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火羽肯定了她的说法:“没错,人在整个大宇宙分布都广泛。尽管不同地方的人多少有些差异,但本质没变。”
素素迅速从震惊中走了出来:“嗯,蓝星上也是这样。”
凤火羽接着说回刚刚没完的话:“所以,仙是外星人。神不算。”
苏小姐懂他的意思,神根本都不是人。
“而且女娲是有的,伏羲和盘古也是有的,他们都是仙。蓝星人应该就是盘、羲、娲他们三个所弄出来的。据我猜测,不是对方从别处带过来,就是由对方改造而来。”
素素很惊讶,想到所谓的南方古猿:“改造而来?”
凤火羽不明白对方为何吃惊,但还是跟她解说起来:“当修炼到一定层次,创造生命都是轻而易举。”
素素听他这样说,又想起女娲造人。“咦,等等。你说他们三个是外来的仙,蓝星不是不适合修炼的吗?不会是因为他们三个才变成这样的吧。”
“对啊,他们大约三千年前抽取了大量的灵能,所以蓝星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般不会有行星领主这样竭泽而渔。估计蓝星这儿真的很偏僻,他们是碰巧路经,因而才这么干。”
素素:“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再来咯?”
“短时间内不会。这里要恢复过来,需要的时间,对你来说很长很长。”
凤火羽这话又超出了素素的意料:“还能恢复过来?!”
“能。灵气会从你们称之为暗物质、我称之为混沌的东西中自行分解出来,慢慢地弥补回去。”
素素大概捋顺其中的道道,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换句话说,我呆在蓝星的话,在我有生之年里都是很安全的?不会受到外来的威胁吧?”
凤火羽沉思了一会,回答她说:“对的。盘、羲、娲他们三个在这有印记。这三个二世祖,认识他们的不会想招惹他们,不认识他们的也来不到这里。”
“那我便安心了。”素素嘴上这样说,面上亦是一副心安的表情。
她还没决定是否跟着一起到蓝星外去看看。不过了解多一些,总会对自己更加有利。
最重要的问题得到解决,素素又打探起凤火羽的底细:“火羽,你究竟活了多久?你之前真的是仙?”
“活了多久?”凤火羽眼露思索,不知道他是在换算之中,还是根本仍在计算当中。
等了好一会,见服务员都已经将自己的拿铁拿来,他还答不上来,素素干脆跟他说:“好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真的很老很老。”
凤火羽眉头紧皱,他认为自己还是很年轻的。
素素看他那模样佯怒道:“还不服?数了这么久都还没数出来。”
凤火羽立刻败退。接着,他回答了另一个问题:“上一回,我修的应该是魔。妖魔鬼怪皆是以炼体为主。但各有侧重,魔是利用一种侵腐性很强的力量来刺激肉身,而且他们能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这种力量。这种力量的腐蚀能力很强,以凡人的肉驱并不适合用它修炼。”
素素似懂非懂地说:“所以这回你修仙。”
“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只是蓝星这里,修魔所需的那种力量比灵气还稀薄。况且千举万变,其道一也。到了后头都一样的,仙气和魔气不过一体两面。”
苏:“听你这么说,你重修过很多回?”
凤:“对啊。很多回了。”
苏:“貌似你很容易受伤。”
凤:“我干的那事很危险。”
苏:“原来是你自己作死。那你最初是什么来的?神?”
凤:“半神半人。我母亲是神,我父亲是人。父亲承受不住母亲的神力,所以死了。”
苏:“这是为爱而亡啊。”
凤:“……”
岁月匆匆,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本来秦子枫已经认为自己胜利在望,可是突然之间,素素又变得若即若离。这下可吓坏他了。
其实素素也没打算放弃他,只不过她在那之后很快就晋升到了炼气第二层,开始练习起那些割草浇花的小法术。
因此她这个月都没什么时间跟秦子枫约,造成秦子枫一时紧张。
并不知情的秦子枫觉得两人可能进入到传说中“情到浓时情转薄”的状态。他并不想这样,决定用一场感人的求婚来实施最终一击,将两人送入婚姻的快车道,直达幸福的殿堂。
然而应该以朴实的方式来打动素素,还是应该用浮夸的形式来感动她,秦子枫却拿不定主意。
这天晚上,他带素素来到香江听演唱会。
当时素素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秦子枫约会,很爽快地答应了他。
这让秦子枫觉得自己成功的机会又大了一些。
他们随意吃了点东西,见时间尚早,于是来到尖东海傍一边散步一边等演唱会开场。
深秋季节,天很快黑了下来。海港两旁万颗千颗灯光闪耀,风微微吹动素素发丝。
此时,一个正在义卖的女大学生捧着一扎红玫瑰走了过来对他们说:“先生,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怎么可以不买枝玫瑰送给她。一支才一百。而且我这可是保良局义卖。你买了相当于在做善事,一举两得。”
秦子枫数了下刚好十一枝,掏出一千一,全部买下。
女大学生笑着说:“先生,小姐,多谢你们为慈善出力。福有攸归。”
说罢,她还给了秦子枫和素素一人一张小旗标签。
素素望了眼贴在自己胸前的标签,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她跟秦子枫说:“花还不给我。难道这不是给我的?”
秦子枫手捧鲜花霎时单膝下跪,用他自认为最温情的语气说:“但愿这生跟你一起过。素素,嫁给我!”
素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满脑子一片空白,有点不知所措。这时候,已经有人停下来围观。
《白露琉璃功》瞬间自行运转,让素素变得清明了一些。
她先是古怪地望着秦子枫,接着问他:“钻戒呢?”
秦子枫微微一笑,“钻戒来了”,随即他掏出一颗约莫3克拉的钻戒。“这大小最适合你的手形。”
“就这样?!”素素稍嫌不足,觉得还欠了点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海港的灯光陡然一黑,然后那座高楼立刻现出“素素,我爱你”五个大字。紧接着,“啾”,“嘭”,维港之上朵朵烟花盛放。
围观的路人无不“哗”的一声。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