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气感,是你和大自然交朋友,它们会把从人身上得到的讯息,类似于心电感应般,传递给我们!”
山林里,高成给疑惑的浅仓真由美讲解相应的学问。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一群人听着高成轻描淡写的解释,都不由为之面面相觑。
宇佐向日癸更是出声问道:“仅是如此而已吗?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高成理所当然道:“这是属于高武的学问,人与大自然的如何联系,以及大自然又如何掌握人的讯息,都有着各种牵扯,这是超乎常人想象的东西,真要讲解起来,就算说个三天三夜,实力不到的你们,也未必能理解!”
浅仓真由美很心机道:“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到达相应的境界呢?”
看对方样子,高成便知道其是想借机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有一说一,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操作,也谈不上心机。
像他以前那般,说耿直呢,真心有些过了,所以,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奇葩。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但又不得不否认,若不是因为如此,其现在也不可能越级掌握气感!
事实上,气感是可以通过行之有效的专门修炼方法,直接获得,但相较而言,难度太高。
而凡事呢,都会有例外,自然,想要掌握气感,其实也是有别的许多捷径!
像高成的办法,可以看作是另辟蹊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很简单,高成是一个十分富有情感的人,这样的选手,感情太容易爆发!
情感过于容易自然流露,就会拥有一个常人所没有的特性:情绪调动!
需知,天与地,并不是人,乃是物!
也因此,人要和它们进行交流,自然需要情感沟通。
情绪容易调动的人,能良好传导自己的情绪,让天地为之感受到。
这样一来,高成只要掌握一定的技巧,便能很轻易的令天地为之产生共鸣。
话又说回来,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因为高成实力暂时不足够,因此,调动天地还差很多意思,可利用空气达到传说中的气感,那就很容易!
当然,内里所存在的内容,高成自然不可能跟浅仓真由美他们直接说出来,不过,他亦不想让有心的浅仓真由美太失望,好声道:“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方向,也简单,我送你四个大字!”
“什么?”
“品位人生!”高成说着,又补充道:“然后,把人生感悟再和修武良好结合起来,如果你能融会贯通,那么,你也可以做到相应一切!”
“这说了好像跟没说一样吧?”宇佐向日癸饶有意味道。
浅仓文夫适时出声:“话也不能这么说,倘若其不想说明,他大可直接拒绝,会如此,也确实是良心建议,毕竟,让一个大学生跟一个初中生讲高数,确实不太合适!”
“爷爷!”浅仓真由美叫道。
后者忍不住为之微微一笑:“真由美,你和向日癸听不懂的内容,听在我耳里,却是真那么回事,至于具体的,等此间事情结束,爷爷可以跟你说说!”
高成在旁边听了爷孙俩相应的谈话,禁不住为之感慨!
事实上,他会好声告诉浅仓真由美相应内容,究其原因,是因为前一世,一向比较呆的他,一直在苦苦寻觅人生各种答案,但很遗憾,其并没有那么好运,能得到相应的解答。
早在最初的时候,其有一个明师能帮他,可对方呢,最终因为人生相关际遇,跟他产生了距离。
只能说,造化弄人!
也因为如此,其才会在浅仓真由美询问时,心有戚戚焉!
不过,转念一想,高成又觉得不太对!
没有错,纵使他这个人很容易多愁善感,但那是以前,现在的他呢,早就变得长进,其断然不可能这么不正常!
此时的他,一下子又会有人生感悟,会不会是有什么在影响他?
高成不想还好,一想,他愈觉得怀疑。
然后,他开始认真检察起自己的身体来。
而在另一边,天藏达赖桑杰嘉措看到相应的一幕,禁不住笑了:“看样子,是察觉到了!”
“怎么?”同样观看的船越田刚禁不住为之好奇道。
他看的出,高成有古怪,但因为什么事情,他则一点都不知道了!
可船越田刚看天藏达赖的模样,便知道一切尽在对方掌控中。
“所谓的神迹,既然能称之为神迹,又岂是那么简单的?”桑杰嘉措神态悠然道,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若不是船越田刚自己也能力过人,其真的会很脑火。
确实,桑杰嘉措那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对于年轻人而言呢,真的太折磨人了。
而事实上,船越田刚年纪虽然比高成大,但其实并没有大多少,也因此,其亦是年轻人!
“我们天藏密宗,虽然隶属佛教,但和正统的佛教,还是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达赖亦没有太卖关子,直接说明起来。
船越田刚耐住性子,一副很稳的模样:“达赖,怎么说?”
“我们天藏密宗属于大乘里面的善权教,是在宣说究竟一乘法时针对还不能立即发出菩提心的弟子善权而说的法!”
桑杰嘉措说着,改口道:“当然,对于这个,你肯定不会太感兴趣,但有一番话,我想,以田刚之你所能,应该是能品出一番别样的意味来!”
“什么?”
“谁是密室?心是密室!谁是天地宇宙?还是心!暗小如密,大显如宇,所言皆心!”
船越田刚咀嚼着相应一番话,不由看向桑杰嘉措,饶有意味道:“达赖,我看你一直在这气定神闲,而且,还专门性的对我进行……指导,难不成,这里面,于我有关?”
“可以啊!”桑杰嘉措很稳道:“他察觉到了,而你亦没有落后于他,同样察觉到了!”
“哦?怎么说?”
“没有对手的局,你说,会不会很无趣呢?”
“难道!”船越田刚注视着桑杰嘉措,逐字逐句道:“我是那高成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