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一脸兴奋地欣赏沐雨萱惊恐绝望的表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爽很爽,比叉叉圈圈更能满足他的bi态心理。
那只肥胖的咸猪手越来越近她的前面的丰盈,沐雨萱死命的盯着那只手,双眼因生气而微红,内心的恐惧如夏日里燃烧草原的火焰,不断的快速向远方推荐,吞噬。
沐雨萱强装出来的镇定在一瞬间崩坏,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身边的两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真的是南宫陌的女人。”沐雨萱挣扎着朝郑总咆呺,用强势的言语来掩饰内心的恐惧,“如果我有什么事,他不会放过你的!”
郑总双眼灼灼生辉,望着她绝望、她挣扎,这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有种在公路上疯狂飙车的畅ui感。
挣扎间,一个淡蓝色的工作证从她的口袋里掉了出来。郑总斜了一眼,没有细看,继续居高临下的目光撒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囧态。
沐雨萱双眼赤红,怨毒的瞪着郑总。她此刻的威胁就和电影情节里面的一样,不但没有一点作用,反而让那些坏人更加得瑟。
郑总眼带轻蔑,笑道:“不用装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沐雨萱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挣扎着想要脱离禁制,手腕被箍得红肿,传来锥心的疼痛,她紧咬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郑总对她是越看越喜欢,那双细如西瓜籽的瞳孔闪烁着贪婪的绿光,搓着他那又肥又短的手指,对按着沐雨萱的两名手下命令。
“把她拉起来!”
“怎么了?听不懂我的话吗?”郑总见手下没反应,微怒,厉声喝道,“把她拉起来!”
那两人仍旧没有反应,郑总的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耐心被他们消磨干净,抬起脚就往其中一人踢去。
“郑总!”那人大惊,委屈的喊。想要闪避,可他要按着这个女子,最后只好腾出一只手挡住那只以他身体为目标的脚。
他很清楚郑总这个人,说得好听就是偏激,其实说白了就是心理有点bi态。如果他避开,事后一定会被修理得更惨。
郑总见他竟然敢挡,揉了揉被踢痛的脚背,准备再次向他踢去。
那人见状连忙出言制止:“郑总,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郑总蹙眉,把已经抬起,正畜势待发踢出去的脚收回。
那人长长的嘘出一口气,连忙捡起地上的工作证递到他面前,生怕慢了又要多挨一脚。
郑总瞥了那人一眼,很明显的还是不怎么相信,接过工作证目光淡淡的瞄去,那两道难看得不像话的创可贴眉,立马就摆出了一个倒八字的形象。
把沐雨萱按在地上的两人看到那个工作证的时候心里就没底,手上的力度也小了很多。他们默契的向郑总在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们这是在为自己找的一条退路。这次算是捅到那马蜂窝,以后很有可能要面对南宫陌的怒火,而他们只是听命令xig事,受到的报复应该没那么严重。
郑总不知道这些,权当他们这是真心以他马首是瞻,心中很不自觉的就自我满足了一把。
沐雨萱虽然还是动弹不得,可是手腕处已经没有了被死死箍住的剧痛感。她唇瓣紧抿,瞅着郑总,后者凝眸,反复翻看着手中的工作证,大有不找出问题不罢休的架势。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因为那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就会一直揪着不放,并想方设法去验证推敲,力图找出一个可以把这个答案推翻的立足点。
很多时候,那是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工程。
沐雨萱此刻出其的没有挣扎反抗,而是以更加镇定的姿态瞅着郑总,也不去打扰。
知道郑总正在心里掂量着她与南宫陌的关系,沐雨萱不敢牟然出声打扰。
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是最佳的做法。
郑总观察了好久都没能从工作证上发现半点他认为有用的信息,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视线转移到沐雨萱身上。
“你,真的是南宫陌的秘书?”郑总双眼危险的眯起,用探测性的目光锁视着沐雨萱。
他这么问,想必是相信了她和南宫陌的关系。为了不露出破绽,沐雨萱只好继续装下去。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郑总见她底气十足,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旋即对手下打眼色,示意他们把沐雨萱放开,而后又堆出笑容赔礼道:“对不起,沐小姐,这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没有了钳制,沐雨萱自己站起。郑总热情的伸手要去扶,却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是不尴不尬站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神色,讨好之态尽显无遗。
欺善怕恶的人正是无处不在,沐雨萱心底冷然一笑,淡定优雅的整理好被扯乱的衣服,沉着一张脸斜眼看他:“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郑总连忙附和,瞅着沐雨萱沉寂的脸,心里既后悔又纳闷,在脑中经过一番思想大战后忐忑问:“沐小姐,那个,那个……”
他欲言又止,那个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沐雨萱猜到他想要说什么,淡淡的看瞅了他一眼,宽宏大量的说:“这次就算了,以后长点眼睛!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不是她大方不追究,而是不能。她很清楚郑总只是摄于南宫陌的实力才不敢对她动手,可是眼下的主导权还在他手上。她必须要表现得足够的大方来消除他心中的顾虑,否则把他逼急了,来个玉石俱焚,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尽快离开这里才是她目前最逼切要做的事。
见她无意追究,郑总终于放下压在心中的大石,点头哈腰给沐雨萱说好话,希望她不要记恨这件事,并在南宫陌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沐雨萱虽然现在对他的行为很不耻,而且很厌恶他靠近自己,可她还是尽可能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敷衍回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