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素媛神色暗沉,绷着脸看着自己的父亲,半响才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们说的都对,但一想到小云要受苦,她的心就痛的犹如被刀子割到一般,可是父亲的话却提醒了她,若是真的让习阎瑾怀疑了,不仅是他们,就是小云也会失去所有的倚仗。
夏君凰那小贱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她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紧紧的抓牢习阎瑾,甚至还要和夏君凰搞好关系,只要等小云得到权势,只要等到小云得到权势,她就不用如此卑微,她的儿子也不用受欺负了,到时候她再好好的收拾夏君凰替小云报仇!
贺兰端赋放心了下来,虽然贺兰素媛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从她的眼神里他已经看出来她下了决心,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相信为了小云她会忍住的。
夏君凰和习阎瑾正牵着手缓缓的走在基地里,看得差不多了才收回了视线,轻笑出声。
“他们想要权势。”
习阎瑾深邃的褐眸冷酷冰寒,低头看向她时眸光却柔和了下来:“你想给他们?”
夏君凰点点头,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芒:“权势要给,不过想要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你想如何做就去做,不用顾虑我,他们已经不是我的家人了。”而是杀了他母亲的凶手!
习阎瑾气息孤冷杀伐,深邃的眸子溢满了残酷与肃杀,夏君凰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说,眼底却闪烁着幽暗的血腥。
她本来是想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喂丧尸的,可是一想到他们欺骗利用了习阎瑾这么多年,尤其是贺兰素媛这个女人,一直利用母亲的身份榨取习阎瑾身上的价值,她就觉得凌迟对于他们来说都轻了。
她要慢慢的折磨他们,身和心一起摧残,让他们头破血流的一点一点得到想要的,然后再在他们激动的时候,将他们彻底推入地狱!
从医疗室出来后,贺兰家和习家的人就分开了,贺兰端赋的房间里,贺兰羽和他的父亲贺兰安都聚集在了此地。
贺兰安有些不解父亲为什么要让他和小羽来他的房间,不过想来是对今天的时候还有所交代<="l">。
贺兰羽则低敛着眼眸,并没有多问,对于爷爷即将要说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了,爷爷是冲着他来的。
贺兰端赋看向低着眸一副乖巧恭敬的模样的贺兰羽,眼底有着点点暗沉的光泽闪现浮动,沧桑的嗓音并不给人一种垂暮的感觉,反而充斥着一股老辣精干。
“贺兰羽,你不打算将你真实的想法与我们说一说吗?”
贺兰安神色一顿,转头看向身边的儿子,眼底盈满了疑惑,什么意思?难道小羽有事情瞒着他们?
贺兰羽听言,也没有再做隐瞒,抬眸直直的看向贺兰端赋道:“爷爷,我知道堂兄的身世了,两年前你和姑妈在书房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贺兰端赋的神色顿时一变,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眯起,眼眸里萦绕的暗沉多了一股逼人的锐利。
“你在门外偷听?!”
贺兰羽并没有否认,只道:“我只是疑惑姑妈的态度,想知道原因,对不起爷爷。”
贺兰端赋视线犀利的盯着贺兰羽,贺兰羽不避不让的与他对视着,两人的视线里似乎有什么气息在流动,让这方空气都寂静了下来。
旁边的贺兰安见此,蹙起眉头焦躁道:“爸,小羽,你们两到底在说什么?”
他竟然一句话也听不懂,两年前的书房……
他记忆里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好像是当时大姐回家来说话很是激动,还说有事情要跟父亲说,之后两人就去了书房,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然而谁也没有理会贺兰安,空气中仍旧维持着诡异的静默,半响,贺兰端赋才缓和了神色,开口说道。
“你为小云出主意不仅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吧,你既然早就知道习阎瑾不是你姑妈的孩子,你给习家出主意,最终的目的是想夺权。”
“习非云若是成功了,他只会更依赖你这个出谋划策的人,而你也是习、贺兰两家实力最强的,习家淮想要这个基地,一旦拥有了足够的实力,他势必会对习阎瑾和夏君凰下手,你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打算将计就计,到时候给习家来个釜底抽薪是吧?”
贺兰端赋虽然最后一句话是询问,可是语气却是肯定句,这也是贺兰羽说出知道习阎瑾身世后他才确定的,之前也只是怀疑。
贺兰羽神色严肃,眼底萦绕着丝丝幽暗的光芒,看着贺兰端赋道:“爷爷你会支持我的,是吗?”
“等等,你们刚才说什么?!习阎瑾竟然不是……”
贺兰安满脸的震惊,正要大呼出声,就被贺兰羽及时的捂住了嘴,紧张道。
“爸,你小声点,要是传出去我们就糟了。”
贺兰安也知道凭刚才的嗓音,这一声要是吼实在了,绝对会传到旁人的耳朵里,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贺兰羽见此,这才舒了一口气的松开了他。
贺兰安的嘴巴一得到解放后,就急忙小声问道:“习阎瑾真的不是大姐的孩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l">!……
贺兰安看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儿子,仍旧觉得不敢置信,若是习阎瑾不是大姐的孩子那岂不是习柏青小三的孩子?!
想到这里,贺兰安神色一沉:“难道习柏青刚与大姐结婚不久就找了外遇?好他个习柏青!”
贺兰端赋看着自家脸含气愤的儿子,暗自叹了口气才开口道。
“那女人在素媛和习柏青结婚前,就和习柏青在一起了,是素媛婚后做检查查出了自己不孕,又刚好得知那女人怀孕了,才与习柏青达成协议,伪装怀孕,之后将孩子抱了过来,成为了自己的孩子。”
他这个儿子,尽管孝顺,却始终少了政治上的敏锐,太过普通了些,好在他们贺兰家还有贺兰羽这个能够支起贺兰家的子孙,他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原来如此,那那个女人呢?处理了没有?”贺兰安问道。
贺兰端赋点了点头:“孩子才生下来不久就被素媛找人处理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才更安全些。”贺兰安安心的喘息了一声,随即恍然大悟道:“难怪素媛自从有了小云之后,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两个都是她的孩子,如此的偏心,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事情说清楚后,贺兰端赋没再理会贺兰安的感慨,转眸看向贺兰羽,神色严肃道:“贺兰羽,贺兰家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爷爷放心,贺兰羽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贺兰羽神色认真的保证道。
接下来的两天里基地又恢复了平静,夏君凰和习阎瑾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也没再出现过,直到第三天的中午,两人才手牵手出现在了习老爷子的房间门口。
因为正巧是吃饭时间,夏君凰和习阎瑾来的时候,专门为习家人送饭的人已经将饭菜都送到了习老爷子的房间里,而习家的几人也都聚集在了习老爷子的房间,正准备吃饭,却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夏君凰和习阎瑾两人缓缓的走了过来。
夕阳的余晖斜射在两人的背影上,显出了几分遥不可及,贺兰素媛和习非云两人顿时脸色一变,习非云正想发怒又猛然想到了什么,绷着牙捏着拳头,狠狠的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贺兰素媛在旁边看着甚是心疼,伸手拍了拍习非云的肩膀,有些担忧道:“小云……你没事吧?若是你……”
“妈,我没事,哥哥和嫂子来了是好事。”
习非云神色平静,声音浅淡,看起来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贺兰素媛还是在他漂亮的丹凤眼里,看到了丝丝若隐若现的戾气。
习老爷子见此,对习非云很放心,反倒是旁边满目心疼与担忧的贺兰素媛让他极为不放心,低声的对着她交代道。
“素媛,别忘了那天说的事情,阎瑾也是你的儿子。”习老爷子特意将儿子两个字的发音咬得重了一些。
贺兰素媛蹙着眉,看了一眼已经走上小楼梯的两人,低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习老爷子听言这才抬眸看向走进来的两人,脸上堆起一抹慈祥的笑意:“阎瑾和君凰总算是来看看我这老头子了,快来坐下,我们正准备吃饭呢,陪爷爷一起<="r">。”
习家淮说着就冲着两人招了招手,习柏青心领神会的笑道:“你们都不知道爷爷有多想你们,天天念叨着你们两,总算是把你们盼来了。”
习柏青说着,就看向了夏君凰招呼道:“君凰快来坐,我们都听说你和阎瑾的事情了,这孩子死心眼,认准的人怎么都不会改变主意,不管结果如何,你能接受他,我们这些亲人也为他开心。”
“至于以前的不愉快,还希望君凰不要放在心上,非云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已经知道悔改了,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之前的事情就都烟消云散吧。”
“哥哥,嫂子,快过来坐吧。”习非云也笑着喊道
习阎瑾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视线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看着身边的夏君凰。
夏君凰听了三人的话语,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淡漠的眸子看向了贺兰素媛。
“这位……夫人,也是如此想的?毕竟我一直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之前不曾觉得,现在我即将为人母,才明白你当时的心情,也难怪你一直想杀了我,若是谁以后想要伤害我的孩子,我也一定会将那个人抽筋剥皮的。”
贺兰素媛闻言神色一僵,似乎缓和了那么两三秒,才开口笑道:“瞧你这孩子,我就喜欢你这性格,直接爽快,确实,你说的不错,当初我是真的恨不能杀了你。”
习家淮和习柏青听到贺兰素媛的话,眉头顿时死死的蹙起,眼含隐忧的盯着贺兰素媛,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就连习非云也都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若是这个时候他妈得罪了夏君凰,他之前所受的耻辱就全都白费了……
好在,贺兰素媛接下来的话语让三人松了一口气。
“可是阎瑾爱你,爱到宁愿抛下我们这些亲人,我那时候连他都气上了,因此也做了一些让他难过的事情,直到末世爆发,他不在我们身边,甚至生死未卜时我才知道,什么都抵不过他好好的活着。”
“当时我就想,若是阎瑾能够活下来,若是还能够遇到你,若是他还坚持,我会试着接受你,忘记过去的事情,只要阎瑾开心就好。”
这一段话不可谓不感人,听得习家淮满意至极,贺兰素媛这样说其实才是最正确也是最好的话,因为之前她还对夏君凰恨之入骨,若是转眼就变了,肯定会让人怀疑。
可现在她说的如此真切,并没有直接原谅,只说为了习阎瑾可以试着接受,这样就没有了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夏君凰也会更容易相信,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习阎瑾,无论是他们习家的人,还是她夏君凰。
然而习阎瑾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全身杀气暴涨,若不是夏君凰及时用灵力压制住那杀气的扩散,几人恐怕早就在那杀气下震的腿脚发虚了,甚至会产生怀疑。
夏君凰紧紧的握着习阎瑾,黑亮的眸子幽光敛涟,其中残忍的杀意若有似无的流转,让人很难察觉。
“你真是一个好母亲。”夏君凰缓缓的开口说道,随即话音一转:“可是我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毕竟习非云也是你的儿子,阎瑾和他比起来,你似乎更关爱习非云多一些,我之所以给你们优待,是因为你们是他的亲人,而不是因为我原谅了你们<="l">。”
习家淮和习柏青、习非云三人神色一暗,却谁都没有说话,确实,他们不可能真的不计前嫌,夏君凰被他们暗杀了多次,自然也不可能对他们不计前嫌,这件事情无论是贺兰素媛还是他们习家,都必须拿出个态度来。
贺兰素媛脸色的笑意有些牵强起来,甚至淡去了不少,眸子低敛了一瞬,才抬起来看着夏君凰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贺兰素媛问的很直接,因为从夏君凰的话语里她已经听出来了,她根本就是挖了个坑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是纵使明知这是个陷阱,她还是不得不跳,因为若是不能让夏君凰满意,习家所有人都不可能得到任何实权,最多只能像现在这样安逸的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永远的寄人篱下,小云的仇就更不可能报了。
夏君凰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轻笑出声:“进基地那天你为了习非云打了习阎瑾,我相信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习阎瑾是我的人,能动他的只有我,看在他的份上我可以不对你动手,但是两兄弟一个妈,怎么都应该做到公平,你既然为了习非云打了阎瑾,那么就为阎瑾打还回去吧。”
清浅的话语明明很轻很平静,却扰乱了这方的平和,让周围的气息变得窒息寒凉起来。
贺兰素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君凰,她怎么敢?!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疯了?!我可是习阎瑾的妈妈,小云可是习阎瑾的亲弟弟,你竟然要我打我自己的儿子,原因却是为了我另外一个儿子?!”
习老爷子眼见贺兰素媛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就怕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连忙出声劝说道。
“素媛,你冷静点,君凰也是心疼阎瑾。”习老爷子安抚好贺兰素媛后又看向了夏君凰。
“君凰,我知道你心疼阎瑾,可是素媛毕竟是他妈妈,而非云也是阎瑾的弟弟,你提的这个要求确实太过了,你这样让阎瑾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亲人?还是换一个吧。”
夏君凰心中充满了残酷的杀意,怎么面对?
阎瑾早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这一群所谓的亲人了,一个给了他整整二十八年冰冷的家,一个杀了他母亲一心只想要利用他,鸠占鹊巢多年的假妈妈,习家上上下下都能够面对,阎瑾为什么不能!
夏君凰面带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眉宇淡漠,挑眉道:“可以。”
才听到这两个字,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唯有习非云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这场景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只觉心口都在一阵阵的抽痛,那痛名为耻辱!
“我自己动手,断他一臂,我记得那天你是用右手打的阎瑾吧,那我就断了习非云的右臂。”
夏君凰看向贺兰素媛,神色淡淡,黑亮的眼眸却好似深渊一般深幽,看得贺兰素媛莫名一寒,然而注意力更多的则放在了她开口的话语上。
“夏君凰!”贺兰素媛顿时尖叫起来,可还不等她说什么,习非云就一把拉住她,及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语。
“妈妈,动手吧,为了哥哥,我没事了,怎么都不能让嫂子心有芥蒂影响了她和哥哥的感情。”
习非云沉着脸缓缓的说着,话语里的为人着想的懂事,让他受伤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可怜,让人心生不忍<="r">。
就连习老爷子和习柏青两人看了都紧蹙着眉头,目含赞赏与怜惜,似是在这一刻才发现,这个从小到大胡作非为不可一世的小恶魔终于长大了,也懂事了。
夏君凰的态度明显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件事情,若是要她算了,就必须按照她所说的做,他们要么保全习非云,让夏君凰看出来他们的虚情假意,要么为阎瑾出头,让夏君凰看到他们的诚意。
显然,于他们来说,只有第二个选择才是最适合也是最正确的……
“小云!”贺兰素媛满目心疼的看着习非云,他紧紧的捏着她的手,给她无声的传递着信息,她清楚明白,可是她怎么做得到?!
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整整十八年的宝贝,她怎么舍得伤他一丝一毫,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习非云看着贺兰素媛,身子侧了侧,背对过去,让夏君凰和习阎瑾看不到他的神色,漂亮的丹凤眼溢满请求与决然。
贺兰素媛看着眼前求她动手的儿子,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洗刷着她有些苍白干燥的脸,牙关紧绷,手紧紧的捏起,手指尖锐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了掌心里,一丝丝殷红的血液从她垂落的拳头里缓缓流淌而出。
看着习非云那双与她一样的丹凤眼,她只觉得心口痛的难以喘息,好似正被凌迟一般,甚至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了他之前所受的屈辱和委屈。
他在求她这个做妈妈的,不要让他之前所受的屈辱白受,不要前功尽弃……
贺兰素媛眼中的泪水越滚越多,几乎模糊了她的双眼,可是泪水中的眼睛却异常的锃亮又黑沉,似是染上了浓浓的恨意与戾气,只是正好被习非云遮挡了,只有站在一旁的习家淮和习柏青看到了。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以为,实际上贺兰素媛和习非云两人的一举一动,夏君凰都清楚的看在了眼里,而且习阎瑾是游走在黑暗与血腥中的杀神,对于两人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习家淮和习柏青两人,紧紧的盯着贺兰素媛的一举一动,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他们越等越焦急的时候,贺兰素媛动了,眼眶里汹涌涌出的眼泪,伴随着她猛然抬手挥出的动作,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打碎了周围的静默,也将习非云的脸打偏了过去,脸上好不容易消退了不少的痕迹,似乎逐渐清晰醒目起来。
夏君凰!我贺兰素媛发誓!有朝一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甚至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孩子剥皮拆骨,如同你折磨我一般,让你尝一尝这锥形之痛!
贺兰素媛在心中狠狠的发誓,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因此结束,就在她心中暗自发誓时,就在习家淮和习柏青两人松了一口气时,一道清浅的声音让几人的身躯骤然一僵。
“三个耳光,其中两个算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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