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要人命呀!码字从早上十点直到现在晚上快六点,除了吃饭上厕所,手指头就没停过。再也不这么玩儿了!好了,祝愿所有的朋友们,中秋节快乐!码字快乐!赚钱快乐!看书的更快乐!牺牲了今天一天,还没钱赚,悲哀啊!)
花酒和尚心里觉得委屈,不带这么合伙欺负人的。
“停车——!”花酒和尚坚决不再和他们为伍,尤其是圆智道士这个臭鼻子。
“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吴爱文实在忍不住,回头说道。
“闭嘴——!”道士和尚一起呵斥。
“嘎——!”李庆在吴爱文的示意下踩下刹车,如野兽在月光下狂奔的吉普车轮胎在地上拖出长长地抓痕。
“嘎——嘎——”后面的两辆车跟着急刹,吓得司机手心冒汗。
道士替和尚推开车门,说道:“下去吧!”
和尚刚伸出一只脚,看到荒无人烟被群山围绕的旷野,立即收了回来,关上车门,耍赖道:“你叫我下我就下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不下!”和尚死皮赖脸的说道。
“孬种!”
“你管得着吗?”
“有本事你下去呀?”
“死猪不怕开水烫!”叶小刀叶小灵姐弟俩鄙视地看过来,他们也乐得看戏。
“我——哼!”和尚把脸撇向一边,不再理会众人。
“开车开车!”道士如战胜的公鸡,笑呵呵地说道。
老祖宗教过我们,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君子?现在还有这玩意儿吗?和尚他这是犯众,自己搬石头砸脚,是痛是痒自己受。
昏昏沉沉睡去的叶小灵姐弟俩互相靠在一起,道士和尚也仰着脑袋靠在靠背上打着呼噜。车子在市局大楼停下,惯性是的前后一颠。
叶小灵拍打着叶小刀的脸,“醒醒,醒醒!”
待到大家下车,吴爱文看了看表,吩咐李庆:“这会儿食堂怕是下班了,你带着大家到外面去吃饭吧!”
“那你呢?”李庆说道。
“事情紧急,我得安排一下。你打包带回一份就行了。”吴爱文给道士递了支烟,再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包裹就往大楼里走去。
吴爱文来到刑侦科,早就等在一旁的武力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让我猜猜!”武力一手指着下巴,看着吴爱文手中圆鼓鼓的包裹,说道:“请我来必定是有关死人的案件,这里面不会是个头骨吧?”
“这么晚让大家加班,实在过意不去,但事情紧急,辛苦大家了!”吴爱文对着等在这里的六个刑侦科警员说道:“大家跟我来实验室!”
警员们纷纷在衣帽间换上白大褂,跟着吴爱文来到实验室。现场除了武力是法医外,其余的都是擅长各类数据分析的好手,这是叶小灵特意交代的。
吴爱文在工作台上打开包裹,一个脑袋上有个大洞的骷髅呈现在大家眼前,但并没有一起多么大的惊奇,这种场面都见怪不怪,有时候甚至还有半腐烂尸体他们都见过。
“多美的头骨啊!”武力双手摸着骷髅感叹道:“她生前一定是个美女,可惜,可惜!”
“屠夫!”众人嘀嘀咕咕的低声咒骂。
武力不是第一次跟他们合作,武力是市局特聘法医。有时候案发现场太过惨烈,只有武力一人敢上前取证。既是熟识,武力自然不会见怪。
“你怎么就知道是个女人,还是个美女呢?”一个警员说道。
“这就是你们没见识了!”武力指着骷髅牙齿说道:“你们看,门牙明显有一个小凹槽,这是嗑瓜子磨损的瓜子齿,还有磨牙的磨损程度。”
“女人的咬合力至少要比男人小三分之一,再加上食量要比男人小得多,所以光看牙齿的磨损就可以轻易判断出性别。”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食量小了?男人也有很多有凹槽的,我也有瓜子齿啊!你凭什么判断就一定是女人?”一个警员不服道。
“嘿嘿,这就是经验了!”武力并不生气,笑着说道:“你们用电脑,我用手绘,一会儿看谁先恢复出死者生前样貌,怎么样?”
“好了,我分派一下任务。”吴爱文说道:“你们分成两组,武医生带两人一组尽快恢复死者容貌,剩下一组立即查找资料库,查出近年来失踪人口,进行比对。”
“天亮之前我要得到死者详细资料,任务繁重,辛苦大家了!”吴爱文说道。
“我们尽力而为!”
吴爱文来到自己办公室,点燃香烟,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这些天来忙着交接,尽快熟悉新的办公环境,一切都得从头再来,吴爱文眼睛里刚刚有所好转的血丝,又悄悄冒了出来。
李庆领着叶小刀和两位护工一行六人吃过饭后,来到市局专门的招待所,安排住宿。
两位护工家离市局不远坚持要走,李庆也不好硬留,再说,老百姓谁没事住在公安局?
李庆安排叶小刀、和尚、道士住一个普通大套间,叶小灵本来就是市局警员,随便她怎么样都无所谓。谁不知道她爹是李刚——不是,是叶无双,谁敢不长眼阻拦?
叶小灵独自占用了一间市长规格的豪华大套间。后勤也不敢说什么,反正现在也没有大领导下来视察,空着也是空着。
叶小刀脱下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这段时间都没好好洗过澡。在陈村,那里没有源源不断的热水淋浴,只能打盆热水洗擦澡,总感觉没洗干净似的。
和尚道士也难得洗得痛快,吃了顿饱饭,再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客厅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那种感觉就像躺在云端。
“什么味儿?”叶小刀朝和尚道士身上嗅了嗅,说道:“酸死了!”
“你们俩没干净的衣服吗?怎么不换下?”
“没来得及洗,当然没有换的了,有什么奇怪的。”
和尚四处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有酸味啊,我衣服可是早上才换的。”
“你就不出汗吗?快脱下来拿去洗!”叶小刀捂着鼻子说道。
“那明天穿上么?”
“我不想洗,就这样挺好,反正以前在外面流浪也习惯了。”
“你们就不能照顾下别人的感受吗?”叶小刀气道。
“爱咋咋地!”和尚不理叶小刀,对旁边倒在沙发上的道士说道:“牛鼻子,打开电视看看。”
“你不会开呀?”
“你不是离得近吗?”
道士爬起来抓起遥控,打开电视机,电视正在播放一部僵尸片。
“切,吓唬小孩子的玩意儿,调台调台!”
“就这个,就这个!”和尚指着一档选秀节目,穿着三点式的美女大呼。
“你就不怕佛祖责怪吗?”道士笑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只要我一心向佛,纵使百花丛中过,片叶也难粘身。”和尚双手一合:“阿弥陀佛,我这是在锻炼定力,相信佛祖不会见怪的。”
“说你是花和尚,你还嘴硬。”道士重新调了一个台,说道:“你就是个酒色和尚!”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和尚盯着道士说道:“牛鼻子,你乱我心性,是想打架吗?”
“怕你呀!”道士把遥控往沙发上一摔,说道。
“好了,你们想干什么?”叶小刀大声吼道:“你们有完没完,洗衣服去!”
“——?”和尚道士本来还想连起来打压一下叶小刀的嚣张气焰的,但见到叶小刀手中明晃晃的一把刀片,他们只得默默地脱下衣服,朝卫生间走去。
叶小刀阴笑这看向光溜溜的和尚道士,掏出短裤口袋里的手机偷偷跟了上去。
贱客三人行,必有更贱人!等待花酒和尚和圆智道士的,恐怕是比流泪还要让人伤心、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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