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烦躁,想找人倾诉,把卢雅郡和刘兰云都叫了来。
刘兰云吓得不行,为展红英担心得都坐不住。
祁荆山的电话响了,是霍东林的电话,火车上抓到了霍迁韧和那俩劫走展红英的人。
展红英还没有醒来,他们是坐的卧铺,那个车厢的列车员是记住了一个坐轮椅的,特殊的一份是记得清楚,很快车上的乘警就抓住了他们,被乘警看了起来。
到了下一站,车站派出所就关起了这几个劫匪。
展红英被送进医院抢救,因为霍迁韧给褚丽丽的安眠药的量很大,他是怕展红英醒过来。
药量大了,展红英是一时不会醒,要是不及时抢救会有性命危险。
还好找得及时,展红英算保住了一条命。
这边霍东林已经通知霍迁盈和云凤,刘兰云祁荆山开车去接展红英。
霍东林就没有告诉霍迁盈展红英的状况,霍东林知道这个儿子对展红英的感情,怕他受了严重刺激,先瞒着他。
霍迁盈知道了急的嗓子都哑了,嘴起了满满的火泡,脑子都乱了,确定了展红英保住了性命,他的心还是不能踏实。
一路恍恍惚惚的,一句话没有说。
云凤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没有别的法子,估计劝也是没有用,云凤看祁荆山车开得那样快怕车上乱影响祁荆山开车的思绪,影响安全,在车上没有多说什么。
通过医院的检查,展红英的破了,内裤上有血迹,里没有~精~子,就证明是霍迁盈是用了手抠的。
脖子上多出咬痕,两个被咬出了血。
胸部和阴部大腿根也都是血痕。
霍迁韧劫持了展红英还没有到车站就忍不住,当着俩劫匪就把展红英猥亵一遍,先咬了,再啃脖子,咬前胸抠下体,只剩没有交~合了。
因为他是坐轮椅,没有床,只能下手过瘾。
展红英看到身上的伤痕,裤子上的血,认为是被霍迁韧奸~淫~了。
哭得带死带活,起来撞墙就自杀。
被同病房的人救了她,展红英就一直哭,云凤他们的到来让展红英再一次的想寻死,她没有脸见人了,怎么会有脸见云姐姐?
见到霍迁盈他就像见了鬼一样,霍迁盈走进她就躲,不跟霍迁盈说一句话。
云凤劝展红英几句,就跟几个人说:“我们还是出院回去好好的安抚红英最重要。”
展红英的身体没有碍,只是心情糟糕,医院这么多人,更会让她的心情不好。
云凤和刘兰云搀着展红英出了病房,祁荆山办了出院手续,展红英双腿都是软的,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恨意和悲伤折磨她让她的精气神瞬间消失。
简直就像一个死人。
云凤的心里受着煎熬,后悔自己真不该给展红英介绍这个对象,不然霍迁韧也不会盯上展红英,让展红英受了这样的打击,自己无边的愧疚。
一路车上几个人,云凤也不会劝展红英,劝这样的话怎么也不好让男人听到。
还是自己一个人单独的和展红英在一起劝才能说得出来。
等到了饭店,把展红英送到她的卧室,霍迁盈要陪着展红英,云凤就说:“迁盈,这个时候你还是回避的好,你在跟前,她一刻也不会驱走霍迁韧的影子。
有些话你也不能听,你先回家去,等我劝好了展红英,她能接受你的时候再告诉你,你也回家冷静一下,考虑好你的感受你的承受能力。”
云凤这样说,霍迁盈只有走:“红英,等着我,我是多么喜欢你,你难道没有感觉?我不会放弃你,不会让霍迁韧得逞。”
霍迁盈都流了泪,不舍得走了。
展红英像一个木偶,呆呆的怔着,对他没有一点儿回应。
霍迁盈低头悲痛的走了。
自己的婚姻怎么这样不顺?
云凤也让刘兰云出去了。
屋里只剩了她和展红英两人,云凤抱住展红英就哭起来,她就是要引展红英哭,展红英一路呆呆的不哭不闹,已经寻死一次,这样的状况就是很危险,她已经想不开,恨意都藏在了心里。
要是不发泄出来,不定她失去活的信心,再次寻死。
不寻死就要憋出病来,精神失常也不新鲜。
云凤哭得厉害,展红英随后就大哭起来,她们哭了有一个钟头,都累坏了,哭声渐渐的小了。
哭声停了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啜泣。
云凤就安抚展红英一阵,给展红英喝了半杯开水,带她去洗澡,找了展红英最喜欢的衣裳,帮她搓澡,直洗了一个小时,展红英答应说洗完,二人才停下来,云凤帮展红英擦干,穿好衣服,回到卧室坐下来,展红英还是一句话不说,表现的特别羞窘。
“红英,你怎么能想不开,为那样一个人渣搭上性命,你说你是有多冤枉,你就当被疯狗咬了,已经把他绳之以法,让霍东林想招儿把霍迁韧狠狠地多判几年,不会让这个狗白咬人。”云凤恨不得展红英快振作起来,因为一个流~氓把自己搭进去,岂不是白活了,不能用嘴咬他,就在法律上咬死他,让他不能再翻身。
“我被他这样侮~辱他要是不死,我就洗不清耻辱,他的罪行不能判死刑,我就是出不来这口气。”展红英终于说话了。就是恨不得霍迁韧死。
“他不死就让他活受罪,监狱是什么好地方咋地,让他在里吃不到好的,找不到女人,才是最让他煎熬的日子,就让他在里边活着,哪有吃了一个枪子享福。
想得到的得不到才是最大的痛苦,就让他痛苦在里边受着熬着,等他出狱已经将近五十,说不定艰苦的生活会让他早早的失去男人的能力。
出来媳妇不好找,也不能繁衍后代了,让他成了绝户,对他才是最好的惩罚。”
云风顿了顿,继续劝:“红英,你说这样让他受罪,比让他死不好嘛!他一个下三滥的行为就换来无边的痛苦,惩罚的也足够了。
没有他在外边捣乱,你和迁盈的婚姻就会很顺利,这就是坏事变成了好事,你说对不对?”
“我和迁盈已经不可能了,我被霍迁韧羞辱,迁盈会嫌弃我的。”展红英可竖起的一点儿希望和信心瞬间就垮下来,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抖个不停。
敏感的问题就是不好解决,云凤怎么也得让展红英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