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大小姐催的很急啊。”一名小弟对竖立着头发的孟豪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先去看看张亮,那小子竟然不知道直接来找我。”
一伙人朝宿舍三楼走去,张亮就住在三楼,他此时也是在耐心的等待。
“张亮,给劳资出来。”
问外响起了叫骂声,紧接着传来砸门的声音。
张亮急忙开门,一脸笑意的说道:“豪哥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劳资还用风吹吗,你小子好啊,去找大小姐,宁愿花高价钱也不愿来找我。”
“不是的豪哥,当时我就想着大小姐了,这是小弟的不对。”
张亮也没想到请大小姐出面,竟是推给了豪哥,要知道豪哥才是这少管所的一霸,并不害怕大小姐,他爹是名副其实的黑帮老大,还有一个哥哥也是做见不得光的生意的。
他爹管理着县城西面的一片地盘,而大小姐的大哥管理着北面的地盘,都是地位差不多的老大。
只是因为这孟豪也是窥视大小姐的美色,才甘愿低三下四的。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的记不住我了。”孟豪撇嘴嘴唇说道。
张亮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不多,也就两千块左右,是他从一干小弟收刮来的,准备买点东西庆祝程风被削,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就对了嘛,张大少爷,你爹在城里面经营着一家饭馆,还是我老子罩着的,甚至是饭馆里面的火锅等需要的罂粟壳都是我老子提供的,本就是一家人嘛。”
孟豪收了钱财,便又是说道:“这程风就住在隔壁吧,刚好一并解决了。”
“对对。”张亮立马说道。
“弟兄们,给我砸门。”
一干小弟立马朝着隔壁房间砸去,声音异常的大,不要说这时候协警去哪里了,刚收了几包烟在办公室悠闲的抽着呢,协警不傻,有些人惹不得,他是有老婆孩子的。
程风等人本在默默地做着练习题,结果门被砸的砰砰直响,心里也是一股火起。
“玛德,那个狗日的在操门。”
打开门一看,二十多个人拿着钢管笑眯眯的望着他。
这阵仗也够大的,他们七八个人显然不可能打得过。
程风走了出来,无事不起风浪,必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来的,他想问问清楚。
孟豪走了过来,望着程风道:“程胖子,好久不见啊。”
“原来是豪哥啊,幸会幸会。”
“知道我们来干什么吗?”
“不知道豪哥大驾光临有何事情啊?”
“削你的。”
“why?”程风最近天天记单词,冒出这么一个词来。
“歪你个头,你得罪了人,大小姐喊我来教训你,告诉你也是让你被揍的明白。”
一伙人直接冲进了宿舍,手中的钢管挥舞,都是一群少年,顶多是初中生,心里还未发育成熟,干起事情来也是不计后果,钢管直接朝程风等人头上招呼。
程风也是有骨气的,在一干兄弟面前不能落了气势,他拿起钢棍朝着两个少年招呼过去,由于体型的优势,那两个少年直接被干翻了,起都起不来。
“玛德。”孟豪骂了一声,抄起钢管就和程风对干,招招狠辣。
打起架来,程风也想不到孟豪家里是黑道背景,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什么权利人士,打完了再说。
二人对干起来,钢管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孟豪一身肌肉,才十五岁都像是成年人一般壮硕,而程风因为肥胖,力气也是很大,二人打得难解难分。
“不错啊,程胖子,每想到你力气这么大,反应也是很快,不过这可不是单挑。”
说完,三名小弟立马加入战场,四根钢管朝程风招呼起来,其他几个人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又因为宿舍狭窄,更是被一群人更加针对,已经只能躺在地上防守。
程风手和腿都受到攻击,这力道可不小,这么一下子至少得是淤青,他手中的钢管也是掉落,接着便是被众人一阵猛打,然后又用脚踹。
程风也是打过许多架的,知道打不过就得躺在地上护住要害。
孟豪等人也不想闹出大事情,就是收了点好处,见点血就够了,没想到手下一干兄弟可能是因为好久没动手了,下手有点狠了。
“记住,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什么怨气别找我们。”
孟豪将一截钢管丢在地上,和一干弟兄潇洒的走了。
这时候协警该出场了,他打了电话叫医生,处理善后很周到。
阿岩因为实在是看不懂课本,只得去和老师商量借几本小学的课程,一点点补起来,所以就没在宿舍。
当他抱着几本小学课本回到宿舍的时候,却是看到宿舍被医生围住了。
他见到一干少年都是围着白纱布,鼻青脸肿的,程风更是顶着个猪头,都伤的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阿岩也就没有在意。
程风苦着脸对阿岩说道:“阿岩啊,我们被打了。”
“嗯,我知道,其实你们被打也不见得是坏事,没有受内伤就行,这样能增加你们的抗击打能力,还能疏松颈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阿岩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人性啊,我们都被打得这么惨你还讽刺我们,都求了你几遍教我们功夫,你也不愿意。”程风的嘴巴都快张不开了,说话也是异常的困难。
阿岩当然不愿意,教会了你们那自己不得受欺负了,他没那么傻。
“唯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竟然将我的床弄乱了,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那么阿岩你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去找他们了,不过不是现在,等明天吧,今天有点累了。”
程风等人自然是喜笑颜开,他们相信有阿岩出马,自然是能够帮他们出口恶气。
“不过阿岩我告诉你,那孟豪他家可是有黑道背景的,全家人都在混,在我们县城里面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好是教训他一下就得了。”
“就是那个所谓的豪哥?”阿岩问道。
“没错。”
“他很嚣张啊,上午我在操场锻炼他就是对我放过狠话,不是协警,我们可能打起来了。”
“这样啊,那就更应该教训他了,不过还是要注意分寸。”
“你们虽然受了伤,但作业还是要完成的。”
“啊。”一群人惨叫,他们手都肿了,还要做作业,这不是难为人吗,但是又不敢不做,只能痛感中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