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给许家打电话,没有找小姨陆秀玲,而是找许二公子许绍勇。
他和许绍勇也算建立起了关系,主要是刘坚在股市里指导的一把,让他们兄妹的投资有了翻番的收益。
这对于不贪不啥的许家子弟来说,可以说是一桩意外之财,后来许家兄妹的闲钱从股市取出来都放到了刘坚的‘天享投资’,拿每个月的固定的收益了。
对刘坚来说,就他们那点钱,实在是九牛一毛,就是段志和谭莹的几千万都不算什么。
反正和许家既有了利益关系,又有了亲戚关系,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许绍勇也没有把刘坚当成比他小十岁的孩子对待,小的确是小了,但人家见识不低,至少是能让他钦佩的那种。
刘坚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问许绍勇在陕省军方这边有没有过硬的关系。
“有是有,看你小子做什么?”
“借势。”
有啥明说,他就怕许绍勇想的太多。
“借势?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借军方的力量,欺负欺负人吧?”
“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好,你小子够直白,说吧,谁叫你受气了?勇哥帮你出这个头,陕省那边的吗?”
“勇哥,这事我只和你说,你家老头子那里是不能说的,因为我想借势压制的对方,不是一般势力哦。”
“听你这一说,我倒来了兴趣,你小子人不大,产业大,这我知道,你先说说。你准备欺负的那边是什么人?政圈的?商圈的?还是社会上的?”
“呵呵,勇哥,我也不会给你找麻烦。若是政圈商圈的,那就用政商手段来解决了。准备动用武力恐吓的,你想想,能是什么好人吗?”
“哈哈,也是啊,怎么着?还真是社会上的那些黑色势力呀?”
“说黑不全黑,说白肯定说不过去,陕佬会,你有没有听说过?”
“是旧社会流传到如今的那些社会渣势力吧?”
“准确的说是游走在灰色边缘的势力。在经营阳光产业的背后,也做些其它的勾当。”
“那你怎么和陕佬会有了恩怨的?”
刘坚心说,和你说的太细也没用,而且白莲这个事咋说呢?
“说来就话长了,要追溯到抗战时期,我爷爷传下来一个东西,是昔日义军的信令,这个信令现在关系到一匹秘藏,陕佬会找到门上来了,搞不好就要灭家灭族。而且不是把东西交出去就摆平的,他们依然要灭口,因为怕这事传出去。什么江浙会、两湖会、川佬会、两广会、青红会、澳港会、两淮会、两湖会、山河会、黑辽会、泰蛊会、朝韩会、大和会、西密宗、龙虎秘门都要蜂涌而至,那就是天降奇灾了,没办法,现在只能把陕佬会一些知情人灭掉,才不至于发展到最坏的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明白了,你那边现在有什么优势吗?还是完全处于被动?”
“当然不会完全被动,不然我就不会主动向陕佬会动手,现在陕佬会的掌舵人白莲在我手上,但白莲太年轻。太缺威望,基本算是陕佬会长老们的傀儡。借白莲这张牌,把陕佬会内部不和谐的声音抹掉。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也就是帮白莲掌控陕佬会,我是有点钱,但没势啊,要对付这么大的帮派,就只能借助老公家,勇哥你明白了吧?”
“嗯,这样,我迟一些给你回个话吧。”
“好的,我就等你的电话了。”
“好,我先挂了。”
刘坚知道,许绍勇要找些人问问关于陕佬会或其它各种会的情形,不会光听自己一面之词,真的是非正义的势力,借势就不是没可能,可以说他要动用的关系,肯定是和许家亲厚的,出了什么问题,许家也会担上责任,所以事先要了解一下情况,看是能帮到哪个程度。
反正,这个忙人家肯定是帮的,至于咋帮?帮到何种地步?现在不好说。
刘坚也能体谅许绍勇的难处,他毕竟不是许家的当家人,说话都没什么影响力,他帮自己,也肯定是找他的同辈子弟,借子弟们的关系再搭上正源。
许家这个关系不动用,真正是浪费,用也不是怎么用,只要能和陕省军方位高权重的某位的公子搭上线,就能借势而为,扯虎皮当令箭嘛。
就象他扫唐田百乐迪时,不也是陆团长做的主派的兵?这事陆保国能扛住,但对地方某些势力来说,还真是一股威压,令其胆寒。
同样的道理,入陕摆平陕佬会这个事,就是想借这么个势,就看许绍勇能不能给牵个线,以许家的人脉来说,要说陕省军方没有与他们关系亲厚的将领,刘坚也不信啊。
有的话,估计也是威慑力很强的角色,这一点刘坚也不表示怀疑。
……
刘坚的事情对于许绍勇来说,重视的话他可以当个事的来办,不重视的话也可以敷衍你。
不过,下午五点左右,刘坚还是等到了许绍勇的电话。
许绍勇多的话没说,只告诉他一个手机号,入陕之后和这个人联系就可以了。
“人家是什么背景?你总得和我交代一下吧?我也好有个准备。”
“你也没啥好准备的,我和也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咋办,他就想办法咯,不过要做什么,你们事前要多勾通,因为他也不直接掌握‘力量’。”
“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一哥儿们,他家老头子是西南军区的司令,这小子在那边一惯是横着走的。”
听许绍勇这么说,刘坚就明白了。
“好,我入陕就联系这个人,这次麻烦勇哥你了。”
“咱俩一见如故,不说还有秀玲这层关系。摆明就是亲戚嘛,不捅太大的蒌子,我看还兜得住。反正,你心里有个分寸就好。”
“勇哥这么信任我。我自然不能叫勇哥你失望的。”
“你说的那么严重,灭族灭门的,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了,实在不行,我和家里老头子说。”
“暂时不需要,军区司令还兜不住的话,那就真是大事了。”
“嘿嘿,说的也是。那就这样,有事你再找我。”
“成,勇哥,再见!”
挂了许绍勇的电话,刘坚心里就有底儿了。
西南军区司令的公子,就凭这身份,还真是很咋唬人的,另说,军方这力量特殊,一般不轻易插手地方的事。但给他们借口介入了地方的事务,那地方政府也是要头疼的。
‘公子’这个身份就正好,用‘他’来介入。公不公,私不私的,模棱两可,真是最好没有了。
有了这个保障,刘坚对入陕之行就多了份期待,有自己做白莲的后盾,她再不是孤家寡人。
刘坚打电话的时候,白莲回到卧室歇着,虽说她体质极棒。但昨夜也是初经人事,连番折腾多少有些疲惫。另外就是有些事也要琢磨个清楚,一个人就泡到浴缸里去。
她也不怕刘坚进来闯了浴室。都成他的人了,还怕什么呀?
天擦黑时,白莲从浴室出来,梳妆整齐出来一看,刘坚一个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就一个人坐了一下午?”
“嗯。”
“你倒是年少老成。”
“你咋知道我年少?”
白莲横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既然要动你们刘家人,不打听清楚一些情况能行吗?”
刘坚苦笑了一下,“看来我的先发制人,还是有用的,不然这阵儿谁知是什么光景?”
白莲也苦笑,“是的,我都不知会是什么样的。”
“你当时真的决定拿了东西灭口的吧?”
“我是只灭知情人,你家爷爷肯定是一个,但是他们会不会奉了‘宝姐’的秘令向其它人下手,我都不敢保证,下午让你那么一分析,我感觉自己孤伶伶的。”
自从昨天轻敌弄成今天这个样子,白莲收起了她的那种傲骄姿态,似乎对世情也有一个更深度的认识。
刘坚伸臂轻揽着她的肩头,“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些什么?”
“……”
白莲微微一叹,软软靠进男人怀里,手撑着他的胸膛,让两张脸的距离无限接近。
她道:“我一直没有怀疑过宝姐对我的忠诚,因为是她养大我的,但现在想想她的一些作法,的确与你的判断相合,她多方搓合我和她义子王釜的事,虽未直接言明,但那个意思我懂,可我只当王釜是我弟弟,别的没想过,这时候有了明悟,却又感觉可笑,宝姐没有明着迫我,是对我的圣体有忌惮,这我知道,这也是她同意‘会武决选’的一个原因。”
“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嘛,我以为这里够大,脑子就不够用。”
刘坚嘿嘿笑着,用手捅了捅她胸前的丰耸。
“小贼,你真把我当二百五了吗?”
白莲俏脸飞红,美目含嗔,煞中带俏的娇样儿,迷死人的说。
酥软被戳中时,她浑体轻微颤抖呢。
不过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这只算*逗乐儿。
温香软玉在怀,刘坚也涌出了一股柔情。
先上车,后补票,不是不能培养感情嘛,现在就是这种形势,不能培养也得培养了。
“这个王釜,我也没见过,你大体说说他有什么令你觉得异样的地方吗?”
“呃,让你这一说,我还真忽略了一些东西,王釜和虎爷长相很相似呢,你说这算不算异样的地方?”
刘坚剑眉一挑,“那虎爷和宝姐的关系怎么说?”
“不合呗,四大长老中就属虎爷和宝姐的关系恶劣,他们下面的手经常磨擦,搞残搞废也是有的。”
“嘿嘿,这俩人要是在演戏的话,那也算下了‘血’本的。”
“就凭王釜和虎爷长的相似,你就这么判断?”
“至少这是一种判断的依据,偏他们还在互斗,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他们要是关系很融洽,我就不那么想了,因为长的相似的人太多了,演员就是这么挑出来的,对吧?”
“有道理啊。”
白莲笑道,“看来我随便想到的一个异样之处,就偏偏是他们的软肋?有这么巧?”
“是不是,或巧不巧,还要找证据来证明,总之,你记住,现在和你一条心是我,而不是他们任何人。”
“嗯,我都被你坑了,坑的没什么价值了,就这么回到陕佬会去,我真没信心应付任何人。”
“有得必有失,反过来说,有失就有得,咱俩是谁坑了谁,还不好说,但现在必须同舟共济了。”
“其实,我可以回去告诉他们,刘家没有龙虎令,因为这个事,我亲自经手的,刘家有没有龙虎令,也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守口如瓶,他们什么也获得不了,让龙虎令永不现世也可以啊,换个说法,你杀了我,多干净?什么都没有了。”
刘坚面露微笑,伸手勾住她下颌,“我是好人来着,能干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吗?何况你这种大美人儿,嫩床上去好玩,杀了不好玩。”
“死小贼,我杀了你。”
又这句?
刘坚哈哈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