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哎呀……说好了不打脸的!”
“真是不长记性,我说的话你也信?”
夜锦抱着剑站在门边,耳边听着里面那打斗声传来,顿时有些惊惧的缩了缩脖子,心里默默的为白汀崖默哀了片刻。
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主子,真是找罪受。
开元一百一十三年九月十二,各国使者到达汉阳,距离大典之期还剩三天。
政阳殿内,君莫惜与一众大臣正在商议政务之事,六国使者已于今日到达汉阳,由三位皇子亲自迎接入住汉阳大使馆之内。
“六国使者已然全部到来,陛下对此有何看法?”欧阳墨一声紫袍官服坐于君莫惜下首首位,身侧是公孙复公孙相爷,曾经那个还是刚刚入朝为官的新科状元,如今已经到达了与公孙相爷平起平坐的地步。
下首的一众大臣对此只有满心的赞叹之意,半点没觉得有何不妥,这两年来欧阳墨是何如在这朝堂之上站稳脚跟步步高升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再加上君莫惜毫无保留的展示出了对欧阳墨的器重之意,欧阳墨能达到如此高度,也并非难事。
“这段时间恐怕要辛苦各位了。”君莫惜一身暗紫色黑袍居于高位之上,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下首众人,最后眼眸微微一扫看向欧阳墨下首一位刚毅的男子身上。
“杨大人,大理寺这段时间必须保证将所有的罪犯犯案之事压下,不能让六国的人看我汉阳的笑话,能秘密处理的便秘密处理了去。”君莫惜眉头微微一皱,看向杨龙说道。
“是,臣明白。”杨龙大步迈出,沉声应道。
“樊将军。”君莫惜转眸看向另一侧的樊扈说道:“大典期间,京都秩序必须保持着最完美的姿态,直到六国人的离去,孤王都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起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樊扈眼眸微微一凛冷然应道。
“白大人你从旁协助樊将军,那些个街头流氓之类的,若是在大典期间有什么异动,不需要任何原因,直接送去大牢之中,关他们直到大典结束,六国使臣离去。”君莫惜微微侧首看向那嘴角泛青的白汀崖说道。
“是……”白汀崖张口正想大声应下,却不想着一张口,顿时一阵剧痛传来,疼的他龇牙咧嘴,呐呐的应了一句。
“嗯……白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君莫惜眉头微微一跳,皱眉看向那嘴角泛起,一看就是被人揍的,眼中满是疑惑的神色,这有什么人能有这等的本事,脸白汀崖都敢打,要知道这白汀崖可不仅仅是朝中大臣而已。
“那个……不小心……磕着了。”白汀崖尴尬的垂下头,樊扈几人的视线早就似有似无的落在白汀崖的脸上了,一直没细看,这会儿君莫惜明着问话了,他们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白汀崖看了。
那众人戏虐的目光让白汀崖心中恼怒不已,这该死的施南轩,打一次就算了,居然等他好不容易把伤养得差不多了,又揍了一次,也就导致了白汀崖连着好几天没敢见人,今儿是女王陛下急召,他不能不来啊!
“白大人,我这怎么看你的伤都是被人打的,莫不是抢了谁家的姑娘被揍了不成!?”欧阳墨嘴角微微一弯戏虐的看向白汀崖说道。
“本大人要姑娘还需要抢吗!?”白汀崖气节瞪着欧阳墨怒道。
“哈哈……这可说不准。”欧阳墨和白汀崖两人也不知是什么冤家,两人各自看谁都不顺眼,欧阳墨嫌弃白汀崖是个武将却没半点威武之气,白汀崖则是觉得欧阳墨一股子书卷气,像个书呆子。
这不,两年来这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了,君莫惜早已经麻木了。
“罢了,白大人回去找大夫好好治疗一番,这般面貌出现在六国使臣面前实在不妥。”君莫惜微微顿了顿身子如是说道。
“是……”白汀崖闷声应是,心中那火气蹭蹭蹭的冒出来,他这幅样子怪谁啊!?
这边政阳殿内的商议之事直到傍晚之时方才结束,太后回宫了,这后宫的事宜君莫惜就可不必去管,只是这登基的事宜实在涉及甚大,公孙芸还做不了主,所以这大小的事宜还是会呈上来给君莫惜过目。
“陛下,浣衣局的姑姑将龙袍送来了。”政阳殿内,君莫惜刚刚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便听到了下首齐安的话语传来。
“送去龙翔宫吧。”君莫惜微微揉了揉眉心说道:“今日的晚膳也送去龙翔宫,照着昨日的膳食就可。”
“是,老奴这就去办。”齐安微微躬身退出了政阳殿。
待君莫惜回到龙翔宫之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路过花园之时,君莫惜便喊停了轿撵,徒步朝前行走。
齐安等人相随跟在君莫惜身后,微微抬眸便能看到那一身暗黑色龙袍孤寂而立的君莫惜,那身材依旧娇小,却已然不复两年前的稚嫩,身材高挑身形婀娜多姿,那一头的白发随着晚风吹拂,何其的耀眼夺目。
“齐安,这日子过的真快,不知不觉,父皇已经离开孤王已经两年了。”君莫惜负手站在御花园之中,在那渐渐黑下的的天空之下,莫名的感觉到了君莫惜身上的孤寂悲凉之意,让人心生怜惜。
“父皇赠我名,莫惜。”君莫惜嘴角微微勾起,抬头看向天空说道:“莫惜莫惜……莫要怜惜,父皇从一开始便是在告诉我,我虽为女儿身,却不该有怜惜之情。”
“常有有人,女儿家的心思都是软的,齐安你说说现在我的心思是怎么样的?”君莫惜眉眼微微弯起转眸看向齐安问道。
“陛下……”齐安心中微微一颤不敢接话。
“呵呵……都说帝王无情,孤王原本不明这句话的意思,一国之君若是无情的话,他又怎能做到胸怀天下,帝王大约是……多情的。”君莫惜微微垂下眼帘,沉默了许久未曾说话,齐安垂首立在一边也是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