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山·泊云山庄
岳暮阳沉浸在温暖锦被中,怀中抱着滑如脂玉的美好身体,吃过午饭宇文樱落沉沉的睡了过去,岳暮阳看着她恬静的面孔,只觉得此刻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三天后便是祭祖的日子,那天可是个团圆日子,岳暮阳准备了一大堆礼物去讨好家人,希望他们能更好地接受宇文樱落。一窝蚁 m.yiwoyi.com
岳子文整日将自己锁在房中不见任何人,他很害怕,也很矛盾,他明明知道,三天后的夜晚可能会是他们祖孙几人一生中最危险的夜晚,但他也只能见死不救。
“一将功成万骨枯!”
岳子文一仰头将一壶烈酒倒进了喉中,一滴热泪自眼中划落。
飞仙湖·仙湖客栈
唐轻笑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神采飞扬的讲述着自己年轻时候闯荡江湖的过往,一众人围着他津津有味地听着,当讲到他一个人单挑虎岭三雄的时候,虎鲨一旁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露珠闻言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他本来蹲在地上,挨了一脚便趴在了地上。
“混账,唐老前辈也是你能质疑的?”
影子闻言也嘟囔道“就你事多,爱听不听,不听滚!别打扰我们。”随即转过头对唐轻笑说“唐老前辈,您接着讲,别理他这神经!”
虎鲨爬了起来哼了一声“开个玩笑,急什么啊?”
唐轻笑笑道“我知道你这小伙子是虎岭人,虎岭三雄是虎岭一等一的好汉,我也很佩服他们的武功,我与他们三人交手论武功我自然不是对手,最后仗着毒术将他三人打败,我也没伤他们性命,虽然他们打死了我的十二个家丁和七个婢女,后来发现认错人了,他们羞愧难当想要自废武功却被我拦下。”
露珠赞道“老先生以德报怨的为人实在令人钦佩。”
唐轻笑忽的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那苗疆婆婆其实我本来是认识的,其实当年苗疆婆婆与桃园谷主王晴那场大战我是见过的,那对我往后的一生有着极其大的触动,我自此奋发图强研究毒术想要达到他们那样的境界,二十五年前我被苏海棠打败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超越不了桃源谷了,不过这苗疆婆婆我倒可以一试,毕竟大家都是医仙的手下败将,倒可以一较长短,争个第二。”
虎鲨笑道“你们俩败给的可不是同一个医仙,这可不知道是师父厉害些?还是徒弟厉害些?要是师父厉害些呢,那人家败的比你有层次,要是徒弟厉害些呢,人家又比你早败了几十年,也比你多练了几十年,依我看你还是回家颐养天年算了。”
唐轻笑闻言骂道“你这臭小子会说人话吗?给你脸了?信不信我毒死你?”
唐轻笑此言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这老人家生起气来倒像个孩童一般气急败坏。
露珠闻言起身就给了虎鲨一脚“滚出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唐轻笑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这混球王八蛋,没被苗婆婆打死就先被他气死了!”
虎鲨委屈道“我这也不是好心提醒你吗,都怪我还!”
唐西给唐轻笑揉着胸膛浅笑道“他这人虽然口无遮拦,但并无坏心,三叔公你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唐轻笑指着虎鲨喘道“你赶紧给我滚,趁我还没发脾气,快滚!”
虎鲨闻言急忙奔出了房间,一溜烟是的跑了,金瓶笑道“唐前辈放心,晚辈必定全力护你周全。”
唐轻笑欣慰道“还是这位道长人好,有天山飞龙掌在那我可不怕她,我当年对天道子前辈的武艺那叫一个崇拜,他的飞龙掌一出方圆数十丈的风雪环绕,冷风呼啸,在炎热的夏季,有金瓶道长在此晚上睡觉前在床边革上几个大水盆,金道长给冻成冰,那晚上睡觉叫一个凉爽!”
露珠拍手道“好主意啊,以后每晚都给我冻!”
“我晚上在你床边给你扇风!”虎鲨远远喊道。
露珠骂道“哪都有个你,悠琴音遇到寒冰真气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彩虹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徒儿一定努力学习,成为当世绝顶高手,让他们都知道我是金瓶道长的徒弟,明年我们去参加英雄大会吧,我尽力拿个第一!”
金瓶摇了摇头道“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把天山飞龙掌练到第十重,可天山派的大小姐龙娇儿练到了第十重依然打不过雪山派吃过睡莲的楚青鸾,更何况你初学乍练,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了。”
彩虹撇了撇嘴道“我才不信,人这辈子最多也就能赶上一两趟武林大会了,二十五年一次啊,赢不了也要参加。”
影子道“我支持你彩虹,我把我的奇门遁甲术也教给你,以我的武功是参加不了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就把宝押你身上吧!到时候你攻有天山飞龙掌横扫千军,万一对手强过你,还可以用我的奇门遁甲辅助与之周旋消耗。”
影子忽的又低下了头眼泛泪光道“彩虹,我舍不得你啊,这次的任务结束后你就要离开我们了,你是名门正派中人,若是他日我们战场相见该如何是好?”
彩虹摸了摸她的脸笑中带泪道“傻丫头!不会的,我又怎么会与你们为敌呢?我会劝我叔叔让烟霞山庄置身事外不参与这场争斗,我两不相帮。”
影子闻言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等鬼门统一天下,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哈哈!”
西岳府
今夜的西岳府看起来格外喜庆,岳子文买来了一个漂亮的歌姬为妾,下人们进进出出的搬来了许多好酒,岳子文和他的新妾侍云烨喝了个酩酊大醉,岳子文喝了六个小坛的千日醉,像滩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管家见状笑道“二少爷看来明天是醒不过来了。”
西岳府上下都以为岳子文因为娶了云烨高兴才喝了如此多的酒,只有岳子文自己知道,他不过想以烂醉来麻痹自己将明晚的灭门之痛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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