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溪扭着蛮腰,招手笑道:“安迪哥哥,一起来啊。”
“好的,没问题。”
还在痛哭的潘安迪忽然泪收如停水,立刻笑着蹦了起来,甩掉外衣,冲过挤在两女中间,边流鼻血,边风马蚤的扭屁股。
“油,油,油,卡谋勒次够。”
凑过去,靠着花流溪扭扭腰,声道:“溪溪儿,借你的屁屁给我摸摸好吗?”
花流溪合着他舞步一起跳,一也不避讳的笑道:“不行,云姐会打我的,她不能随便给男生碰身体的。”
潘安迪又扭到马燕那头,左摇摇右晃晃,凑在她耳边道:“燕姐,给我看看你的……”
音乐声盖过他后面的话,马燕像条蛇一样柔柔扭摆,问道:“你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可以吗?”中间部分被音乐盖过。
马燕跳的起兴,根本没在意他了什么东西,干脆撇开他,绕到花流溪那边,搂住着蹦蹦跳跳。
“别走啊。”
潘安迪忽然跳起高中时看过的一个奇怪舞,一手枕在脑袋后面,一手扶着肚子下十寸,一一。
嘴里走音的唱道:“丁克瑞丝,哦嘎丝,丁克瑞丝,哦哦……嘿,美女,可以借你的……算了,再见。”
乐又云冷冷抱着两臂,一把揪住他耳朵,拉过来,哼道:“借什么你啊,干嘛算了?”
“借……借……”
潘安迪冷汗直冒,咽口水道:“借你……你的……沟壑来看看……啊!”
纤纤细细,白白嫩嫩的巴掌飞速且结实的呼他在脸上,一团实质的气浪水波般层层荡开,气势惊人。
潘安迪的右脸迅速凹陷,眼睛却暴突,鼻子歪斜,下巴松脱,在空中翻了两圈,滚在地上吐血等死。
……
不知多久后,潘安迪晃悠悠醒来,右脸还感觉火辣辣的撕痛,揉了揉,痛叫道:“艹,痛屎老子啦。”
“咦,睡着了?”
喝的烂醉的三女在地板上躺的横横竖竖,斜斜歪歪,吐的满屋子都是,弥漫着难闻的酒臭。
“卧槽,谁吐在老子嘴里啦……呕呕……呕……好恶心……”
捂着嘴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就吐,但看到里面已经被恶心无比的呕吐物塞满,顿时胃里一抽,直接仰天狂喷,全落在自己脸上。
卧槽,世界好黑暗,这特么不公平。
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干净,换了件新衣服,把房子里的所有窗打开,让气味散出去。
看看时间,半夜三。
潘安迪环视着被这三个女人搞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叹了口气,开始着手收拾。
先把醉醺醺三女抱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水,一个一个替她们擦脸,擦手。
忽然拉长着人中,笑出一张大叔脸,脸红心跳的望想她们白花花的脖子,一路向下……
呵呵嘿,这回老子还不犭畏琐……呸,不是,为所欲为了?
搓搓手,看看先向哪个下手?
花流溪!
擦,醉的真难看,鼻子里居然还挂鼻涕,脏死了。
马燕!
脸红彤彤的像个女……卧槽,差没发现居然有鱼尾纹。
乐又云!
睡得挺香,模样也很可爱嘛,嘴翘翘的是想等老子亲你吗?
好,来啦,别哭别叫别反抗哈,乖乖的不动,哥哥来啦……
潘安迪闭上眼,撅嘴就往上凑,忽然嘴巴一凉,牙齿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磕了一下,差磕掉。
睁眼一看,居然是乐又云的配枪,吓得两腿一抽,愣愣的不敢乱动。
枪嘴在了鼻孔上,潘安迪不由自主的一吸,嗅到了淡淡的火药味,知道这样一定开过不少次,顿时瘫坐地上。
只听床上的乐又云喃喃梦呓道:“别……别动……你被捕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潘安迪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轻轻锁了门,靠在墙上喘息:“差……差就没命了。”
静静等了几分钟,确定里面的乐又云睡死,才开始收拾起房子。
整了两三个时才总算把房间清理干净,陷在沙发上死喘一阵,被一泡尿憋的难受,跑进厕所痛痛快快解决了一通。
看看镜子里自己满是胡渣的脸,打开电动剃须刀“呼啦呼啦”划了起来。
忽然,门开。
乐又云迷迷糊糊撞了进来,晃晃悠悠的走到马桶边,蹲下来“呕呕”的干呕,半天也没吐出个啥来。
然后裤子一脱,坐在马桶上,一顿“稀里哗啦”。
忽然喉咙一胀,两腮一鼓,嘴角涌出一丝牛奶一样的东西,捂住嘴憋了半天,再然后就“咕咚”一声,吞了回去。
“耶呃,脏死了。”
潘安迪皱起眉头,大张着嘴,喉咙发痒,胃里抽抽,看着她那样子,就感觉好像是自己吞了一口呕吐物一样恶心。
“不好意思,让让。”
乐又云揉揉眼,挤开潘安迪,放水用嘴接满,“咕噜咕噜……”漱了半天口,然后又咽了下去,咂咂嘴道:“怪怪的味道。”
“艹,老子要疯啦。”潘安迪抓着头发大叫。
“咦,你在这里干嘛?”
乐又云洗了把脸,清醒过来,看见潘安迪傻(和谐)兮兮的瞪眼望着自己,忽然一惊,回头看马桶,又回过来盯着他。
“你该不会……”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请相信我。”
“好,我信你。”
片刻沉默,花流溪和马燕在卧室里翻了个身,咂咂嘴,继续睡。
“砰!”
突然,门被潘安迪撞碎,惨叫着跌了出来,滚在地上,捂着满是掌印的脸大叫。
“我真的没有,是你自己进来的好不好。”
乐又云就像陈真走出虹口道场一样,威风凛凛的大踏步出来,一脚跺的他躬成虾米,喝道:“别当女人好欺负。”
“冤枉啊,真的没天理啊。”潘安迪滚地撒泼,蹬脚哭叫:“不活啦,没法活啦。”
屋里的花流溪和马燕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这一幕,揉揉眼道:“你们,怎么了?”
乐又云又恨恨踢了他一脚,拉起花流溪就走,哼道:“我们走。”
花流溪被扯的跌跌撞撞,打哈欠道:“云姐,你和安迪到底怎么了嘛?”
乐又云忽然又拉她头回去,进了卧室拿衣服,冷冷道:“他禽兽。”
“我没有。”
潘安迪竭力申冤道:“我真的没有偷看你撒尿,是你自己……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乐又云红着脸,从角落抽了一根铁棍出来,上去就一顿“咣当咣当”乱打,喝道:“叫你乱话,打死你,打死你。”
“当啷!”
铁棍一丢,拉起花流溪匆匆往外走,回头威胁道:“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砰。”
摔门而出,花流溪在外面叫道:“安迪哥哥,安迪哥哥。”
潘安迪着猪头脸,不甘示弱的叫道:“来……来啊……我等着……你……哎呀……你来啊…………哎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