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完全释放,曹文的任婵的关系有了质的突破。曹文快有了媳妇儿,心情自然是无比舒畅,这可是来到三国的第一个亲人,一定要倍加呵护。任婵也很开心,能有曹文这样才能的夫婿,此生足矣。
两人关系的突破性进展,如同平地一声雷,在村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更要命的是,任老汉宣布,任婵及笄之礼后的一个月大婚。自小跟任婵一起玩的男孩子大失所望,仰慕曹文的女孩子也是捶胸顿足,想找任老汉攀亲的长辈止步不前,想趁机拉拢曹文的大户唉声叹气。一切已经晚了。
平静的生活本来向着曹文的预想发展着,却因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一切。
一日,曹文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冲锋营”训练。
“文远,我觉得咱们以后还得给‘冲锋营’和‘陷阵营’安排些其他事情。光是阵型演练和对练还不是我想要的精兵。”
“先生,不是吧?”张辽哭丧着脸说道。
“停!不准学我说话!好的东西不学,尽学我这些。”
“嘻嘻,先生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张辽笑嘻嘻地说。
“别闹了。你觉得怎么样?”
“先生,如今两营的任务包括每日阵型演练、武艺演练、单兵对练这些基本演练内容,还包括帮助村民砍柴、挑水、铺路等体力活,近日因为黄巾乱党骚扰附近,你还要求两营轮番巡视木耳村方圆五十里……”
“报!”一个“陷阵营”汉子飞奔而来。
“先生,村外来报,在村南二十里发现官军与黄巾乱党厮杀。村长命我等出战。”
“传令高顺先一步前去,注意隐蔽,无我命令不准出击。文远,集结‘冲锋营’,咱们去看看。”
“诺!”张辽兴冲冲地跑去集结部队。
两支部队汇合后,曹文带着张辽和高顺伏在一座小山丘上,观察着不远处的战场。
片刻后,曹文问道:“文远,伯平,你们怎么看?”
“不想官军战力颓废成这样,人数倍于乱党,却是节节败退。”高顺说道。
“关键是士气。官军望风而逃,乱党却愈战愈勇。”张辽分析道。
曹文定睛一看,才发现其中奥妙。
“不,关键是统帅无能。你们看官军的旗帜。”曹文指着官军“赵”字大旗道。
“如此行径,简直禽兽不如!”张辽咬牙切齿道。
“哎,哪有将旗逃离敌阵的战法,这不是引得敌军衔尾追杀吗?即使是诱敌,此刻也成真败了。”高顺眉头紧皱道。
“此等废物,不救也罢!”张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文远,莫要意气用事。这事是村长命令的。况且任叔常告诉我们要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如今官军有难,我等怎能袖手旁观?”高顺劝道。
“伯平,往日我跟你讲过政治,我主张不在此时入仕。任老也跟你说过一些朝中情况,他主张乱中求变。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吧。”曹文说道。
沉思片刻,高顺下定决心,说道“先生,我不能见死不救。”
“罢了,既然你仍然对朝廷抱有幻想,那你就去吧。文远,助伯平一臂之力。权当练兵。”“诺!”两人领命而去。
张辽率“冲锋营”以锋矢阵对准黄巾军中部拦腰截断,高顺则率“陷阵营”直插入官军与黄巾军的接触面。不过一会儿,官军后部渐渐脱离追杀,却没有反身帮助高顺迎击黄巾军,而是仓皇逃命。这让高顺心中一凉,这就是朝廷精锐?
虽然人数上两营壮士完全处于劣势,面对六百多黄巾军,这两百人也能打的不落下风。没过多久,高顺阵斩黄巾小渠帅,黄巾军阵型大乱。张辽则配合高顺,准备迫降黄巾军。没想到黄巾军宁死不降,展开殊死搏斗。
但是毕竟这支普通的黄巾军与训练有素的两营壮士还是有明显的差距,加上本来与官军激战时间太长,很多人已经开始体力不支,战局陡转之下。最终,两营壮士以三十四人受伤,零阵亡的战绩轻而易举击败了这支黄巾军,俘获黄巾军百余人。
曹文来到俘虏的面前,看着这些面黄肌瘦、流离失所的人们,曹文无奈的说道:“诸位,今日让你们的亲人流血牺牲,确实是我不想看到的。请各位不要再听张角蛊惑,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难去吧……”
“今天谁也走不了!”曹文身后,一个剽悍的壮汉喝道。曹文愠怒,回头仔细打量说话那人。只见那人膘肥体壮,骑着匹高头大马,盔甲因一路逃跑而不太整齐,腰间的宝剑也只剩空着的剑鞘,脸上的络腮胡须在风中更显杂乱无章,眼神中充满着蔑视与傲慢。
“你等何人?敢私自买放黄巾反贼?”那人扬着手中的马鞭,趾高气昂地问道。
“我等附近村民……”高顺话还没说完,曹文打断了高顺的话:“你们又是什么人?”
“哼,我乃圣驾近侍中常侍赵忠之兄,朝廷五官中郎将赵延。”
“大人在此,还不下跪?”赵延旁边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
嗯?怎么军队里还有女人?曹文循声望去,赵延身旁也有一人骑着马,只不过盔甲完全比不上赵延的鲜亮,只是比普通士卒要强点。那人没有胡须,脸上也白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女儿态。
“你又是什么人?”
“哼,我乃赵常侍近侍,赵善。”说完,满脸得意地看着曹文。
“你不过是个阉人,有什么好得意的?”黄巾军俘虏中,一人扯着嗓子大喊。这一句话直接击中了赵善的痛处,“小杂种!来人,给我杀了他!”赵善几乎是站在马上对士卒命令道。听到他的话,黄巾俘虏群情激奋,队伍开始骚动起来。
刚从战败局势中逃脱的赵延看到这个情况也吓到了,虽然自己长得五大三粗的,曾经也在一帮泼皮无赖面前自诩沙场无敌手,可是真上了战场,一个小小的黄巾小渠帅都打不过,被人家打的狼狈逃窜,损兵折将,辎重尽失。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帮忙挽回局势,千万不能因为意气之争再次丢了小命。这可都是弟弟君前侍驾的经验之谈。
“闭嘴!”赵延对赵善喝道。
“是是是。”赵善憋屈地答道。
“呵呵,承蒙诸位壮士援手,待我回去定当禀明圣上,重赏诸位。”赵延对曹文等人拱手笑道。
曹文见赵延如此,心中不禁好笑:五官中郎将在我印象中好像官职也不低。此人前倨后恭,色厉内荏,能当上五官中郎将这样的职位肯定是依靠弟弟的关系和溜须拍马。这样的小人说的话,鬼信。回去不把功劳安在自己身上我就不姓曹!
高顺见曹文并不搭理,急忙搭话:“不敢不敢,谢将军。我等乃附近木耳村中村民,因黄巾乱党肆虐,不得已组织村民护村御敌。”
“好好好,尽是忠勇之士。我定会奏明圣上,重赏诸位!哈哈哈!”赵延为求保命,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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