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当耳朵里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我的脸部清晰的感到了疼痛。啊,脸,我最重要的脸。“不要啊!”我大叫着跳了起来,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东西,剧痛,我的脸啊......
一脸的茫然,外加外星人的眼神。“猪屎,你不是发神经了吧?”阿哲问。
“你怎么打我的脸?”我摸了摸我的脸,妈啊,肿了好高啊。“我全身上下就数这张脸最帅了,你把我的脸打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吼了起来。
“我叫你半天你不起来,没办法咯,我可不是故意的。”阿哲的眼神满是嘲弄。
“什么事?”我问。心里却在盘算,死小子,走着瞧,总有一天,嘿嘿......
“什么事?你可真是个猪头。”阿哲顺手给了我一下,“该上路了!”
该走了,这么早?天都还没有亮呢。神啊,救救我吧!
带着一张因快速发胖而使得与身体不成比例的脸,我与娴雅他们离开了幻溪。这一战虽然表面上看来是胜了,但他们的信心依旧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四大魔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与最厉害的高手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只。而花摸是四大魔中武功最弱的一个,他们两个人却连花魔的一招都没有接下来,都显得十分的沮丧。
“真没想到想到花魔居然是这个样子。”娴雅道。
“花魔还算好的,只是有点同性恋的倾向,外加点心里变态和极重的洁癖,此外就没有什么了。要是是遇到了剑魔、情魔或是疯魔,我们这次可能就逃不掉了。”阿哲道。弄了半天,我说他们怎么这么早起来赶路,原来是逃跑啊。听到阿哲说其它三魔,我倒是有些好奇。
“那三个魔王又有什么特点呢?”我问。
阿哲沉思了一下才道:“我也是听师傅说的,据说剑魔本是一个剑痴,特别崇拜n百年前的名剑客燕十三,所以取名叫剑十三。但他不会燕十三的‘夺命十三剑’,为了使自己名副其实,他就叫人做了十三把剑背在身上,并将这十三把剑作为自己的武器。”
“十三把剑?”我大惊,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身上背着十三把剑,走路累的满头大汗,跟哮喘病人一样的老头的模样。
“不错,十三把剑。”阿哲肯定了我的话,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想昏迷。“不过他背的全是竹剑。”
什么?竹剑?我无语中......
“你可别小看这十三把剑。据我师傅说,江湖中能够接得下他三剑的人都是寥寥可数,更别说十三剑了。而他最厉害的还不是这十三剑。”阿哲说道这时故意停下了话。
正听的起劲,见阿哲故意不语,我连忙催促:“快说啊,他最厉害的是什么?”
“最厉害的是他根据‘夺命十三剑’演变出的第十四剑,第十五剑。那可是真剑使出来的招式,让人防不胜防。”顿了顿,阿哲又道,“最重要的是他就是臭名昭着的暗杀手营的总教练。”
说到暗杀手营的时候,阿哲明显的打了一个寒颤,看来这个杀手营比较恐怖。但是我喜欢。是暗杀营呢,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不愁死没有地方了。“快来抓我吧!”我从心底发出了呐喊。
“情魔则是......什么气味?”阿哲道。一阵浓郁的花香从我们的周围升起,这个味道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是花魔。
花海再现。花魔站在一朵花上狂笑:“哈哈哈......你们没有想到吧,我这么快又来了,想跑,门都没有。”看到我们一脸的惊恐,花魔更是得意的道:“知道吗?我可是有一个超大的科学研究小组,根据我昨天一晚上的调查研究,我已经完全的知道了你们那个武器的一切了。”他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大声念道:“培养鲜花的方法:取陶盆一个,土若干......哦,错了。”他又抽出一张纸,“酸菜鱼做法......又错了......”
也不知道是在他扔了多少张纸后,反正我是看见一朵花由一个小小的花蕾,慢慢的变大,然后慢慢的展出了一片花瓣,再一瓣,再一瓣......“找到了。”花魔大叫,就象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捡到一根烂香蕉一样高兴。
“此物名为屎,又名大便,富含碳、磷等元素,可使粮食增产,可用于养花,是良好的肥料。此物奇臭,但可用于美容......”花魔滔滔不绝。
美容?我那玩意儿能美容?我们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
以为我们是因为我们的武器被她破译而吃惊,花魔更是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吃惊吧!现在你们的秘密武器已经被我破了,看你们还怎么逃。”凌空一招,一朵花自动飞到花魔的手里。将花朵指向我们,花魔狞笑到:“去死吧!飞花。”话落,花瓣片片脱落向我们急射而来。
“趴下。”阿哲大呼。一只手将娴雅按倒,另一只手抓住我,将我扔向花魔。花瓣在我的身后片片飞舞,将周围的花击折了一大片。
“死阿哲,你不能够这样没有义气!不要啊......”我觉得自己就象是一颗发射出去的炮弹,但肯定是有史以来速度最慢的炮弹,慢的连任何人都可以轻松的捕捉到我在空中运行的轨迹。但花魔却没有闪开,是由于反映迟钝,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撞上了花魔的手,他手中的花儿被我撞的飞了出去,插进了十几米外的土里。但花魔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显现出从来未曾出现的兴奋。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然后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激动的对娴雅和阿哲说道:“我,我太高兴了,你们居然把这么珍贵的礼物送给我,我真是太高兴了。有了他的屎,今年的世界选美大赛我肯定是第一了!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谢谢,谢谢你们......”他边说边向趴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娴雅和阿哲鞠躬。最后,他竟忍不住哭了起来,泪如泉涌,淋在我的背上,象下了一场雨,不过是只下在我的头上。
花魔激动的将我越抱越紧,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身上的汗臭味夹着浓浓的花香,又不停的往我的鼻孔里直钻。我感到鼻子越来越痒,一个巨大的喷嚏打在花魔的胸前,而喷嚏产生的连锁反应,使我将一个同样酝酿已久的屁放了出来。
“好臭!”花魔将我扔开,看见胸口的水泽,“啊,好脏!”忙掏出一块手绢擦拭。处理干净后他突然发话:“我的花呢?”他此刻终于发现手中的花不见了。
“在这呢!”我顺手抓住一朵折断了的花朵递给他。
“哦,谢谢。”花魔伸手接过,看都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嘴里。“哎哟!”他大叫起来,猛然吐出了口中的花,一种猩红的液体也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顺手一抹,看到手中的血,花魔的声音突然变的十分轻柔:“是血,是血,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也没了声息。
我慢慢的爬过去,看见豁魔满嘴鲜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手也被刺破了。那朵花被他扔在不远的空地上,茎上的刺还隐隐的透出血迹。我碰了碰他,没有反映,再碰了碰,还是没有反映,难道......他死了?
“他,他好象是......是死了!”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听到我的话,阿哲和娴雅立即跑了过来,探过鼻息,娴雅下了结论:“真的死了!”话未落,阿哲突然手指前面,对我们说:“你们看!”
眼前,大片大片的花儿正在慢慢的枯萎、死亡。眨眼之间,原本灿烂的花海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奇怪!”阿哲道:“没想到花魔就这样死了,难道他有惧血症?”
“应该是这样。”娴雅道,“以前被他杀死的人都是被饿死的,饿死是看不见血的。”说完,娴雅蹲下来,用手抚mo着我的头,“小猪猪,你好厉害啊,连花魔都被你杀死了,你没受伤吧?”
笑话,本猪是什么,怎么可能杀个花魔都会受伤呢?正要告诉娴雅我没事,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在前面响起:“花老四!”抬起头,看见一个水牛般大块头的汉子正从远处快速奔来。他的背上乱七八糟的插了十几把剑,活象一只大刺猬。
“剑魔!”我们大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