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之中,‘沈敬’的家丁慌忙告诉他说,北伐军即将打到保定城了。‘沈敬’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对家丁说道:“无妨,无妨,国民革·命军的将领已经找过我了,他们说了,他们不会为难保定人,更不会为难我们。”
原来,当历史进展到1928年时,上上辈子的沈敬,社会地位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使得南方的社会上层人士都会慕名来拜访他。上上辈子的沈敬,也在其六十大寿之际,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上上辈子的沈敬,也在其六十大寿之时,将先天内丹功法练到了第三层,在整个天下,他也堪称是数一数二的武术高手,当然,上上辈子的沈敬,也是一个足够低调的人,除了正妻云儿和他的师傅之外,无人知道他的真正水平。
紧接着,梦境又是一换,转到了‘沈敬’练习内功的场景,梦里的沈敬在认真练功,真实的沈敬也在跟着梦中的沈敬学艺,虽然真实的沈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也在增强着自己的实力。
在睡梦中,沈敬只感觉自己在不停地练功,也不知道是练了多久,只听到耳边又传来了列车播音员那动人的声音:“旅客朋友们大家好,现在是临时停车,现在是临时停车,请旅客朋友们不要随意下车,请旅客朋友们耐心等待。”
播音员的声音也把沈敬吵醒了,沈敬睁开惺忪的眼睛,头也不转,便问道:“王云,现在几点了?”沈敬和王云之间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沈敬刚刚醒来,也不由自主地便向王云问时间,就像是两人从来都不是陌生人一样。
但沈敬问过之后,却无人回答,沈敬又说了句‘王云,’一边说,一边朝对面中铺看去,却并未看到王云的影子。沈敬忙又朝着中铺之下看去,却依然没有找到王云。
沈敬心想:“咦!这王云去哪了?”此时此刻,沈敬特别想见到王云,他慌忙爬下中铺,来到火车地板上,四处张望,却仍未看到王云的影子。当他望向车窗外时,却看到天已经黑了下来,沈敬也是一惊:“没想到我竟然睡了如此之久!”
紧接着,沈敬又给自己了号了号脉,发现自己的脉象已经接近正常,沈敬不禁更加惊喜,差点就在火车车厢里蹦了起来。
就在这时,王云也走了回来,她看到沈敬已经爬下床铺,笑着说道:“起来了,沈医生。现在身体好多了吧?”
“好多了,好多了,谢谢王大美女关心。”
王云说道:“沈敬,你来坐下,我给你号号脉。”
就在刚才,沈敬刚刚给自己号过脉,他已然了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听到王云说她要给自己号脉,沈敬突然就想到了王云那温柔滑腻的小手,他马上说道:“好吧,王云,你来给我号号脉吧。”
说着,两人坐到过道一侧的椅子上,沈敬伸出右手,递到王云面前,王云也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搭在了沈敬的右手脉搏上,给沈敬号脉。
当王云的玉指搭在沈敬的前臂上时,触碰到王云那温软滑腻的肌肤,沈敬差点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都快要飘了起来。自从和初恋女友分手以来,沈敬已经五年没有与女性亲密接触过,最近三年更是连意淫的能力都没有,此时此刻,沈敬却只感到身上暖流如注,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导致他有一种抱起王云亲热一番的冲动。
王云给沈敬检查了一会儿脉象,然后将自己的玉指从沈敬的前臂上拿起来,笑着说道:“沈敬,你的脉象非常平和,你的身体也已经好多了,现在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沈敬听了,也笑着说道:“谢谢王大美女。对了,王云,你跟谁学的中医啊?”
“你可以猜猜嘛,你肯定认识我师傅的。”似乎女人总喜欢让男人猜谜语,这时,王云便给沈敬出了一个迷。
听到王云的问题,沈敬耸耸肩,说道:“这我怎么猜得到。”
王云笑着说:“我给你提一个醒,他开了一个诊所,他被人称为神医。”
王云此言一出,沈敬差点又打了一个哆嗦,但这个哆嗦,不是为王云的肌肤而哆嗦,却是为王云的师傅而哆嗦,但他依然故作镇定,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笑着说道:“我还是不知道。”
王云说道:“还是由我来公布答案吧,我师傅名叫钟西,你总该听过钟西的名字吧?”
钟西这个名字,对沈敬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而钟西这个名字,也勾起了沈敬对往事的回忆,不过,却是辛酸的回忆。当然,沈敬并不恨钟西,从来也不恨钟西,他只是恨钟西身边的某些人。
正是钟西身边的这些人,害得钟西差点送掉了性命,若不是沈敬幸运,梦到了上上辈子的自己,从上上辈子的自己那里,学到了至高无上的先天内丹功法,沈敬这辈子就会是一个近乎废人的人。
现在,更让沈敬无语的是,王云竟然也是钟西的学生,但看来王云应该是只是钟西私传弟子,而且与钟西的接触也不多,与钟西身边那些人的接触就更少了,钟西肯定也没有给王云讲过沈敬的事情,不然的话,王云肯定不会把沈敬当好人的。
尽管沈敬对此感到无语,他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真的呀!真没想到,你竟然是钟西钟老师的学生。”
王云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道:“小点声,这是我和钟老师之间的秘密,你可别说出去啊。”
沈敬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顿了一下,沈敬又问道:“王云,现在是几点了,这火车到哪地方了,还没到阳平关吧,怎么停这儿了?”
王云回答说:“现在是晚上七点,火车临时停车,至少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阳平关呢。”
沈敬说道:“不晚点的话,这班车到阳平关是晚上九点,阳平关的下一站,是关中省宝鸡站,到宝鸡站是明天早上五点,火车也会在秦岭的山沟里转来转去,转整整八个小时。”
王云也说道:“是啊,所有过秦岭的火车,基本都会在秦岭里转八九个小时。秦岭是我中华龙脉,山川险峻、风景秀丽,如果能在白天看到秦岭,那该多好啊。”
沈敬看了看车窗外,对王云说道:“要不,等你回家见了父母,咱们再坐车回到宝鸡,然后坐一班白天过秦岭的火车,在白天欣赏秦岭的美景,你看如何?”
王云听了,不禁拍手说道:“不错不错,我最喜欢坐火车旅行了,等回到肃州,在肃州住几天,我们再回来。”顿了一下,王云又说道:“哦对了,沈敬,你找工作的事情怎么办?”
沈敬说道:“工作的事情不要紧,只要我的身体能够复原,我就相信,将来我能够成为一代名医。”
王云也被沈敬的话语鼓舞了,说道:“祝你成功,沈敬。”接着,王云又说道:“沈敬,你刚起来,咱们也该吃晚饭了。”
沈敬点点头,说道:“好的,我先去一下卫生间,然后洗洗手,再回来吃饭。”
于是,沈敬先前往卫生间,然后洗了洗手,再回到王云身边,王云已经在桌子上摆满了美食啤酒,两人又开始一顿大吃大喝。
吃喝过后,沈敬和王云又闲聊了一番,一直聊到了晚上十二点整,分别在自己的床铺上开始晚间休息。
入睡之后,沈敬又进入了梦乡,梦到了上上辈子的生活,也梦到了上上辈子自己练功的的场景。第二天,5月3日,早上五点,火车到达宝鸡火车站,沈敬和王云醒了片刻,又继续睡觉。两个小时后,火车从关中省进入了河西省,进入了河西省天水火车站。
到达天水站后,沈敬和王云也彻底醒来,两人又爬下床铺,前去洗漱。洗漱之后,两人又开始吃早餐。吃过早餐之后,两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这整整一天,火车都在河西省奔行,早上七点,火车开到天水站,然后火车依次停靠甘谷、陇西、定西、皋兰、凉州、金昌、甘州、清水等站,晚上九点十分,火车终于来到了沈敬和王云共同的目的地--肃州。
火车到达到达肃州站后,沈敬帮着王云携带行李,两人并肩走下火车,走出向肃州火车站出站口。
下车之后,沈敬问王云:“王云,你家人来接你吗?”
王云点点头,说道:“我爸来接我。”
沈敬说道:“我适合跟你一起出去吗?”
王云笑着说:“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沈敬道:“那好吧,咱们一起出去。哦对了,王云,肃州有租房性价比很高的地方吗?”
王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沈敬,今天晚上呢,让我爸带你去中华路与祁连路路口,那儿有几家快捷酒店,也有星级酒店,到时候你看着选吧。等明天呢,我再帮你找一家合适的住处。”
沈敬说道:“好吧,那就有劳叔叔了。”
两人说着话,并肩走出了肃州火车站,正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冲着王云摆手,这男子神情甚是激动,大声喊道:“云儿,我在这儿呢。”
王云见了那中年男子,也甚是激动,背着背包跑向了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叫道:“爸爸,我回来了。”原来,那中年男子,正是王云的父亲--王正华。
王云和父亲王正华拥抱在一起,沈敬也拉着两个行李箱走向这对父女,然而,让沈敬惊讶不已的是,王正华身后,也有一个中年男子走向了王正华和王云,这中年男子,也是沈敬当年在东方医科大学的老相识,他的名字叫做程天宇。
程天宇走着走着,也看到了沈敬,他和沈敬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沈敬两腿打颤,不知该如何是好,程天宇的脑子快速飞转,马上用眼神示意沈敬,要沈敬装作两人不认识。
沈敬见了,朝着程天宇点点头,于是,两人又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带着满面微笑,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