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昊一丝准仙帝帝念,或者是烙印彻底从小石残缺的身躯爆发出时。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化为一道身影,虽然云昊元神不可能跨域无穷无尽的空间,降临九天十地,三千神州,但当他一缕烙印显化时,云昊能感知到一切,犹如自己亲临般。
这一缕烙印缓缓走出化为一个少年,整个人散发出了完美无瑕的气息,在无数先天神魔、神袛、太古遗种的庇护下,他就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整个人弥漫出独一无二的气息。
眼前这个少年,紫瞳紫发,英俊神朗,星目剑眉,气宇轩昂,举手投足之间,有着掌握八荒六合、凌驾于万族之上的姿态,似乎他能主宰一切。
这样一个少年,完美至极,犹如毫无瑕疵的玉品,让人爱不释手,想沉浸到其中。
当这位少年双目环顾四周,一双眸子中仿佛绽放出恒古不变的气机,一股煌煌天威压塌周围空间。
一对目光扫视整片九天十地,每扫过一处,有万丈金光飞射,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嘴角有着一丝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笑意无论怎么去看,都温和无比,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到知晓的三千神州的大教教主们或者是长生世家的老古董,都觉得是无比的渗人。
有一种打心底冲出来的寒意,无数生灵在这股威压下瑟瑟发抖,诚惶诚恐,不少禁区之主都感受到了。
“见过寰宇帝君陛下!”
当一丝烙印彻底显化之时,一位强大无比的中年男子,跪倒在地,脸色激动的,看向天穹上这位少年,发出最大的嘶吼声。
“轰隆隆……”
禁忌之名,只要有人呼叫,云昊都能听得见,一双目光直射三千神州的其中一州。
见到,一位中年难以跪拜在地,他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的,面若刀削,长的不是很帅,十分耐看的那种。
即便他跪倒在地,云昊也能感觉到,他一身实力非同凡响,绝对相当于太乙金仙境修炼出九条仙气的强者、巨擘。
此时此刻,却跪拜在自己身前,不用猜,云昊也看的出来,他一身修为中有至尊殿堂的武学,虽然混乱不堪,杂的要命,修炼的乱七八糟的。
但是至尊殿堂的武学云昊可是一清二楚的,云昊目光注视之下,口发帝音。
“起来吧!”
“谢寰宇帝君陛下!”
中年男子起身,开口言谢道,让认识这位男子的人无法想象,他虽然臭名昭著,但是却有一身傲骨,从不轻易低头,今天面对这个少年低头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至尊殿堂还存在吗?”
云昊开口,毕竟黄道仙金道人与天下第二过早的镇压虚神界了,不知道至尊殿堂的情况,而至尊殿堂是前世亲自所开创的无上圣地。
“启禀寰宇帝君陛下,至尊殿堂只有我一个传人了!”男子惆怅的叙述,脸色难看。
“是吗?你叫什么?”
“齐道临!”
“看来九天十地早已忘记了本帝君的威名了,待到本帝君归来之时,将会清算一切,让盖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的。”云昊喃喃自语道,声音虽然轻,但是依旧有力,让不少听了,都心惊胆战。
话音一落,让九天十地彻底沉寂了,又彻底沸腾起来,沉寂的是老一辈,沸腾的是年轻一辈。
“这人是谁啊,当真显化一个异象,就认为自己牛皮哄哄的,真当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物吗?”
“是,蝼蚁而已,显化身影,不过是招摇撞骗,惹人讨厌。”
“走,我等一起斩了他,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在我等天才面前卖弄!”
一位位少年天才叫嚣着,认为是三千神州盛会开始之际,有人为自己争名,一个个不屑一顾,眼眸中杀意十足。
“好,好的很!”
云昊屹立苍穹,众神共尊,即便是准仙帝一缕烙印,也能战破苍天,击杀无敌仙王真仙,现在既然沦落到几个小辈,也敢叫嚣斩杀自己。
须不知,准仙帝元神观天地,一念之下洞彻九天十地,无尽幽冥。
“仙殿吗?”
一声质疑声下,犹如滚滚雷霆,翻江倒海般涌来,震慑九天十地,无数人在这股堂而皇之,浩大的气机下瑟瑟发抖,诚惶诚恐,很多人被碾压成肉泥,大部分是辱骂云昊的。
在三千神州中,有一神州,矗立一座辉煌的仙殿,仙殿明晃晃的,时不时起一些锈迹斑斑的青铜铁锈,古老、至尊、莽荒。
“轰隆隆……”
一道意志冲天,仙道光辉普照世间,天下震惊,对于一般的生灵来说,谁能料到,仙殿中竟然有真仙存在。
仙辉裂天,铮铮之声如同天庭之鼓声在响,今日,仙殿真仙出世了。
近了,一辆战车驶来,风驰电挚,撕裂天宇,碾压时空,击穿空间,镇压世间万物,带着混沌之气,向云昊奔驰而至。
八匹天马,踏天而行,一个个都生长着龙鳞,头上长着独角,双肋则有一对翅膀,如同凤凰羽翼般绚烂。
这是一群超凡脱俗的神兽,拉着一辆银色的战车,到跟前,天马,形态不一,有的近龙,有的若狮,有的就是马兽,但是谁都知道,这种生物的珍惜。
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有不少强者都快速跪了下去,在那里认真行大礼,就是一些教主都低头,跟着跪拜。
那辆银色的战车,带着恒古不灭的气机,弥漫出一片雾霭,笼罩着整片区域,让整片乾坤大地都在颤动。
他的气场太强大了,哪怕是仙气内敛,可还是让大道都抖动起来了,号令乾坤,震慑天上地下。
“好大的威风啊!”
一声话语响起,语气中全是睥睨之色,傲视天穹,仿佛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
“还请寰宇帝君陛下,饶过仙殿一次。”
突然银色战车上发出声音,颤颤巍巍的,有着惧怕,真的是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一位老者,佝偻着身躯,战战兢兢的从银色战车中下来,双腿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响头,面色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