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敦至淏搬来一把椅子,静静的看着她。那女将眉清目秀的甚是好看,看她腰上没有佩剑,想来也不是什么军官,也就是个小兵,可她的气质却极佳,像是统领狼群的头狼那般高傲与气度。
“你知不知道士兵夜里是不允许出军营的?我看你满手老茧,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将,怎么这么不守规矩?你不会真是前朝余孽吧?”奥敦至淏直视她那忽闪忽闪的双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女将眼往侧面一瞟。
“呵呵!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这个买卖很划算吧!”奥敦至淏凑近到那女将眼前,几乎要贴肤了。
“你……唔……唔……”那名女将实在没有想到堂堂的琅琊郡王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亲吻自己,虽然只是浅浅的一吻,可是那可恶的笑容却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就这样她傻呆呆的坐了一夜,大脑一片空白。
而我们的男主却极其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昨晚睡得好吗?我要洗漱吃早点了!你要一起吗?”奥敦至淏边说边换衣服。
“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如此不守礼节,竟然在我一姑娘面前更衣,这传出去让我怎么活?”那女将颇为恼怒,这人的行为也太轻挑了吧!
“睡都睡过了,你还在意这小事?”奥敦至淏一脸正经的说道。
“你可不要胡说,我们何时同床共枕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觉得我们什么都没做,有人信吗?”
“怎么会有人知道?我偷偷出去便是了。”
“你当睿亲王府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昨夜我带你进府,今日只要在京城有些权力的人都会知道,你当皇帝没有亲卫爪牙吗?你当那些个权臣皇胄就没有眼线吗?你也太天真了吧!就你这智商最多也就当个伍长吧!”奥敦至淏一脸看白痴的看着那女将。
被他如此一看,那女将也感到自己像弱智一般,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
“那我该怎么出去?”
“走出去啊!难道你还会飞吗?”
“你就……”
话音未落,便听到屋外的敲门声。
“达山,今日怎么还没起床啊?都日上三竿了!你父王和你阿姆都在等你用餐呢!”
一听是母妃项笑洁的声音,奥敦至淏连忙应声道:“母妃,你等一下,我这就起床更衣。”
一边又小声的对那女将道:“我母妃来了,你不要出声,我给你松绑,你到我床上躲着。”
开门前,回头看到那女将已经躲好,帐子也拉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母妃,你怎么亲自来了?你派个人来便可。”
“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嘛!你这帐子怎么还拉着,湘儿,收拾一下。”项笑洁看着屋子有些乱,床上也没整理,便命湘儿理一下。
“不”不字还没说完,湘儿已经拉开了帐子,打开被子了。
毫无疑问,那名女将被发现了,可是由于绑了一夜,手脚都僵硬了,麻得无法动弹,想要夺路而逃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僵直的躺在床上。
项笑洁先是一惊,稍后就镇定下来,“达山啊!以后想姑娘了就在府里找一个暖房侍女,不必出去寻找,你这样很容易被御史台的人弹劾。湘儿,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