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斗宝,最终以中华神器的出场,而宣告结束了。反盛联盟此次虽然大败亏输,损失钱钞亿万,却是败得心服口服,毕竟此番,他们可算是开了作弊器,请动了宝岛故宫博物院这座稳稳压过故宫博物院、被称为华夏宝库的大能,结果还是输了,实在是无话可说。
再说,就凭盛世中华的柴窑瓷瓶和传国玉玺,就算遍宝岛故宫全院,定然也是无法在瓷器和玉器上找出胜过此二者,如是一来,还有何话说,端的是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要说这人就没有知足的时候,这边反盛联盟和宝岛故宫博物院的梁院长刚吃了败仗,认了输,反身就提出要出重金购买盛世的柴窑瓷和传国玉玺。
哪知道这几位此话方一出口,台下就乱了套,便有无数人当即开出价来。要知道,这会儿在台下的,虽然未有资格上得高台,可大商豪绅在所多有,更有隐匿身份、躲在暗处观战的江湖大佬、政坛精英,论气场可不比台上的包船王四位弱多少。
“柴窑瓷瓶,千万,我出千万!”
“许院长,千万,您就想把这宝贝弄走,不好意思,在下出千五万,诸位诸位,给个面,下月我老泰山过寿,我这做姑爷的实在是没玩意儿孝敬.....”
“杰克张,你小还好意思说,你他娘的老丈杆是外国鬼,你想让咱们中华神器流入胡尘,没门儿,老出五千万!”
“..............”
台下众人吵得热闹,台上一帮人声势也不差。
“许掌柜,许掌柜。我老梁有个不情之请,这柴窑瓷瓶和传国玉玺,无论如何得售给我们故宫博物院。毕竟此乃我华夏神器,万万不能流落在这港英政府。价钱你随便开,即使故宫博物院一时拿不出钱来,我相信中华民国的国民们也是会慷慨解囊,捐款以助咱们迎回失传神器的。”
梁院长这会儿浑身都在颤抖,嘴皮嘟嘟,跳得厉害,他实在是过兴奋了,此刻什么《韩熙载夜宴图》早靠一边去了。这世所不见的柴窑瓷瓶和神州第一重宝的传国玉玺,几乎快烧得他昏了头了,满脑想的就是如果他把这两样儿神器迎回故宫,该是多大的功劳,该是多么轰动的政绩,想着想着,脑里就开了锅。
“梁先生,这话是不是有些出格了,大英政府会保护每一位米字旗治下的公民,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现在这两件宝贝是盛世中华所有,而盛世中华又开在我大英治下,我大英帝国绝不会容忍任何政府和个人以非法手段。从盛世抢走这两件神器的。”
说话的是一直目瞪口呆的格林专员,这洋鬼赴港已久,粤语说得倒和普通港民无甚差别。却说这洋鬼虽然精通汉语,也喜好中华古玩和中华明,但到底对这传说的神器有些一知半解,方才就一直在向身边的徐明远打听,徐明远自傲之于,自然对这神州神器,一通猛吹。直说得大英女皇的皇冠和权杖与这两件宝贝比起来,直如破铜烂铁无异。格林专员非但不恼,心中对这两件宝贝已然视作神物。这会儿又听梁院长要发动什么中华民国搞全民募捐,迎回这两件宝贝,当下,哪里还会有怀疑,立时,就站出来发言了。在他看来,此等宝贝在大英帝国治下,就是英帝国的,岂容别人抢夺。
“不成,不成,这位洋大人,这是我们神州苗裔讨论自家祖宗留下的宝贝,好像用不着你插嘴吧,这盛世中华乃是开在港岛上,而这港岛不过是你们英政府暂时租用于我中华,说白了,就是个佃户,虽然咱们不用你缴纳租,但请弄清土地归属,因此,切莫再说什么我神州神器是你英帝国的浑话...........”
朱老年近九旬,虽然自幼生长于南洋,一颗中华心却是滚烫火热,这会儿听格林把柴窑瓷瓶和传国玉玺说成是英帝国的,老头立时暴走了,拍着桌,就吵吵了起来。
这边台上、台下演的热闹,那边薛老早把传国玉玺也收进了宝盒,就是方才拿来的地契、房契的件夹共柴窑瓷瓶的宝盒,一并抱了,招呼也不打一声,转身上楼去也。
薛老这一闪人,满场的争吵声立止,众人这才想起人家盛世中华从没说要卖呢,现下想来,就凭盛世往日连个带字的铜器也不愿出卖的作风,这两件重宝怕是永远不会出手了吧!
...........................
伊丽莎白医院是以英女皇之名命名,其尊贵豪华可想而知,前次大宝的手术便是在此间进行,术后治疗自然也在此处,柳莺儿对这间医院最是熟悉,所以伤后,便在这间医院住院。却说柳莺儿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虽然在港岛上流社会颇为神秘,可伊丽莎白医院的高层对之甚是熟悉,知道这位绝世美人旗下掌控着一间珍宝无数的古玩店,而此间古玩店已然成为东南亚的古玩中心,其中蕴含着何等巨大的财富,虽不可测,亦可猜。
伊丽莎白医院本来就是私立医院,逐利性自然为第一,向来以结交港岛富豪为己任,这不,院方一听闻盛世中华的东家要住院,自然就将最豪华的病房腾了出来,正是六楼顶端最西侧那间。此间病房装潢豪华还在其次,地理位置实在绝佳,对平顶山,西瞰大海,可谓襟山带海,娱眼球。
下午两点,吃罢午餐,柳莺儿坐在雪白的天鹅绒大床上,如瀑的墨发在脑后收着一束,散散的盘着,一张明艳绝伦的玉脸愈发的清晰了,唇红鼻挺,星眸凤目,一张优雅的瓜脸,配上如此五官,就是一个词:精致!
小妮玉背靠着金黄绵软的靠背,上下身俱是短装,上身一件精短的齐脐体恤,露出浑圆如珠的肚脐,窄窄的收腰裹得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束,下身亦是一条齐根四角短裤,紧绷绷的箍在弹性惊人的浑圆的大腿上,好似裹住的是一根纯白玉柱,这小短裤包裹着圆臀,越发衬得她这一双修长曼妙。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套纯白,套在他着欺霜赛雪的身上,正应了那个词儿:美人如玉!
柳莺儿玉体横陈,原本是无上风姿,可偏偏如此美丽的画面,硬生生地生出些不和谐来,原来柳莺儿的左脚脚踝处帮着厚厚的绷带,似乎此处便是这次摔伤的患处。
柳莺儿散散地靠在床上,凝眸西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愁带怨,末了,又闪过一丝狡黠,伸手取过桌头汉白玉桌上的纸笔,牵笔作画,竟在上面画起人儿来。小妮不曾过美工,可天生心灵手巧,淡淡几笔,白纸上便现出了一个青年男的轮廓,剑眉星目、鼻梁直挺、脸型瘦削,坚毅的脸庞却配上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碎发散散落落,不是薛向又是何人。
柳莺儿又挥动画笔,很快,白纸上的人物就丰满了起来,竟似较之薛老的真人有了七八分相似,小妮画好了薛老,忽地掉转了画笔,用未削的那端,在薛向的脸上指指戳戳,饱满的红唇开合,嘴巴里念念有词儿:“打你,打你,臭小,负心汉,叫你不来看我,叫你狠心,打你......”
戳了十七八下,小妮又翻开一页,重新挥动画笔,片刻之间,薛向的身姿又跃然纸上,这下小妮竟画的是薛老的,只在下体绘了条窄窄的短裤遮羞,小妮恨恨盯着画上的薛老,眼珠一转,挥动画笔,纸上陡添狂风,四周还散落着飘零的枝叶,和弯腰的大树:“冷死你,臭小,哼哼,求我呀,求我,我就给你发件衣服,不然狠狠冻冻你.......好,有骨气,嘴硬是吧,叫你不说话,叫你不求饶,别怪本姑娘心狠。”
说罢,小妮又挥动画笔,这下天上竟飘起雪花来,就连先前弯腰的大树,飞舞的树叶,霎那间,也被她用画笔冻住了,这下,小妮可得意了,嘴巴里呜呜地做着寒风呼啸的声音,牙齿里还咯咯地打着寒战,哆嗦道:“好....好....冷啊,臭....小.......你冷不.....冷啊,冷就...快快.....求饶,本姑娘.......会大发慈悲的...”
小妮一笔一画,自说自话,玩儿得不亦乐乎,再看床头已然堆了厚厚一叠小妮手中的这种白宣纸,显然,平时静寂无聊时,此种游戏,便成了她排愁遣绪的手段。
小妮正玩儿得起劲儿,忽然阳台上的窗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妮大惊失色,抬头看去,但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攀爬在阳台外沿,已然拉开了窗。小妮惊得目瞪口呆,转而拼命的揉眼,抬眼再看,那人已经翻窗跳进台来。
“臭小来了!”
柳莺儿心头狂喜,翻身就要跳下床去,脚刚落地,脑忽然打个激灵,慌忙又撤回身,横坐床头,还赶紧取过大床上的薄毯,遮住这无限风光的身。
就在这时,薛老已然撩开门帘,步进门来,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声,这一霎那,仿佛便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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