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妈妈眼看直有什么?”
单奕奕毫不掩饰自己对常观砚的赞赏,修琪琪与有荣焉,却没有再显露出来,她拿起放在桌子的平板打开了视频软件,找新年的晚会开始看。
“琪琪,观砚那孩子,没有什么事情吧?”
相较于单奕奕的情绪化,修裕忠就显得沉稳了许多,他自认自己识人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常观砚平时不是这个性子的人,以他对修琪琪的用心,根本不会把修琪琪一个人丢下这么久。
“他在忙他们家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们,只是暂时没空。”
修琪琪的话修裕忠是信的,他觉得常观砚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这样聪明的常观砚却有近一个月没有出现在修家,修裕忠觉得常观砚这次要面对的事情,并不简单。
“你让他自己小心点,太辛苦的话,有时候退一步也许会更轻松些。”
“我知道了,谢谢爸。”
“谢你爸干嘛?你爸又偷偷给你零花钱了?”
正在看常观砚节目的单奕奕好像突然清醒了似得,转头狐疑的看着情深深雨蒙蒙的父女俩,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情。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修裕忠忙不迭的表忠心,心里却不免嘀咕,自己的女儿这么可爱大方,当爹的想给点零花钱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偏偏单奕奕还是秉持着自己的教育方针,修琪琪没过十二岁之情,她是不打算给她零花钱的。
“嗯,爸爸没有给我零花钱。”
修琪琪力挺修裕忠,单奕奕狐疑的看了修琪琪和修裕忠一眼,确认修裕忠是真的没有违规给修琪琪什么东西之后,单奕奕又专心的看电视了。
“别让你妈知道。”
修裕忠用口型无声的比划了一句话,修琪琪点点头,其实她原本就没打算跟家人说的,如果不是她父亲主动问起的话。
“我回去睡觉了。”
算算时间,常观砚应该要打电话过来了,修琪琪很快就道别了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嗨。”
“嗨,今天都还顺利吗?”
“嗯,顺利,你呢?”
“我妈想你了。”
修琪琪的直截了当让常观砚愣了楞,然后他的轻笑声就顺着电话线传了过来,修琪琪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火辣辣。
“嗯,我找个机会去见阿姨。”
“乖”
觉得自己被取笑了,修琪琪故意把常观砚当小狗哄,常观砚知道修琪琪的想法,并没有觉得被轻视,反而常观砚心念急转,下意识的追加了一句:“你不想我吗?”
修琪琪认真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枕头,想象着如果这样要是常观砚的脸,她应该怎么揍结果才好看。
常观砚当然知道修琪琪已经恼羞成怒了,即便是隔着电话线,他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修琪琪的热量,常观砚的轻笑声又传了出来:“琪琪,我想你了。”
修琪琪觉得自己的耳边似乎传来了烟火炸裂的声音,她的笑声无可抑制的传入了电话中,常观砚于是心情大好起来。
“琪琪,记得等我哦。”
“嗯。”
修琪琪安安静静,聆听着常观砚电话里的声音,通话结束之后很久,修琪琪都没有将手机挂坠收起来。
“琪琪,书包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背着书包,脖子带着红领巾,手臂挂着红艳艳的三条杠,修琪琪三年级第一天学,一家人早就没有了一两年前那般的紧迫感,很自然的就目送着修琪琪出了门。
自从一年级第一学期的那个新年常观砚让修琪琪等他之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半,除了在电视能看到常观砚之外,修琪琪一个电话都没有从常观砚那边接到,甚至连大泰都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了,修裕忠是非常的理智,还在体谅着常观砚的不易,而单奕奕显然就情绪化了几分,如果不是修琪琪只有八岁,单奕奕都要打门去了。
“还好你不是十八岁。”
自家老爹那种庆幸的眼神让修琪琪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老实说,修琪琪也很庆幸。
走出了门,修琪琪就往学校门口走,因为是周一,所以周围的学生们都显得情绪高昂,一路过去,不少人在讨论新学期,新课程,也有不少学生在讨论周末的综艺节目,其中就有常观砚的节目。
一周一期,进行了足足两年的极限大脑挑战迎来了第三期改版,作为第一季的擂主,第二季常观砚担当了终极擂主的资格,只有打败了前期的擂主才能挑战常观砚,而常观砚也会随机的抽取第二季播放次数,在擂主被挑战的同时呆在演播室里,与擂主同时接受挑战,当然,那个时候常观砚的表现只有观众能看到,挑战者和擂主们都看不到。
观众们是最客观的,自然能在节目进行过程做看出常观砚与其他擂主的差别,常观砚这两季节目的表现已经彻底的站稳了终极霸主的地位,不论是挑战者还是擂主,在小演播室里的常观砚都轻松的成功。
常观砚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粉丝团,粉丝团的质量与数量从一开始的颜控转为了智控,他们在常观砚的个人账号下维持秩序,贴出常观砚参加活动录制的时刻表,阻止同城的粉丝在电视台门口等待常观砚,为这个八岁的孩子送自己的心意。
第一次去的时候,不少人还把自己放在常观砚长辈的位置,等到常观砚走下大泰的车,跟他们随意闲聊了几句之后,不少人不由自主的就把常观砚放在了与自己对等的位置,有的去了几趟的白领粉丝几乎不再说什么“亲妈粉”“女友粉”,常观砚的言行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计。
“我们家的常公子”,这是粉丝们对常观砚的爱称,两年的时间,常观砚的粉丝已经从原本的1020女性团体升级到了880男女皆可的程度,曾经还有教授级别的粉丝在常观砚的个人账号下跟他讨论某一种模拟实验的数据,最终这名教授接受了常观砚建议,重新整理的额测试数据,发现了数据中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