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要告诉你。你和百里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免得引火烧身。我们护国公府,可不要当那‘殃及鱼池’里的鱼!”
冷沉的凉薄的声音落下,不曾引起烈栎墨半分涟漪,却引来了一声轻嗤之声。
“国公爷的话,不免有些太过凉薄了吧?”
风悦诗在烈风吟的陪同一下,一起踏足墨居,刚巧听见了烈寻的这一番话。烈风吟气的不行,当即捋袖子就要和烈寻讲道理。不想,她娘安抚性的轻拍了一下手臂,蓦地凉声出言。
烈寻循声望了过来,目怒出不悦。
“你们怎么过来了?”
“不过来,又怎么能听到你这样的一番言语!?”风悦诗好似根本没有看见烈寻的不悦,冷冷的又道:“且不说,墨儿的婚事能不能退?咱就说,圣旨赐下的婚事,是国公爷说能退就能退掉的?”
打蛇打七寸,攻击人就要攻击要害!
风悦诗的话,无疑不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了烈寻的心口,让其血淋淋的流满一地。更让他极力支起的空架子的骄傲,倒塌了一地。
“放肆……”
烈寻恼羞成怒。
“放肆?敢问国公爷我放肆了什么?”
风悦诗浅笑,一派的风淡云清。眼底更是写满了浅显的疑问。而这个疑问在烈寻的眼底,就像是一个天大凤讽刺,他好似都在听到风悦诗在笑话他,讥讽他不是一个男人,给别人的养着儿子……
烈栎墨冷眼旁观了这一幕,转而继续的刚才的步伐。
闪电自动自觉的到了烈栎墨的身边,脸上有些严峻,“二爷……”
“进来再说!”烈栎墨淡声,走进了屋内。
闪电紧随着步伐跟了进去……
一入内,闪电便道:“二爷,关于镇国将军府的事情,属下无能,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烈栎墨抿唇,“且先不管这个,你就说说,当夜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另外,兵部尚书府有什么情况没有?”
闪电摇头,“那夜没有发生任何的动静,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就好似所有的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镇国将军府就尽数毁去。就连巡防营的巡视,都如往常一样。不过,据属下估算,镇国将军府的逢难的时候,大约是在巡防营刚刚巡视过之后!”
话落,顿了顿,又道:“至于兵部尚书府,咱们的日夜都盯着。春香这个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而兵部尚书府,也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的异样。甚至,在镇国将军府出事的事情传开了之后,兵部尚书极其震惊,还在屋内极其的惋惜和哀恸!”
嗯?
烈栎墨听着闪电的汇报,心中疑惑越来越多。
照这么说的话,琉璃和他都入了执棋者的局了。
所以,琉璃的猜测都是真的。
是有人故意引她出了镇国将军府,看似派遣人来截杀阻止她的行程与百里宸汇合,实则是故弄玄虚,故意误导了他们的视线和判断。
而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不让琉璃早一点发现自己是入局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