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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书拱手笑道:“她不在这里,事发后我也找过没见过她的踪影。”
宋玉冷哼道:“身为太子,强抢民女,实难容忍。”
高丽七皇子怒道:“我高丽太子遭人杀害,命陨你们华盛帝国,如此之事,才是难以容忍。我会马上修书返国告知父皇,谢王爷是人捉人,是鬼捉鬼。若不能交出凶手,那么,我只有兵戎相见。到时你要承担一切后果。走!”高丽七皇子拂袖而去。
施县令愣了神,慌张道:“皇子殿下,皇子殿下请留步,请留步,人都捉不到更何况是鬼呢?这下我小命要保不住了。”
谢飞羽没有理会施县令,对宋玉道:“宋兄,看来咱们要抓紧时间破案了。如果抓不到凶手给高丽一个交代,到时候恐怕真的要和高丽兵戎相见了。到时候恐怕百姓就要遭殃了!”
宋玉面容严肃道:“王爷,事关重大,我宋玉一定竭尽所能查出真凶。”
…………
在帝宫之中,谢文理面露愁色,道:“诸位爱卿,高丽太子死于我华盛帝国掖县,高丽使节上书向朕问罪,该打该和,朕却难以决定。而贤明王正好也在掖县,昨天他飞鸽传书让朕先按兵不动。他有办法化解,诸位爱卿议下如何?”
哈尔多走上前去,拱手道:“天主,我华盛版图倍于高丽,且兵精粮足,根本用不着在高丽面前低声下气。”
谢文理道:“不是这么回事吧,高丽太子死于我华盛境内,我们于理又亏呀,咱们如果贸然出兵,朕怕…………”
哈尔多道:“天主,是你太仁慈啦。”
这时,一位身着铠甲的侍卫,跑到大殿之上,道:“启奏天主,边关告急。”
谢文理眉头紧皱,道:“禀!”
那侍卫道:“今早兵部收到边关急件,高丽国内兵马有异动,他们紧急征兵入伍,不知有何所图。”
哈尔多道:“天主,高丽一边以国书问罪,一边齐集兵马,看来早已决心一战,更有甚者,微臣恐怕高丽太子之死,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谢文理道:“哈大人多心了,高丽皇帝不会为了和我华盛帝国大动干戈而牺牲一个太子,再者说他和我华盛帝国开战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哈尔多道:“若然他们早已与旁人勾结,意图不轨呢?”
谢文理思索了一会,道:“哈大人的意思是这高丽与蒙古勾结?”
哈尔多道:“正是如此。”
谢飞羽顿了顿道:“哈大人说这话现在有些为之过早了吧,但我军的兵力大部分集中于东北,而西北的蒙古是有机可乘,再者说,这高丽的兵马不过是隔靴搔痒,而西北的蒙古才是豺狼虎豹。”
哈尔多两眼一瞪道:“天主,国体攸关啊,若任由高丽军兵在边境示威,我华盛威望何在啊。请天主准奏,速速调动二十万官兵到东北部以压高丽气焰。”众位大臣也一起响应哈尔多的号召。
谢文理心中怒意难压,道:“不可,国家兴亡,不可轻言动武,以防蒙古有机可乘。”
哈尔多挺直腰板,大声道:“到时若然高丽不顾一切兴兵进犯,到时这东部数万百姓又该如何。”
谢文大声道:“哈大人,如果两国开战的话,你是否身先士卒,亲自出征啊?”见哈尔多没有答话。
谢文理这次明显压哈尔多一程,笑道:“高丽不过是为了太子之死,只要我们查明真相,向高丽做出交代,我们还可以结为联盟,也可以消除战祸真可谓一举两得。”
哈尔多道:“天主说的轻松,战事如箭在弦,难道贤明王真有神机妙算之法能在几天之内抓住真凶?兵贵神速,若无法交出凶手,高丽又兴兵进犯,天主,你说如何是好呢?”
谢文理大怒道:“哈尔多,你放肆,竟敢当朝质问朕。哼,我相信贤明王自有办法,破案之事就交给他便是,剩下的事,哈大人休得多言,退朝。”
…………
另一边,谢飞羽去了一趟春风满月楼探查七皇子的事情,这店小二看着画像道:“就是他,那天晚上那位高丽公子确实来过这里喝酒,就是平常啊,专向人家讨酒喝的那个小癞子啊就向他讨酒喝。结果呢,那位公子就不耐烦了,就跟他吵了起来。后来呢,那个小癞子就用开水壶把那个高丽公子的后背给烫了一下。”
谢飞羽深思了一会儿,道:“好,你先去忙吧。谢谢啦!”
谢飞羽边喝酒边想:“看来那个七皇子并没有说谎,而且仪来阁的人都可以证明不在现场。可是阁外的人又不可能进到里面去杀人。这件事情真的是很莫名其妙,太子的房间是密封的,凶手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又怎么出来的呢?莫非真的是女鬼所为?不对,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没有留意到。看来现在这破案的关键就在小燕姑娘身上了。”
谢飞羽叹了口气,想到:“都已经两天了,还是没有小燕姑娘的消息,看来我还是去宋玉那里再去请教请教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谢飞羽将些碎银放到桌上,便转身离开了酒楼。
谢飞羽走在大道上,传来一阵女子的喊叫声:“我不想活了。”这时一女子从春风满月楼二楼跳了下来,谢飞羽也来不及多加思索便一跃而起使了一招空中揽月,便将女子揽入怀中稳稳落在了地面上。这时,冲出一位头发花白年过七旬的老伯穿着有些破烂,走路还一瘸一拐,与女子相拥在一起,只见他眼中满含泪水,道:“女儿,你为什么这样傻呀,这样傻呀,欠债还钱我是不会把你卖掉的,你放心吧。”
话音未落,一位身着红色绸袍的中年男子,道:“说的好,说的好嘛,欠债还钱,当日他欠我二十两田租,立下借据,没钱还就以女抵债,我没有说错吧。”
老伯满脸酸楚,确是事实,也没什么话好说。中年男子见其不说话,便更加咄咄逼人,道:“你到底有没有钱还啊?”老伯只能无奈摇头。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没有,那就把女的带走。”
谢飞羽挡在女子身前道:“言诺而不兴,其怨大于不许。许下诺言便应遵守。不过,华盛统律例,严禁贩卖人口,轻则脊仗二十,配役一年;重则流放三千里,既然欠债,不是还钱就可以吗?我替她还你便是。”谢飞羽从怀中掏出两个元宝便递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拨开谢飞羽的元宝,摸了摸鼻子道:“哼,一点点银子就想打发我,今天人我是要定了,当时我们可是立下字句的。”
谢飞羽道:“那咱们就官府见怎么样。”谢飞羽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腕便想拉他见官,中年男子想挣脱可是却毫无起效。便连忙道:“等等,好,你先放手,既然怎么各执一词,就看天意怎么样?”
谢飞羽撒开手,笑道:“你想怎样看天意呢?”
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黑一白两枚棋子分别放入两只手中,道:“你们看到没有,我手上一黑一白两个棋子,只要那老头猜中我哪只手里是白子,我和他的债便一笔勾销。若猜错了他女儿就跟我走。”
中年男子将双手背于身后,从他的袖子里滑出一颗黑子将白子替换了出来。他面露得意之色,伸出双手对老伯道:“你猜啊!你猜啊!”这老头指指点点,就是不敢猜哪个是白子哪个是黑子。
这时,一位身着素衣,仪表堂堂,就是肤色别普通人深了些的男轻男子道:“这位老伯,我猜这个很在行的,不如我来代劳吧。”
老伯慌里慌张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位年轻男子瞬即指向中年男子的左手道:“我猜这个是白子。”
中年男子大笑道:“哈哈哈,你猜错了!”谢飞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年轻男子满脸的疑惑,道:“我猜错了,不会吧。哎,那我看看你的右手。”中年男子顿时大荒,可这时已经是躲闪不及,被那年轻男子掰开,果然里面是一颗黑子。
年轻男子笑道:“哎,大家看,这明明是黑子吗,那我猜你左手是白子,难道还是黑子不成吗?”众人皆大笑起来,认为年轻男子机智过人。
中年男子想要发怒,但于理又亏,只能忍了下来,道:“你、你,我们走……”便带着手下匆忙离开了。
女子与那老伯一看那中年男子离去,便连忙跪倒在谢飞羽和宋玉面前,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啊!”宋玉连忙将其扶起,道:“老伯太客气,这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谢飞羽道:“哈哈,正如宋兄所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些银两你们拿着。快些回家去吧。”老伯与女子拜谢之后便也匆匆离开了。
谢飞羽道:“宋兄,真巧啊,你果然是机智过人啊。”
宋玉拱手道:“王爷过奖了,对了,你那边问的怎么样了?”
谢飞羽道:“果然那高丽七皇子所言不虚,案发当天他确实在春风满月楼喝酒,还和他人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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