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凡心中便不由得有些无奈。
自己这是得有多苦逼啊,之前在圣殿苦哈哈的,原本想着来到苗都就彻底安全了,没想到这转眼间,又得跑路。
南战雄,牧英才等人得知后,也迅速准备好了撤离,撤离是在夜间进行的。
深夜,南战雄,牧英才,白龙,王国才,金楚楚等人,除了林凡之外,全部都悄悄撤离,前往早就准备好的丝毫隐蔽地。
最起码如今的青帝在没有情报宣的情况下,想要轻易的将他们给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昆仑域之大,也不是青帝想要搜寻就能轻易搜寻到的。
当然,虽然南战雄,牧英才等人的撤离已经极为隐蔽,但这里是苗都,自然也引起了抓妖局和三苗族高层的注意。
消息暗中汇报上去之后。
苗都内,一座特殊的大宅院内。
这里已经成为了抓妖局在昆仑域内最为核心主要的办公地点。
张力坐在一间书房内正在忙碌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起来。
张力听完后,眉毛微微皱了一下,不过随后却也点了点头,道:“封锁好消息,让下面知道消息的人不要到处乱说,知道吗?”
“是。”
待这个手下离去后,张力脸上倒是笑了一下,说道:“看样子林凡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巫帝快不行的消息了,不过这小子还真是一不做二不休,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将手下的人马上给撤走了。”
说完后,张力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脸上也是带着几分愁容。
随后,他拿起这份文件,出门,来到了一个院外,他走进这院中。
宽阔的院内,张灵风正和张秀坐在一起,二人正在闲着无事喝酒赏月呢。
这倒是颇有闲情雅致。
“张力来了?”张秀看向院门,说道:“进来喝点?”
“秀哥,你们这倒是清闲啊。”张力脸上带着笑容,坐到他们的旁边。
“嗨,反正这些事情你琢磨就成了,我和张灵风当好打手就成。”张秀说道。
张力呵呵一笑,随后说道:“你们看看这个。”
说着,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二人面前的桌上。
张灵风随手拿起,看着里面的内容,他说道:“刘伯清不见了?”
“恩。”张力点头起来,说道:“如今青帝身边只剩下了几十号人,我们手下有人暗中策反了其中的一个,从他口中得到的消息。”
“更具体的便是,刘伯清从青帝前往虚无之地后,便消失无踪了。”
听着张力的话,张灵风眉毛微微一皱,道:“刘伯清这家伙又想要搞什么幺蛾子?突然玩消失?”
“刘伯清这一下子不见了,搞得我心里反倒是七上八下的,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他的意图。”张力皱眉说道:“他在青帝身上下了这么大的注,给青帝办了这么多事,却突然消失不见。”
“而且说实话,林凡让花无极等人,将圣殿给搬空这件事,如此顺利,也很奇怪。”
“以刘伯清的性格,算不出这样大的事?更何况当时青帝离开前,还让刘伯清驻守圣殿,结果在花无极他们将圣殿这些人给带走时,刘伯清却并未现身阻拦。“
张灵风问:“你怀疑刘伯清又是要暗中搞什么?”
“恩。”张力点头起来,道:“刘伯清现在的做法,倒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要是刘伯清不回到青帝身边了,咱们,还要继续对付青帝吗?”
最后这句话问完后。
张灵风和张秀都沉默了下来,他们抓妖局耗费如此大的力气,大规模的进入昆仑域,为的便是对付刘伯清。
要是刘伯清这次消失,不再出现,他们拼死拼活的将青帝给宰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的目标,是刘伯清啊!
“这的确是个问题。”张灵风缓缓的点了点头。
张秀这时道:“若是咱们不继续对付青帝,三苗族,还有花无极,包括林凡,他们又该怎么办?”
“若是刘伯清真的离开,抓妖局肯定会撤回咱们所在的世界。”张力说道:“对付不了刘伯清,让咱们手下的人在这里拼死拼活,没有任何意义。”
“呼。”张灵风吐了一口气,说道:“是啊,青帝这样的老怪物,若是能不和他斗,的确算得上是好事。”
“但就因为这样一个情报就想将抓妖局给撤走,也不现实,再观察一下吧。”张灵风沉声说道。
张秀皱眉了起来,他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是叹了一口气。
他算是最早来到昆仑域的人。
抓妖六人众都来了昆仑域,徒弟萧元京也是昆仑域之人。
他对昆仑域,也是有一定感情的,或者说,也算不上什么感情。
而是看着昆仑域的无数修士,在五帝的压迫下,苦苦千年都无法成圣,打心底的想要在对付刘伯清之余,为昆仑域的这些人做一些什么。
但现实却是,若刘伯清真的不在青帝身边。
他们抓妖局是肯定要撤出这里的,他们不会因为昆仑域的任何局势,就无故的牺牲掉自己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始终是局外人,是外人。
想着这些,张秀拿起了手中的酒,喝了一口,苦笑了一下。
“你先去忙吧,让人好好收集刘伯清的消息,最起码要在巫帝去世之前确定要不要撤走。”张灵风开口道。
“恩。”张力点头起来。
……
圣山之上。
一座颇为奢侈豪华的大厅内。
青帝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准备好了满桌的山珍海味,佛帝,魔帝,妖帝三人,各坐在一方。
青帝这是用自己的脸面,将他们三人给硬生生的给请过来的。
“青帝陛下,你为了招待咱们,倒是准备了不少的山珍海味啊。”佛帝拿着筷子,吃着桌上的酒肉。
看起来倒是颇为痛快的模样……
吃一块肉后,他拿起手中的美酒,喝上一口,倒是颇为痛快。
当然,这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