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袭江桥镇矿区,取得了预期的胜利,他们抓住了郑家的管理者郑裳,还有实际控制将军洞的负责人刑大山,于是整个矿区都在宏开会的手上了。但是唯一遗憾的是,肖尔蒙的势力在外,黄永成也逃走了,这些都是对甄柯所领导的势力隐形的威胁。
天气晴朗,阳光照射大地,但是冬日寒气不断的侵袭着每一个人,使人不敢在野外轻易的走动。
甄柯坐在临时别墅的大客厅里面,这里曾经是郑裳会见客人的地方,似乎每一张椅子上面还留有她身上的香味。想到郑裳,她美丽的容颜就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也就充满了烦躁和不安来。
“贤弟,你在想什么呢?”
忽然萧云良走了进来,问道。
甄柯无心的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困了。”
萧云良忙道:“都累了一夜了,你对付钢铁将军,还打败了苏秋声,体力消耗太大。要不,你去休息一下吧!”
甄柯看萧云良的样子,肯定有什么事要说,便道:“我还能撑下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萧云良点点头道:“那好吧,贤弟,你拿个主意就行了。如今咱们已经控制了矿区的各个方面,但是咱们的人手实在太少,矿区这么大,无法面面俱到。我是怕郑家的势力和官府以及江上漂这些人会不会躲在什么地方。万一他们暗地行动,咱们可无法提防啊。”
萧云良说得全是事实,如今宏开会剩余的人不足三十人,而矿区的面积非常巨大,无法控制全面。其实萧云良的担忧也是甄柯的担忧,但是他已经有了对策,便道:“大哥,你和方克苏等人辛苦一下,将矿区劳作的矿工全部释放出来,每人发放一定的银子,让他们分散在矿区四周,管理矿场。另外我们的人都要撤到指挥部那里,牢牢控制将军洞入口就行了。”
萧云良忧愁的道:“银子?我们哪有银子啊?”
甄柯笑笑道:“我们当然有银子了,矿场的小金库里面不都是银子吗,咱们控制了矿场,那就是咱们的了。”
萧云良这才想起要劫夺郑家封存在矿区的银子,便笑道:“真是好主意,那郑家白花花的银子原本就是咱矿工累死累活挣来的,呵呵,我这就去办!”
他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向外走去,甄柯喊住道:“大哥,咱们刚刚夺下矿区,外面还很不安全,你和弟兄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萧云良摸了摸手里的剑道:“放心吧,咱可不是纸糊的。”
他说着,就走了出去。
不一时江文燕就走了进来,脸色有点难看,她盯着甄柯道:“是你下命令要放了那个白芷的?”
甄柯在到这个客厅的时候,下命令给方克荣等人,要放了白芷的。并且让她立即到客厅来见自己,有些事他还想问一问白芷。想不到白芷没有过来,江文燕倒是问罪来了。对于清晨郑裳的事,江文燕已经有了很大的醋意,甄柯面对她心里还有点发毛,一听白芷的事,他便陪着笑脸道:“文燕,白芷没有罪,她是被逼在郑家干活,我主要是找她来问问情况,你不要太多心!”
“呵呵,多心?恐怕是我多心了。矿上那么多的男下人你为什么不问,偏偏要问一个女人?可据我所知,这个白芷可不是一般的人,咱们可不能放了她。”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而已,又有什么不一般了?难道在你的眼里,所有的女子都有问题吗?”甄柯有点恼怒,原本以为江文燕聪明有智慧,能够在大事上面帮助自己,想不到她居然吃起了干醋来。
江文燕可能感觉甄柯有点烦自己了,便叹息一声道:“好吧,老公,我不会再烦你了!”
她说着,就往外走去。甄柯见她脸上有一股忧伤之气,怕她多想,便拉住她的手道:“你生气了吗?”
江文燕道:“我没有生气,我哪敢生气呢,这是你打下的天下,我不过是个多余人而已。”
甄柯见她说话忧伤中带着气愤,不禁笑道:“还说你没生气,话里面都带着刺呢,每一句都在刺我的心。”
江文燕见他的样子,心里就软了,嗔怪道:“我怎么就刺你的心了?是你伤我才是呢。”
甄柯忙笑道:“行了行了,咱们不要斗嘴了。你刚才说那个白芷不一般,你跟我说说,她怎么就不一般了?”
江文燕见他问得诚恳,便重又坐下了道:“你是真听我的,还是假听我的。”
甄柯还是笑嘻嘻的道:“当然是真听你的了。”
江文燕横了他一眼道:“你表面上说是听我的,其实你心里是在哄我。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傻瓜。”
甄柯让她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脸上很难看,便道:“文燕,你这就看错我了,我对你真心还来不及呢,倒是你说话神神叨叨,古里古怪,我究竟哪一点做错了让你不满意了?”
江文燕见他语气重了,自己倒不能再小心眼了,于是正色道:“老公,你到这里来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白芷的真实身份啊?”
江文燕转移了话题,甄柯是求之不得,于是道:“她是原来江桥镇白家的小姐,全家都被郑家害了,被迫做了郑家的下人,据说还要被迫做郑长久的小夫人呢?”
江文燕点点头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甄柯惊道:“这有什么问题啊?”
江文燕道:“白家人都死了,唯独她活着,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想想,要是像她所说,郑长久看上了她,将来想要让她做小老婆才留了她一条性命。可是白家都灭了这许多年了,而白芷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就没有成为郑长久的小老婆呢?”
甄柯道:“那是白芷死命抵抗,郑家不过是磨磨她的性子,所以一直到现在。”
江文燕道:“不对,一般女子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郑长久是不可能养她到这么大的。再说磨磨性子,一年也就够了,何必磨了这许多年,郑长久也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不可能容她到现在。”
甄柯还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觉得她说得太牵强附会了,于是道:“就算你说得对,那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江文燕想了想道:“她可能根本就不是白家人,郑长久留她在这里,一定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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