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这些天的日子可是相当的不好过啊,好像什么事情都超出了他的理解了,甚至他有种被针对的感觉,而且觉得针对他的不止是一个人,一个势力。
虽然现在包括鼬在内,其他的晓成员都还安心地呆在晓里,但是现在绝已经完全指挥不动晓的这帮人了。他们现在都成为了大爷,甚至有时候完全不在乎绝的脸面。就像刚才开会的时候,迪达拉那个小鬼居然直接看不起他了。
“绝,你不会是只拿钱,不办事的吧?为什么木叶出了纲手还有一个木遁忍者的事情,你没打听出来?你不是说你有千万分身的吗?不是说只要你愿意,世上没有什么秘密能隐藏得下去的吗?那么木叶新冒出来的这个木遁忍者是怎么回事?好像你跟他打交道的次数比我们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吧?当然了鼬前辈不算。”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是这个态度,都静静地看着绝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猜测这个人是后来觉醒的木遁,另外我打听到的消息可是,木叶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使用过木遁,这一点你们可以问鼬。”
众人又把目光集中到了鼬的身上:
“不要问我,虽然那个人现在是暗部的部长,但是我在暗部的时候,他还没学会忍术呢!”虽然鼬这样的说法有点夸张,但是这就是事实。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在木叶安插白绝分身了?”
迪达拉再次问了个比较苛刻的问题,这个问题几乎已经涉及到了白绝的核心秘密了。
“好吧,其实不是我不安排人手去木叶,而是木叶有点邪门,我安排进去的白绝,不是被发现了真身,就是直接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人给吃了!”
“吃了?什么意思?难道木叶还有专门吃人的通灵兽?”
“不知道,反正每次我的分身只要进入木叶范围,不出5分钟,就会跟我这边彻底的断开联系,那些反馈回来的消息则是他们被吃了!”白绝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恐惧。
活的越久就越害怕死亡,活的越久,认知越高,对未知就越发的恐惧!这是连绝也逃脱不了的事实。
另外还有一点,他没说,现在没了阿飞,也就是带土,他要是去木叶肯定无法全身而退了,这是非常危险的。谁的命不是命?
“哼,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算了本天才今天就不说你了,真是个废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不说,还无法侦查出相应的情报,看来……”迪达拉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其中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对了,另外忍界出现的那个杀掉大蛇丸的人,你们有消息了吗?”这次问话的是小南。
小南是天道佩恩的人,理论上还是绝的顶头上司。大家对这个能杀掉大蛇丸的人都非常的感兴趣。因此都想知道这方面的消息。
“没,没消息!”
绝居然有点结巴了,可想而知现在绝的心情是如何的沉重啊。说到底他其实就是带土和斑派来监视晓成员的,哪想到自己还有被怀疑能力的一天?
“切~”迪达拉直接鄙视了绝,一问三不知,还号称自己是全忍界最牛掰的情报刺探专家?见鬼的情报刺探专家啊,就这样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擅长情报?
“你……”白绝感觉一口逆血要从嘴里喷出来,黑绝立刻帮忙压了回去。
“我怎么了我?我的手下可是听说了,那个杀掉大蛇丸的人现在跟大蛇丸以前的一个叫做兜的人在一起,兜出卖了大蛇丸,而那个男人杀掉了大蛇丸,他们好像是合作关系。”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收到消息的?”
“切,再怎么说我也是土影器重的人,想要收集情报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啊。”
绝瞬间就觉得这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针对他似的。
“能杀掉大蛇丸的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说明此人谋划甚大,如果他跟我们的理念没什么冲突的地方,我倒是不介意将他吸收进来,以此来壮大我们的实力。毕竟角都跟飞段的意外身亡,使得现在组织里的人手完全不够用。
不过我想我们现在只要找到兜就行了,兜应该会帮我们联系他的老板的,至于其他的,只有等到我跟那个人联系上才能决定怎么办!
绝,联系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想木叶你不能去,那么找到兜应该不会是什么问题吧?”
“呃,嗯,没问题!据说他吸收了大蛇丸的力量,那股阴寒的蛇的气息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既然你有办法就好了,对了,鼬,听说你的弟弟跟着你了?木叶把他还给你了?这样是不是你跟木叶就两清了?”
“是这样没错!佐助现在确实跟着我。”
“那能不能把你弟弟也吸收进组织?”
“这个可以,但是他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不然的话我情愿他加进组织。”
“也好!”
同是轮回眼,两人的交锋无形中开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绝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无用”,那些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实力都不强,给不了他什么压力,但是现在那些人给他的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在场的人都是影像,但是就连迪达拉都有种让他呼吸一窒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坏了。而他则慢慢地变成了纯粹的打酱油的存在。另外黑绝的计划也因为带土的莫名失踪而陷入了困境。
以前有带土在,他还可以忽悠带土帮他一下,甚至还能狐假虎威一下,可是现在,他再也不敢在这里乱发号施令了,谁都能轻易地干掉他,虽然号称有十万分身,但是他清楚,如果这些人铁了心要杀掉他,就算是有千万分身也不行啊,这些人可都是来自各个村子的叛忍啊,能在各自村庄里背叛而出,要是没点实力能活到现在?
因此目前的绝,可以说过得相当的艰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