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落和帅奇惊讶的看向墨云烨,这麒麟玉可是天下至宝。
麒麟玉并不是玉上雕刻个麒麟图案就被称为麒麟玉,真正的麒麟玉,只有在麒麟的坐化之地才会有,麒麟身死,其气传入地下,汇聚于地下的玉石中,经过千百年的沉淀,这才成就为麒麟玉。
麒麟本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而玉石,也是属于罕见之物,所以在相比之下,这麒麟玉就更加稀有了,因为麒麟玉必须要具备这两样东西,才可能成功形成了麒麟玉。
这可是绝世好宝贝啊,云绮落和帅奇都快看呆了。
这麒麟玉不止名字听着威风,最重要的是它的用处。
麒麟是祥瑞之兽,守正辟邪,而这集麒麟之气的麒麟玉自然也不弱,只要有这麒麟玉在,不管是小鬼恶鬼,只要敢近他的身,都会被这麒麟玉上的正气所伤。
所以在他的周围,是没有鬼怪敢靠近的。
难怪刚才那女鬼会急急逃走,想来那女鬼在破门之前,也是因为发现了他,才会逃开的吧!
现在想来,在她和帅奇住近烨王府的那一晚,似乎也是出奇的平静呢。
当时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在平时也会有安静的夜晚,只以为那一晚也是一样,虽然不能说一定是因为他的麒麟玉,但她敢肯定,只要有这麒麟玉在,那些鬼怪就再不敢靠近她了。
而她,也能……
云绮落咬着手指看着墨云烨,帅奇也跳到她的肩上,定定的看着她的侧脸,见她半晌都没开口,开口道:“要不,你跟他回去?住在他那里,这样就没有鬼怪敢再来打你的主意了,这样你也会安全一些。”
“……”听到帅奇的话,云绮落嘴角一抽,拍了拍它的猫头,白了它一眼,“别说这么直好不好?”
她刚刚正在纠结怎么开这个口呢,老是被那些鬼怪烦,她也很伤脑筋啊,只不过之前是她自己主动离府的,现在若再说要回去的话,总得先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吧?
它倒好,想都没想就直接给说出来了,这让她还怎么开口嘛?
真是的!
云绮落和帅奇说的话墨云烨自然也听到了,虽然不清楚她们为何会被鬼怪纠缠,但却知道她们是想再回到烨王府。
将吊到衣服外的麒麟玉塞进衣襟之内,这金麒麟玉是他母亲的传家之宝,是母亲在去世前交到他手上的,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一样东西。
在这麒麟玉交到他手上时,母亲就曾说过,玉不离身,只要有这玉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不能近他的身,当时他还不相信,但随着时间越过越久,他也渐渐相信了母亲所说的话。
看向云绮落,看她一脸纠结,不由有些好笑,跑的时候那么潇洒,现在想回去了,倒变得有些扭扭捏捏了。
“咳!”墨云烨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本王回去,继续给本王当丫鬟,第二,继续留在这里,两个选一个,选吧!”
“……”听到他主动提出让她回去的话,云绮落顿时一喜,可一想起之前在他府里所受的气,顿时又焉儿了。
她是个野性子的人,最怕的就是别人给她使气了,要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她可做不到。
墨云烨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马就明白了她现在又在纠结的事,淡淡扫了她一眼。
“不用你洗衣服了。”她不想洗,他还求之不得呢。
他虽然有钱,但也不想让她再继续报废他的衣服了。
听到不用洗衣服,云绮落立马来了精神,两只眼睛像是明净的水面一样,即灵动,又有神,看得墨云烨心湖都荡起了一阵涟漪。
再次回到烨王府,冥风看向她时虽然很惊讶,但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自家爷指不定是对这女人起了心思,所以在她走后才对他摆了那么久的脸色。
现在她又回来了,瞧瞧爷那略微冰冷的脸色,虽然跟本时差不多,但他跟在爷身边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自然看出来爷现在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在烨王府平静的睡了一晚,第二日天一亮,云绮落就被王府的管家大叔从床上挖了起来,给她布置了一个…听起来很轻松的活。
近身伺候墨云烨!
伺候他更衣洗漱,给他端茶倒水,至于其他的,就看墨云烨还要让她做什么了。
反正,就是直接听命于墨云烨就行了。
这活听起来倒是很轻松,就像她知道的一样,丫鬟做的事无非就是端端茶,倒倒水什么的,并没有多累。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在她将自己收拾干净,从自己住的房间走出来后,管家大叔亲自将她带到墨云烨所住的昶凌苑,却并没有直接让她去伺候墨云烨,而是指着与主房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小侧房,“王爷说了,为了方便你伺候他,让你搬到昶凌苑居住,这间小屋就是你以后居住的地方了。”
听到管家大叔说的话,云绮落挑了挑眉,推开那紧闭的房门。
看到里面的布置,不由的抽了抽嘴角,还说是小屋呢,这可比她之前住的丫鬟房要大多了。
虽然没有分外厅和内室,但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大的,而且里面的家具也没那么简单,桌子椅子柜子,就连梳妆台都是一应俱全的,而且还都是用很不错的木材所制。
床上的被褥床单也都是新换的,坐上去,也感觉软和了许多。
拍了拍软和的床铺,向管家大叔问道:“墨云烨人呢?”
“……”管家脸色一沉,沉声道:“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无语,不让叫,那他那名字取着有什么用?难道放在那里还能生金子不成?
真是有够无语的。
“王爷已经去面圣了,你且去外面守着,等爷回来后,就去厨房将早点端过来。”
管家大叔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真不知爷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全墨京的人都避之不及的女子来近身伺候他,虽说她跟爷有婚约,但怎么看,这女子都不是有资格靠近他的人吧!
爷的性子,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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