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暗集 番外2:光晕下的秘信

    我眨眨眼,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重新去照镜子。的确,那漂亮的光晕仍在我脑后悬着,让我看起来像是佛教画像中的观音,或者佛祖。

    成佛了,成仙了?呵呵,我会不会有什么超能力?这个圈儿是平白无故挂在那儿的么?能给我带来什么?我是否能变得万人敬仰、、、、、、

    再看那镜子,光晕仍如同一片柔和的白雾一样,悬在我脑后。但奇怪的是,尽管那光晕看上去像一层白雾,我视线却可以穿透它,清晰地看到后面的景物。看来那司机真没撒谎,他的确看到了。幸亏那隧道短,要不然看见的人多了,不得以为我是鬼啥的吓着啊。哎,那样、、、也挺酷的吧?

    反正无事,我双眼努力上翻,抬头上视,却什么也看不到。后来干脆做了一个仰卧起桥,双手双脚支着地,努力地弯曲脊椎。看看我脑后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光晕。

    肉眼似乎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我有点失望。这是什么逻辑啊,在黑暗的镜子里能看见,用肉眼就看不到。不都是一样的光么?难道反射光有什么特殊的。我心情有那么点失落,就好像五六千买了一部手机,结果怎么也不能开机。只有一个漂亮的外壳在。

    等一等,好像有些异常?那些异常呢。我沉思起来。

    可惜我不是专业的瑜伽士,双手一麻,毫无预兆的摔倒了地上。妈呀,居然没伤到脖子。呵呵,这没啥意外的。搁五楼跳下去我都没咋地呢。

    但,一点儿不疼,这不应该吧。

    我又一次看镜子,对着那美丽的光晕,向脑后摸去。手上什么也感受不到。再看那镜子,我的手正穿越一片柔和的薄雾,那薄雾有微微的波动,很快恢复了正常。恩,我又一次看那镜子,那光晕似乎更明亮了,现在,就如同一轮明月悬在我脑后。

    我肯定不是不是个普通的人,哈哈哈,自我感觉良好真的很棒。我想停止照镜子,干点别的事儿,可眼睛就是离不开。

    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似乎谁敲了一下门。我扭过头来细听,没有动静。会不会是那个白皮肤男孩儿?“引路人?”我轻声问,去门前快速地拉开了门。门外无人,朦胧夜色之中仅有微弱的风声。等了几分钟,确定没人来访之后,我关上门,转回卧室。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人来过,而且,那人一定会回来!

    我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回到脑后的光晕上,刚才那个动作去看时,究竟有什么异常。我又一次做了仰卧起桥,仔细看去。啥也没看见呢?有啥异常的。我隐隐觉得头痛,研究那面墙上留下的数学内容都没这么费劲。

    答案似乎就摆在当前,我却找不到。

    哎!对呀,虽然屋子内很暗。可、、、可是,好清晰。这么回事儿,现在灯关着,可远处的书,书上的字都看的一清二楚。白天我也没这视力吧?眼中的景物十分的清晰。就好比,原来我的眼睛是标清的摄像头,而如今,换成了高清的。

    远处也能看得清,三米,五米,八米、、、喔,居然都看得清。这算超能力吧,呵呵。看看再远处能不能看清,我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如同一张卷起的面饼,向远看去。

    窗口有个人!

    那人正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张牙舞爪的,有点像张大爷。又好像不是。我一紧张,双手一软,再次摔倒!“谁?”我揉着酸痛的脖子喊。

    “哎,哎,我,你张大爷!”门外那人应道。

    我翻身坐起,仔细看去,窗口那人果然是张大爷,一开始觉得有点不像是因为我是倒着看的。

    “张大爷啊,进来,进来。怎么搁窗外站着?”我问,同时打开了屋内的灯。妈呀,张大爷会不会看见什么?我那光晕不会吓着张大爷吧。他六十多奔七十了,这要是给他讹上?

    哎,没办法,被害妄想的症状还在。总往坏处合计。

    张大爷进了屋,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啊、、、那什么,我来吧、、、我来是干什么来着。一着急想不起来了。啊,对,本来屋里面没有亮,我以为你没回来。然儿里面还有动静,好像有人自言自语的,还嘿嘿笑。”张大爷说着说着就入了戏。

    “我开始以为是屋里进了小偷,在摸索啥值钱东西呢,又一合计,不像。马向北和肖为一个赛一个穷,没啥可偷的。哎呀,突然我想起来了。肖为,你猜咋地?”他突然问我。

    “咋地呀?”我配合着问,能有熟人和我说话,真是太享受了。所以,张大爷,你爱墨迹就墨迹吧。

    “还咋地?你是不知道啊,肖为。这房子,三十年前,我年轻的时候,闹过鬼!当年呢、、、”张大爷讲了起来。因为故事的开头实在是庸俗,我也没心思细听,估计是那个地摊儿杂志看来的。

    张大爷不是讲故事的好手,讲了几句,觉得之前的铺垫还不够,连着咳嗽两声道:“肖为,我从新给你讲我。开头有个重要的线索我忘了说了、、、是这么回事儿。”

    我终于耐不住性子了道:“大爷,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你先回想一下过来干啥?闹鬼那事儿你好好润色润色我一定仔仔细细听您讲!”

    张大爷道:“对,好,那我先不说,我回去看看书上怎么写的。啊,不是,哎,我是有事儿过来啊。一过来、、、”张大爷又顿住了,开始合计词儿。

    我接口道:“您本来看灯没亮以为没人,可屋子里又有动静。您是不是敲了一下门,我开门后没看着。”

    张大爷道:“啊,对,是这么回事儿。我刚敲了一下门,突然合计,有人说肖为那小子不正常,像精神病,我就合计、、、对,刚才我就要说这儿了,你打岔给打过去了。”

    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张大爷道:“肖为你别不乐意啊。大爷说话直啊,另外大爷不是关心你么!我合计这我得看看,就躲到窗户后面去了。”

    我心头一紧,这老破头子看着我后脑处悬着的光晕了?这、、、这可麻烦了。

    张大爷继续道:“我搁窗户一看,你这家、、、这姿势挺高难呢?原来你是练气功呢,你那姿势我搁一书摊儿上见过,是、、、蛤蟆功,不对,哎,想起来了,昆仑闭气功、、、一看那姿势我就想起来了,我就想看看后面。”

    我无奈点了点头,这人呢,一上来年岁,你不按他的思路说话就不行。“哎,张大爷,您眼见儿真高,我练这真是昆仑闭气功,啊,那个,你一开始来我这儿是要干啥来呀?”我又问他。

    “啊,这不么,有这么个信件儿,搁到我小卖部里了,我给你送过来。”张大爷扯着大嗓门,爽朗地回应。

    “好,那谢谢。”我脑子一动,问道:“大爷,送邮件的人长得啥样,我婶儿还记得不?”

    大爷神秘一笑:“你婶儿不可能记得。因为那邮件儿是我亲自收的。”


    我连忙问:“那、、、那,大爷,那人什么样?是不是一个白皮肤的,看上去十三四岁的孩子,还有点像欧洲人。”

    张大爷歪头看看我:“肖为,你得让你领导给你看看了,是不是真有病?你这咋想的,那么点儿孩子能当快递员么?就是常给我们送邮件的那小李。”

    我唯唯连胜,接过他手里的邮件儿。

    张大爷点头,转身回家。他走出了两步,我有点不甘心地闭了灯,喊道:“那个,张大爷!”

    老头回头道:“啥事儿?”

    我小心翼翼道:“您、、、呵呵呵,在脑后,看着什么了么?”说实话,我期望看到他人吃惊外加崇拜的样子。

    “啥?”张大爷一脸疑惑,“你后面黑咕隆咚的,啥都没有啊。”

    我十分失望道:“啊,不是有个光晕么,白色的。”

    “妈呀!”张大爷喊了一声。我兴奋地问:“张大爷你看见了?”

    只见张大爷转身就走,快速说道:“妈呀,肖为这小子真是精神病,我得离他远点儿!”

    我无奈地转回屋内,对着暗室内的镜子看了看。漂亮的光晕好端端的还在,咋能看不见呢?我就纳闷了。

    “邮件,什么样的邮件呢?”我伸手去拆包装。不错!身体没有阻滞,看来只有在我去拿手机或者想去市中心医院时才会被阻断。

    “会是什么东西呢?”我拿着信件,漫不经心地开了灯。那信封散发出一股霉味儿,颜色发黄。

    这是什么东西?谁送来的?有什么讯息?我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无论如何,打开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

    一张折叠的很复杂的纸仙鹤掉了出来。(和越狱里史高飞的纸鹤很像?太对了:)我赶紧把它捡起来,快速的一层层展开,铺平。

    上面没有字!没错,两面都没有字。

    中文,俄文都没有。

    我天呢?这真是无字天书啊,谁呀,想干什么?我气恼的只抓头发。这上面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办?

    我看着那张纸,研究了半天。的确什么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原本以为接到了对抗操控我的那股神秘力量的讯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东西。

    暗藏心底的焦躁爆发出来,我对着墙壁就是几拳,手打的生痛。这没有让我感觉好些,愤怒之下我拿起那张原本是纸鹤的纸狠命地揉成一团。想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

    等一等,什么都没有么?

    没有字,对!没有任何涂抹的东西!也对!就是一张白纸,差不多。不对,这是一张折过的白纸。为什么要折一个我没见过的纸鹤给我,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突然,脑子再次灵光一闪,我把那张揉的皱巴巴的纸铺到桌子上,展开。上面有东西,有东西!不是什么都没有。

    折线,横线,竖线,一些交角。

    按照拓扑学,那些线什么的、、、把图形和数字或者字母一一对应就可以,就转化为语言。那就是发信人要传给我的信息。太好了,我刚才差点把纸撕掉,好险好险!

    怎样转化呢?我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阿列克谢,拜托,把你的数学知识借给我用用!我开始祈祷。我的眼前泛起乳白色的光,纸上的看似一条条乱七八糟的线开始逐渐的显示出规律。

    快点告诉我吧,我轻轻的说道。

    很快,左上角的一些东西我看懂了。可我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那并非是我读到了什么可怕的信息,而是左上角的讯息提示:这封信提示的是一个rsa密码私匙——简单点说就是类似购物时,手机验证码那种东西。

    (rsa公钥加密算法是1977年由罗纳德·李维斯特(ronrivest)、阿迪·萨莫尔(adishamir)和伦纳德·阿德曼(leonardadleman)一起提出的。1987年首次公布,当时他们三人都在麻省理工学院工作。rsa就是他们三人姓氏开头字母拼在一起组成的。rsa是目前最有影响力的公钥加密算法,它能够抵抗到目前为止已知的绝大多数密码攻击,已被iso推荐为公钥数据加密标准。今天只有短的rsa钥匙才可能被强力方式解破。到2008年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任何可靠的攻击rsa算法的方式。只要其钥匙的长度足够长,用rsa加密的信息实际上是不能被解破的。)

    后面的东西是原始数据和算法。

    可是,我把纸揉的太厉害了,很多线被破坏和干扰了,这样我就不能得到精确的原始数据。怎么办?到头的线索,被我破坏了。我心里开始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平静下来。深呼一口气后,我把那张纸又拿了过来,开始研究上面的折线。

    这次,我不是为了推导出迷匙,而是为了重新把它折成原本一样的纸鹤。(那样就相当于复制出了精确的数据。)

    手接触纸的时候,我的心脏狂跳。

    新的试炼就在眼前,恐怕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我能完成么?我好像没什么信心,我之前从来没有玩过叠纸。

    然而,我必须完成。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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