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冰云输了一招,一钟一塔演化出了时间,空间奥秘,然而依旧不敌轮回盘。
楚云淡淡笑道:“若是太上到绝学,仅仅是“宇”、“宙”二篇,仅仅是演化时间、空间太失望了!”
而大禅寺绝学,说是阳神“元”的道统,其实只是听阳神“元”讲道之后,参悟而出的绝学。天玄馆,说是阳神“玄”的道统,其实只是有些人得到了阳神“玄”的一部分传承,创立的。
而太上道,乃是阳神“太”的传承,传承最为古老。
太上道,创派祖师是阳神“太”,而天玄馆、大禅师仅仅是听了阳神讲道之后,创立。
不在一个等级上。
天上道,号称执掌天意,号称是天道的代言人,仅仅靠着“宇”、“宙”二篇,似乎无法撑场面。
梦冰云道:“说来也无妨。“宇”、“宙”二篇,仅仅是历代圣女修炼;而太上道宗主,修炼的是太上三卷,“天意卷”“光阴卷”“寰宇卷”!”
楚云点点头道,“这才够太上道的底蕴!”
“你那个六角轮盘,威力极大,远远超越了太宇之塔、宙极之钟,我不如也!”梦冰云道,“我打不过你在,自然也无法为玄机处理杂事,我先走一步!”
说着,梦冰云身子一动,说走就走,消失无踪。
许久之后。
“咳咳咳!”楚云咳嗽了一声,叹息道:“厉害,厉害,不愧是奇女子。在武道上。已经到了武圣巅峰,在道术上,已经到了四次雷劫。又是领悟了无法无念,若是不死,未来定然成就造物主!”
咳嗽中。咳出了一口鲜血。
“你受伤了!”
洪芷玉连忙上前,扶住了楚云,眼神发红,神情有些急躁道。
“这位太上道圣女,实力强横,我不如也。若是硬拼,可能是她重伤,我身亡。所幸我刚才言语,点出了她心中的破绽,让她心神慌乱;太上道的人。太过精明了,不敢血拼死战,不然我真有可能死在这里!”
楚云又是咳嗽了一声,又是咳嗽出了一口血。
激战的时间,十分短暂,可是惊心动魄而言,也不为过。
梦冰云是武圣巅峰,四次雷劫。无法无念,再加上太上道的诸多法宝神器,战力强横;而楚云不过是大宗师初期。二次雷劫,洪芷玉不过是武圣初期。彼此之间,战力差距巨大,若是血战,胜算渺茫,死亡率极高。
所幸。楚云用言语,扰乱了梦冰云的道心。又是连续出手,击破了“太宇之塔”、“宙极之钟”。让梦冰云心神忌惮。。
而太上道的修士,又多是聪明有余,魄力不足,很少死战血战,见事不可为,抽身就走。当然了,也可能是当年太上道血拼造化道,太上道宗主死亡,给太上道留下了心灵阴影,不敢血拼。
在后世,梦神机为何屡屡失败,屡屡占据优势,却没有转化为胜势,只因为有智力,没有魄力。而那位易子,能取得最后胜利,只因为既有智力,也有魄力。平常时,好似一个圣人,可是拼杀起来,却好似街头混混,抽出棒子就往前冲杀,血拼。或是群殴,一群人围殴一个人;或是单挑,一个人殴打一群人。
总之,这些因素叠加,致使楚云与梦冰云仅仅是交战了三招,梦冰云就退去了。
若是激战上几百招,靠着武圣巅峰的实力,四次雷劫的强横,梦冰云足以将楚云耗死!
休息了片刻,楚云才恢复过来。
洪芷玉恶狠狠的说道:“师弟,这个女人太讨厌了,竟然是洪玄机的女人,还想要让洪玄机当太上道的继承人,简直是可恶至极。一定要将擒住,剥光她的衣服,让师弟推到在地,占有她的贞操,让他当小妾,破了她的道心!”
“咳咳咳!”
楚云咳嗽了一声,这大概就是女人吧!
这位大小姐,这位师姐,明显的嫉妒起了梦冰云。
的确,梦冰云这样的女子,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娶回家的。只可惜了,没有手段,没有魄力,还真的干不到!
楚云悠悠道:“我的世界观中,没有小妾一词,我崇尚平等、自由、博爱!”
说着,楚云将这些名词代表的意义,衍生出的智慧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
洪芷玉说道:“这违背礼法,如今越是古老的世家,越是礼法森严,嫡庶旁支,都有一套严格的划分尊卑,饮食,穿着都是一个大方面。嫡子穿什么衣服,庶子穿什么衣服,都不能逾越这个规矩,否则就会受到严格惩罚,轻则关押,重者打死!礼法之森严,到了吃人的地步。”
“当然不可能!”楚云坦然道,“不说现在做不到,就是以后也做不到!”
“人吃人不要紧,但是不能一直人吃人。做不到,并不代表没有意义。彼岸,没有人达到,可是一个个武者,一个个修士,一个个阳神,一个个圣皇,皆是追求彼岸。就好似诸子百圣,制定下了礼法,为的是让人类,变得正直、勇敢、智慧、仁爱。可如今的那些圣人世家,哪个还有正直、勇敢、智慧、仁爱,只剩下假仁假义,为了家族利益,不惜出卖国家利益!然而,有假仁假义至少比没有假仁假义,更好一些。至少在假仁假义的时代,很多人还顾忌那一张皮!”
“能做到一张皮就不错了,圣皇也就十几个人,圣人也不过一百多个,剩下的多是庸俗之辈,都是假仁假义之辈,想要指望他们有圣人的品行品德,机会是做梦!可是一张皮,至少是道德底线,至少有了一丝束缚。有了皮,才可能有肉,有骨!”
“很多时刻,因为做不到才提倡。圣皇四德,智慧、勇气、仁爱、正直。很多人做不到故而提倡。若是能人人做到,反而是不提倡了!”
“因为做不到,反而提倡!”
洪芷玉点点头,有些明白了,何为平等,何为自由,何为博爱。
只是树立一个梦想,一个注定难以实现的梦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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