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的神念数量,已经是同等阶修者的五倍,他现在以神念作出攻杀时,不再是单纯的爆头了,而是直接以神念为箭,形成神念箭潮,或者说是神念箭啸,狂爆辗杀,几十万道神念射过去,直接就把人给射成了一堆的碎肉。
不但轻松地干掉了这一部分的守军,还阻断了他们与外部的联络,使得那于成山那边没有得到准确地消息,不过于成山的传讯符却亮了,就像一个接听电话的人,按了接听键后却没听到对方说话,十分的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之下,于成山略一想,立即面色便变了,他收了身边的新欢,立即便向着东山泽飞去,当他飞到东山泽驻兵之地时,没见到一个人影,他的那两个得力部下以及近万名的精名强将,一个不见,只见到地上一片片的碎肉,仿佛是给绞肉机绞过的尸体,让他作呕的同时也是一阵的心惊肉跳感觉,因为从地上的衣服的服饰上可以看出那正是他麾下兵将的,他的守兵全死了,只剩下了血肉,两个灵肉境的部下也不见了。
这太可怕了!
灵肉境强者都没有存活,甚至都没来得及传讯他,那杀手是多么强大的存在,于成山感到莫大的压力,他觉得应该不是李致远干的,因为李致远的修为,传说只是凌虚境修为,而且只是第一虚这样浅薄的修为,如何有这能力?
甚至他都怀疑是太古巨兽干的了,而且多半是五级以上的太古巨兽,但是太古巨兽杀了人多半会吞吃掉的,何至于绞成碎肉不吃,这显然没有道理的。
于成山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通,他神识下意识地撑开时,只见方圆万里之地,没有强大的太古巨兽,也没有强大的修者,甚至连一尊灵肉境都没有,这让他更加的捉摸不透,莫名其妙。
实际上,在于成山飞来之际,李致远已经放出了体内的灵泉,一番伪装后快速地离开了此地,于成山根本查觉不到他的存在,而且于成山根本不觉得是李致远的干的,他心中无比的惶惑,六神无主,他立即飞去东荒中心区域,向着荒域飞去,他准备把此事禀报给荒主。
荒主,居住于荒域的燕都城之中。
而李致远,此时已经飞入了荒域,飞入了燕都城上空。
燕都城作为东荒的首都城市,繁华鼎盛,人口众多,高手如云,对于现在的李致远来说,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李致远在燕都城之中。
燕都城非常之繁华,人口之众多,李致远从天空俯瞰,便可以看出这一点,不过他此番而来不是游逛的,而是要寻找高级的融合类功法,而且还要低调,所以他就悄悄地飞入到了燕都城的城门外,燕都城作为东荒的首都,除了荒主外,禁止任何人飞行进出。
李致远可不敢破这个例子,否则他立即便会显露身份。
将体外的灵泉吸入体内大半,伪装成一个踏天境的修者,徒步进入城门,进入繁华热闹的街区。
李致远便装作一个游客,作出悠然闲逛的样子,进入酒楼吃吃酒,然后再逛逛青楼之类的,当然也只是逛逛,至于那些风尘女子,李致远向来是无爱的,更不会沾惹,他只是想在这种热闹地方,探寻高级隔合类功法。
经过几天的打听,李致远也没得到什么有关高级隔合类的功法,他料想这种高级功法,多半都在权贵强者手中,当然这也是他来燕都城的原因,因为荒主在这里,燕都城是权贵之地。
这天。
李致远逛进了一家酒楼,这是一家高档酒楼,是整个燕都城最上档次的一家酒楼,名子中仙聚阁。
李致远用尽了身上所有的盘缠,也只是在仙聚阁点了两个菜而已,外加一壶小酒,李致远慢慢坐喝之际,突然来了一个公子哥打扮的青年。
那青年年纪虽轻,却是灵肉境修为,而且是刚刚突破的样子,境界倒是与李致远旗鼓相当,那公子哥身后跟着两个小跟班外加一个大美女,那美女长得倒是漂亮,相貌端正,国色天香,气质不凡,修为也不低,已经是凌虚境巅峰,再有半步便是灵肉境界。
那女人跟那公子哥倒也般配,只是二人并不十分的亲密,也不坐在一起,只是面桌而坐,分得很开,一听他们说话才知道,原来不是一对情侣,而是一对姐弟。
只听那漂亮女人埋怨地道“弟弟,上次你可是把父亲得罪狠了,他老人家很是愤怒,以后你再不要这样了。”
那公子哥听了脸上显出愤怒之色,皱眉道“姐姐,你不要说了,父亲明显是不喜欢我嘛,不就是向他要一套融合类功法吗?他居然就不给……”
“弟弟,你要的是云泥诀呀,那可是顶尖级的融合类功法呀。你叫父亲怎么想,”那美女道“那套功法,不要说在东荒,就是在整个太古大陆,都是最高级的融合类功法了,一直以来,也只是父亲一个人修炼而已,从不外传的……”
“我是外人吗?我是他儿子,是他亲儿子,我天赋又这么高,他凭什么不传给我……”那公子哥更为愤怒和不解。
“你是父亲的儿子不假,但是父亲不光你一个儿子,他有四个儿子,都是亲生的,你叫他传给哪个……?”那美女道“你还说你天赋高,以后你千万别这么说了,那样你更遭人嫉妒,包括父亲,你想一想,如果你得到云泥诀,迅速地突破了灵肉境,晋级神海境,神海境界更需要天赋,天赋低者终生无法突破,天赋高者一日千里,甚至一个月时间便可以突破,以你的天赋,很快就会突破神海境,到达传说中的神游境……与父亲的修为持平,到时候不光几个兄弟要妒忌你,就连父亲都要提防你了。”
“父亲提防我什么?”
“你傻呀,父亲是荒主,他怕你强大了,夺了他的位置呀。”那美女满腔嗔怪,谆谆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