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道友阁 www.daoyouge.com”华章理了理自己的措辞,说道:“尊哥,我还在特调组,只是一般的案子几乎都用不着我了,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增加一点,在外面的行动任务。哪怕……到日伪占区,抢两间银行,也是挺好的。”
范克勤明白她什么意思了,说道:“那就是说,你其实平常的工作依旧是在本地的特调组,但是呢,隔三差五的,也想去外地执行一次任务。是这个意思,对吧?”
“嗯。”华章点头承认,道:“对,卑职就想多做一些事情,但是却又不想离开特调组。”
“可以。”范克勤很痛快的直接答应了。毕竟现在,华章和范克勤的工作在大类上,都是属于外勤类的特工。所以是不冲突的。华章的能力也非常强,除了某一件范克勤已经知道的事情外,她对自己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她说特调组能够独当一面,那就肯定是能够做到。
不过范克勤没有马上就告诉对方,自己过段时间可能要去一趟东北地区。这是原则问题,该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提前一点都不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范克勤和众人推杯换盏的喝了不少,不过他身体素质太过惊人,没有任何的酒精反应。旁边的华章也是长官级别,还是女的,自然也没人过来频频举杯敬酒。等一顿饭吃完,只有少数几个没有什么醉意。剩下的多多少少,都有点打飘。不过身为特工,基本都会保留着一丝清明。没谁达到“不能回家”的地步。
范克勤开车把华章送了回去,跟着带着几个始终在暗处的保镖,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很快,浴缸里就翻起了汹涌的波涛……
第二天一早,范克勤跟陆晓雅吻别,来到了安全局。立刻让庄晓曼注意封昊和单再军两个人,只要他们一回来,立刻就让他们过来见自己。然后他亲自去了一趟电讯处,给天津分局发了一封电报。内容非常简单明了:“调查王牧天动向,切勿惊扰。”
等范克勤从电讯处出来,往自己办公室走的时候,就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趴在收发室,跟里面的警卫说话呢。看那模样,很是潇洒。正是被救回来的司徒克,已经恢复了他美地家大少的风采。旁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正朝着警卫出示证件的人。
不过范克勤也没在意,毕竟这小子昨天晚上给送军统去了,可能是又跟回来的军统,询问他一些细节上的情况。
于是范克勤也没理对方,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结果他刚刚签署了两个文件,一个是特调小组的调查结案存档报告。另一个是外勤总队的最新的训练经费审批。结果刚刚要按下蜂鸣器叫庄晓曼进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庄晓曼推门走了进来。
范克勤把文件往前一递,道:“一个存档,一个送到总务处。你有事?”
庄晓曼道:“司徒克,何友亮过来了,要办交接手续,我过来告诉您一声。”
范克勤道:“他是跟军统一起来的吧?”
“对。”庄晓曼道:“我看华组长好像有点厌恶司徒克。何友亮也过来了,正在跟华组长补办交接的手续呢。”
范克勤摆了摆手,道:“不用管,华章能处理。”
“是。”庄晓曼说罢,转身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却说司徒克跟何友亮,一个是美地家司徒家的大少。另一个是澳门何家的大少。两个家族其实还真是那种爱国商人,抗战全面爆发以来,这两家确实不停的捐款捐物支持抗战。而且不光如此,两家人还号召了不少有实力的朋友,也一起来支撑抗战。
就说司徒家,三个月前,那时候司徒克还没出事呢。刚刚通过自己的商业线路,秘密的运输了一批抗战物资进来。其中有六辆威利斯吉普,两百条春田步枪,六十门小口径迫击炮,燃油四十桶。以及相应的各种弹药,正是一片赤城的爱国之心。
何家人呢,在东南亚地区,有自己的田地。光是无偿捐赠的粮食就高达二十多吨。也是半点不照司徒家逊色的。剩下的,衣服,被服,鞋袜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对这两家,即便是国府老蒋都得以礼相待,毕竟他们两家虽然捐的东西放倒整个战场上来讲,确实有点杯水车薪,但是他们的号召力可是不少的。另外,司徒家在美地家的朋友也多,每一次管老美要物资援助的时候,他们家也积极的帮忙。是以老蒋真要是见了两家家主的面,别管真假,那肯定也得客客气气的才行。
也是因为这个,司徒克与何友亮昨天去了军统后,其实就是个验明正身。确定是这两个人了也就是了。
军统秘书处主任毛齐伍下令,程序虽然要走,但是对这两个人一定要礼貌一点,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也要尽可能的满足。毕竟刚刚从敌占区回来,受了不少罪。也要让对方知道知道,国府那是不会不管他们滴!
到了安全局之后,见到了华章,司徒克那叫一个热情,热情的让华章甚至有点闹心。一边跟军统来的人办交接,还要一边应付这小子的纠缠。
“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冒昧。”司徒克道:“但是能问问你今年多大了吗?我可不想对我的救命恩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呢?”
华章故意朝他有点假的笑了笑,然后也不理他,看了看手上的交接文件。没问题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跟着起身说道:“好了,现在这个事情交接完毕,司徒先生,还有何先生两位接下来的事宜,就交给你们负责了。”
一个军统特工点了点头,起身跟华章握了下手,道:“谢谢华组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啊?”司徒克道:“我没说我要走啊。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吃一顿饭表示一下感谢总是要的。你说呢?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