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挨了一记重踢的缺牙哥,也不知道他的蛋蛋碎裂了没有。
周天见他瘫倒在地,身体顺势一踢,朝着另一个已经攻到他跟前的黄牙男扑去。
说时迟。
那时快。
周天整个人冲到他跟前的时候,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或许他根本没有料到,周天竟然能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先打到一个,并且还冲到了他的跟前。
钻裤裆。
对,就是钻裤裆!
对于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胯下之辱。但对于周天来说,这就是他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在钻裤裆的时候,顺便做了一件事情,一件很小的,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周天的手轻轻地抬起,貌似在钻裤裆的时候,抓住点什么东西。
卵蛋!
他在钻过黄牙哥裤裆的时候,抓住了黄牙哥的蛋蛋。
蛋蛋可是男人的要害,这一抓,黄牙哥立马软蛋了。
周天手上稍微一使劲,黄牙哥便受不了了,不住气的出惨叫声。
猴子偷桃!
这么好使的招式,周天却只用了一招,然后便放手了,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而是顺势来了一个勒脖子的动作,把黄牙哥护在了自己的身前,这一护,恰恰挡住了众多犯人挥向他的拳头和踢向他的脚。
周天把黄牙哥挡在自己面前,众人都没想到,在说想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们肯定会装作收不住手或收不住脚的样子,继续打向黄牙哥。
如此一来。
我们的黄牙哥可受罪了,不住气的出惨叫声。
“啊……。”
“哎哟……。”
“……。”
“谁tmd打我黄牙哥,信不信老子出去揍死你,王八清,老子记得你了,就你打老子打的最狠,还有刘子龙,别你妈的躲了,老子刚才看到你蹬了我一脚,还有你,你t妈d要让我……。”
混战中,挨的最重的却是被周天拿住挡在前面的黄牙哥,都快喘不过气了,加上下身蛋蛋又被周天捏的生疼,脑袋上又挨了几拳,憋的满脸青筋暴露。
周天以黄牙哥为支撑,左一拳,右一脚,居然奇迹般的和剩下的四五个人打了个旗鼓相当。
没办法。
谁让周天缺德,拳头打的不是众人的鼻子,就是众人的下巴,脚踹的却是众人的裤裆。
你护眼,他立马将手指变为拳头,直打你的面部,你捂住裤裆,他的腿又踢了过来,然后拳头变成手指,照着你的眼睛又戳了过来。
周天是越打越勇。
众人是越打越熊,要不是有重赏,估计早就跑了。
此时的周天,完全将敌进我退,敌退我打八字方针挥了出来。
众人打来,他就把黄牙哥挡在自己面前,众人一退,周天的拳头和脚别追了上来,不是打他的头,就是踹你的屁股。
总之,你不动,他也不动。
“笨蛋。”号子里面的二当家,也就是那个娃娃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见传说中的二哥出来,犯人们全都后退了。
刘玉天见娃娃脸出来,笑了笑,道:“兄弟,度点,别落了你的威风。”
“真尼玛吃shi长大的,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一个新丁?”娃娃脸走到周天跟前,瞪着他,指着黄牙哥:“放开他。”
二哥眼睛里杀气颇浓,放哪儿都不善,要是往常,周天没准就答应了,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知道,知道要是在这个时候服软,下场只能比黄牙哥更惨。
加上周天打的有点儿红了眼!
因此在面对娃娃脸的威胁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恶狠狠的朝着娃娃脸嚷道:“你吓唬谁呢?老子吓大的?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大不了老子先把黄牙弄死,然后再被你们弄死,都是肩膀上长一个脑袋,谁怕谁呀!”
说完,他手里加大了力气,把黄牙哥勒的都翻白眼了。
此时的众人才现,周天这个人还真狠,这股狠劲儿,把号子里面的所有犯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周天真的敢下这么狠的狠手。
号子里面生了人命,他们在场的,谁也跑不掉。
娃娃脸急了,顾不得许多,飞起一脚,直踹周天的肉盾,也就是挡在周天面前的黄牙哥。
黄牙哥挨了一记重踢,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去,就连周天也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
避无可避。
只有硬接。
在说背后就是墙壁,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就听一声撞击墙壁的声音,周天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结实的墙壁。
他就像遭了一记雷劈,头晕乎乎的,喉咙有点甜,手一松,挡在他前面的肉盾,也就是黄牙哥翻着白眼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被旁边的犯人顺势给拽走了。
肉盾丢了,周天整个人变裸露在众人面前,尤其是二哥的面前。
二哥,也就是娃娃脸,学着李小龙的样子,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高喊一句,抬起脚扫过周天的头顶。
这一脚又快又狠,由此可以看出,二哥练过,是个练家子,加上周天被刚才的那一踢弄得头有些晕,眼睛有些迷茫,看不清东西,但他还是顺势缩了一下自己的头。
运气不错,二哥踢来的这一脚,被周天下意识的躲了过去,即便这样,他的头顶还是被掠的生疼。
周天本以为躲了过去,谁料那脚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回旋踢又踢了回来,刚好踢在了周天的肋部。
一脚定乾坤。
单单这一脚,便把刚刚还在凶神恶煞的周天,给踢倒在地上了。
此时的周天,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筋骨,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角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这就是监狱、拘留所最悲催的命运,被人打趴下或者打趴下别人。
不过自始至终,周天都是一声不吭,单单这份硬骨头,便让牢房里面的众犯人佩服了。
“快点名儿了。”刘玉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天,忽然觉得没意思了,平时收拾个新人都是杀猪宰鸡般的尖叫,别说隔壁的人,就连管教都有听这种声音的恶趣味了,偏偏这个人,一声不吭,好没意思。
二哥,也就是娃娃脸,撇了撇嘴,明显感觉地上躺着这个人不是练家子,就是骨头硬了点儿。
他用脚踢了踢周天,道:“本来这里面进来了新人,你就不用再干刷马桶、打水、洗地板等活儿了,但你得罪了老子,不得不罚你,从今天开始,你擦一个月的地板,刷一个月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