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可以吃好喝好,还不用干活。\\www。qВ5、c0m\”
嘉辉笑着回答,但话中意思可是把芳华形容得像一只小猪似的。
芳华捶了他胸口两下:“才不是呢我哪会那么没追求啊?”
“那是什么?”
芳华伏在嘉辉耳边说了几句。
嘉辉沉默了,直到陪着她洗了手,又等她在椅子上坐好,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说:“我有点后悔让你干外科了。”
芳华摆摆手,端起碗,边吃边说:“嗨——,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以前,我都请主治排手术日的时候,避开我的第二天就好了。现在多好啊,可以清清爽爽9个月了。”
“那生了孩子后呢?”
“放心,现在我是主治了,以后可以自己排手术日期了。不过,还是没有怀孕的时候好。”
嘉辉端着碗,自己却没怎么吃,只是看着芳华吃了一会儿,才说道:“别看你现在挺自在,过一阵子肚子大了,脚也肿了,做手术还是很辛苦。”
芳华想了想说:“没事儿我们妇产科有个大夫给人做剖腹产的时候,她自己的肚子比病人的还大。做完手术后,没几天她就生了,还是顺产呢。”
“妇产科的手术能和脑外科比吗?光是时间就比不了啊”
芳华见嘉辉还在担心,便说:“真的没事到时候我要真的坚持不下来,也不会勉强自己的。”
嘉辉看着她,摇摇头:“我怕你上了手术台就什么都忘了。”
“嗯,这个嘛,应该不会的啦。腿酸了,脚肿了,总还是知道的。行了,别担心了。这种生理问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吃饭,吃饭。”
嘉辉不再说了,但心里却没停止思量。
晚上,四川的长辈们又分别打来电话慰问了。自从两家父母知道要增添家族新成员的消息,都很激动,从过去的一周一次电话,变成了几乎天天打电话来问候了。
两位母亲把孕期的注意事项,都跟芳华唠叨了个遍,还都说等她快生的时候会过来陪她待产,并且等着抱孙子(外孙)。
芳华听完了一位母亲的训话,又很快接听了另一位母亲的电话。
等到都听完了之后,她挂了电话就往身边的嘉辉怀里一歪,笑了起来:“呵呵,笑死我了。这两位老太太,怎么都不记得我们是学医的啦?唉,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嘉辉却说:“她们说的只要和医学上的不冲突,还是听老人的嘛”
芳华的脸垮了下来:“不是吧?你真要听她们的,让我吃鹅蛋啊?那个有什么科学依据啊?什么吃了之后,孩子会皮肤白,会长鹅蛋脸,这也太可笑了吧?”
嘉辉轻咳了一下:“嗯,这个嘛,咱妈不是说,那个可以清胎毒吗?“
“胎毒?梁嘉辉,你可是学西医的耶,别跟我讲中医的阴阳五行啊你也不懂”
嘉辉也知道自己不懂,只好说:“好吧,那鹅蛋不也是蛋白质吗?补充营养总没错啊。”
“不要,那个鹅蛋太难吃的。要补充营养,还可以吃别的嘛。”
“我觉得,老人们的话还是应该听,至少鹅蛋吃了总没坏处。要是万一有效,孩子好了,你不是也省心吗?”
有些事情,嘉辉要是坚持,芳华相信他有他坚持的道理,也会绝对支持他的。所以,虽然她不爱吃鹅蛋,后来还是乖乖地听话,隔三岔五地吃下一个大大的鹅蛋。
当天晚上,嘉辉把芳华口述、自己给她打出来的出国进修情况总结,交给芳华,让她“审稿”。因为,他现在不让她多接触电脑,有些事情自然就要代劳了。
芳华在书房改文章,嘉辉在客厅又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时间有点长,等他打完了过来,发现芳华窝在书房的摇椅上,右手还拿着稿子,斜斜地伸着,人却已经睡着了。
他笑了笑:真是越来越能睡了。
嘉辉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
灯光下的芳华睡得很安详,左手却抚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她倒是自觉地开始进入母亲的角色了。
嘉辉将她手里的稿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握着她的右手,又端详了芳华一会儿。
见芳华依然毫无所觉,嘉辉轻轻地将她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和腿弯下,缓缓地将芳华抱了起来。
芳华轻轻蠕动了一下,自动自觉地在他怀里调整到了更舒服的位置,但眼睛还是没睁开。
嘉辉将她抱到卧室的大床上。没想到一放下她,芳华却本能地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然后,就醒了。
她揉揉眼睛,说:“嗯?我怎么睡着了?”
嘉辉将她的腿脚放好,拉过薄被子给她盖上:“九点多了,也该睡了。”
“才九点啊,太早了,我还是先把稿子看完吧。稿子呢?”
嘉辉按住了她的手:“明天再看吧,反正也不着急。”
“好像没几页了,让我看完嘛”
“那好吧。”
嘉辉回书房把稿子拿来,芳华接过来就着床头灯就开始看上了。嘉辉也上床,靠在她身后,给她捏捏肩膀。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芳华就看完了,把几处要改的地方告诉嘉辉。
嘉辉答应着一会儿就给她赶出来,让她可以明天交报告。
芳华夸奖他:“梁秘书,活儿干得不错,回头给你加薪哈”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薪水啊?”
“没有吗?”
芳华转了转眼睛,一手勾住嘉辉的脖子说:“那现在补发。”
说完,就吻上了嘉辉的唇。
既然说是“薪水”,芳华这个老板还是很慷慨地,毫不吝啬地给予着。
嘉辉有点受不了了,他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才一狠心拉开了芳华,还做了几次深呼吸以平息体里的热潮。
芳华轻咬着下唇,看着嘉辉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嘉辉被她逗得心痒,又无可奈何,只得又狠狠地亲了她几下才作罢。
芳华埋头闷笑了一会儿,嘉辉轻轻地说:“你就坏吧”
芳华也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了,便打了个呵欠,把头靠在嘉辉怀里,似乎准备要睡了。
嘉辉帮她揉着头皮,慢慢地说:“我决定要给你请个保姆。”
芳华愣了:“保姆?还太早了吧?”
“不早。你看,我在东城上班,中午不方便回来给你做饭。但是你一台手术下来,最快也是一点、两点才能吃到饭。而且那盒饭,……,不提也罢。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所以我想请个保姆每天中午给你送饭。”
芳华摸摸肚子,知道孕妇的确是应该保证规律的营养的进餐。
她点了点头:“好是好,不过我这才不到两个月,这么搞总觉得有点兴师动众了。”
“这算什么?要是让你不上班,在家里歇着,那才是兴师动众,举国震惊的事情呢。”
芳华扑哧一笑:“好吧,就依你,请个保姆好了。”
“嗯,你同意就好。人,我都找好了。”
“啊?这么快?”
“嗯,这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谁啊?”
“就是给大嬢家当保姆的吴嬢啊。我今天打电话回去,本来是想让大嬢帮忙找个知根知底的人来当保姆。结果,刚好小晨已经接到了北方交大的通知书,过两天就要来报到了。大嬢就问吴嬢愿不愿意过来帮我们,这样既可以陪儿子上学又可以赚点钱。吴嬢已经答应了。”
芳华对吴嬢母子印象不错,对吴嬢做的豆腐脑更是印象深刻,况且吴嬢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人了,照顾起孕妇来也是挺合适的。
没过几天就到了八月底,小晨入学,吴嬢来给芳华当保姆。事实证明,嘉辉想得很周到。
因为这时候,高主任也度完假回来了。他一出门诊,收治的病人就开始多了起来,手术当然也就多了。
有时一天要做两三台手术的芳华,这才发现——真的很有送饭的必要啊。
嘉辉每天在东城上班,中午都会在那边的菜市场买些菜,晚上回来就和吴嬢商量第二天中午芳华的食谱,缺什么菜,吴嬢自己在早上再买点。
芳华则会在上手术前告诉吴嬢大约几点钟来科里送饭,这样就算她下手术再晚,都有温热的营养丰富的又好吃的饭菜等着她。
而且,芳华很幸运地没有严重的孕吐反应,这让一直以为女儿会遗传自己当年孕吐历史的孙玉敏都有点意外。
芳华笑着说,自己的胃已经受过太平洋风浪的考验,小小的孕吐反应当然不在话下了。
不过,芳华唯一有点无可奈何的就是,吴嬢这人年纪也不是太老,还没有四十岁呢,但是对老一代的育儿经验却是忠实的拥护者。
她让芳华一周就吃一个鹅蛋,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还不准芳华吃鸡爪和兔子肉。那些可都是芳华的心头好啊。
结果,她想吃的时候,还都是偷偷摸摸地背着吴嬢吃。
还好,那些子虚乌有的说法,嘉辉也不赞同,所以这时候也不拦着她了,反而帮她打掩护。
芳华躲在卧室里,边啃鸡爪子边说:“我们这哪是请保姆啊,简直就是请一监工啊”
转眼到了九月底,芳华没有孕吐反应,营养又很均衡,肤色红润而又不胖,整个人都挺精神的。
所以,在国庆节去白芸家里同学聚会的时候,也怀孕五个多月的白芸还挺羡慕芳华的良好状态。
她可是吐到了第四个月,才慢慢好点的,还不得不去输过液。这一个月才好一点,但脚又肿了,脸上也有些雀斑了。
不过,白芸已经打了b超,是男孩。他们两口子都想要男孩,这一点倒是遂了白芸的意。
芳华和白芸交流着孕期经验,而张永的妻子——地坛医院的护士小李,也抱着刚刚半岁的儿子加入了进来。
芳华一边聊,一边逗着小张永,心里想;太好了,这儿都是生的男孩,我肯定也会生个男孩啦。
客厅另一边的男人们也在天南地北地吹着牛。
他们不知怎的,就说起了去年的“911”,当然也有后来的阿富汗战争等国际大事。
张永忽然说道:“我给你们说个故事吧?”
大家都说好。
张永清清嗓子,开始说:“这个故事是关于生化恐怖袭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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