把她地秘密全说出来!”冯俪菁越说越激动,脸上已现出不正常的紫青色,可她却依然不肯停下,继续说道:“你的生母根本就不是顾太后,而是顾太后的亲生妹妹顾淑妤,当年太后无子,而被封为婕妤地顾淑妤却生下一双儿女,顾太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便强行把顾婕妤的子女过继到自己的膝下,并设计陷害你的生母,使她被打入冷宫,并逼她喝下毒葯。不过顾太后千算万算却算漏了顾婕妤竟有百毒不侵地本事。她虽喝下毒葯,但却并未中毒,而是诈死,等待时机。之后还偷偷易容成我地样子,并请旨到昭阳宫里只为看着我…我就这样被她软禁了十几年…”冯俪菁说到这里,脸上一片凄然。
李绍衍见状微蹙着双眉沉声问道:“哼!既然她关了你十几年,朕以为你必是对她怀恨在心,又为何如今却要挺身而出替她说话?”
冯俪菁闻言脸上顿时掠过一道深沉地恨意,冷冷说道:“不错,若说关系我的母亲也是姓顾的,所以与她们算得上是表姐妹,所以关于顾家地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当年我一直对顾淑亭忠心耿耿,就连她怕九凤朝阳阵的秘密泄露出去而派人杀我灭口我亦毫无怨言,却没想到这女人心如蛇蝎,竟把我冯家三十六口全部杀害,我真后悔这些年来为何要替她隐瞒,让顾淑妤母女分离,无缘想见…”
李绍衍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对自己突然多了个母亲和姐姐动容。细细回忆印象中的“冯嬷嬷”,竟与御阶下的疯妇果然有几分相似之处…如果这疯妇所言属实,那也就是说那个“冯嬷嬷”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他还有一个一奶同胞的孪生姐妹…
想到这里,李绍衍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脱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朕的生母不但一直留在宫中,而且朕还有一个双生姐妹?”
冯俪菁点头,“不错,我记得顾太后当年命一个太监把未满月的小公主送出了皇宫,并以此要胁被打入冷宫的顾婕妤喝下毒葯,而这些年顾淑妤之所以不杀我,就是想从我口中得知小公主被送去了哪里。”
李绍衍面色阴沉的注视着一脸恨意的冯俪菁,心中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是应该恨她当年和顾太后狼狈为奸,还是应该感谢她如今告诉他实情。
李绍衍凝神沉吟许久,终于勉强压下紊乱的心绪,缓缓问道:“那朕来问你,如今那个小公主现在人在哪里,而你所说的九凤朝阳阵又是何物?”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