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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华伦天奴的首席设计师介绍的,人很不错而且特别的敬业。”搞艺术的人真的让人不服都不行,他们脾气大,性格古怪,但是对艺术的追求却让整个世界都能包容他们身上的缺点。
一旦遇到自己的喜欢的,感兴趣的,他们可以不眠不休,可以不收一分钱。
秋白即专注又热情,拉着盛宁聊了半天就连她们这趟来的目的都忘记了。杨文颖难得看她这么感兴趣,也不在说话自己出去转了一圈,等回来时间不够了才催着回去。
走到时候,盛宁再次提出了手表,杨文颖不肯收还是秋白做主才收下。她跟盛宁有更多的共同点,她也更明白盛宁以她现在的经济基础,送一块这样的手表其实就跟普通人送一块梅花表没什么区别。
搞艺术的,对礼物的衡量标准是心意,并不是价格。她觉得自己可以收下,礼物无论是价值百万,还是一文不值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
从军区大院出来后,杨文颖心中有点忐忑,只觉得放着手表的包有千金重。
“秋白这个手表咱们收的合适吗?”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秋白并不是很在乎,“一块手表而已,盛宁的心意你收下吧!别有心理负担了,而且大院里的邻居她每个人都送了礼物,其中价格比这个高的很多。”
“这也太吓人了吧!”
“她的这家剧院现在非常火,很赚钱这并不算什么。”
“那也不能这么浪费。”
秋白忍不住笑,调侃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小家子气呢!”
“我……我这是小家子气吗?”杨文颖差点被气的吐血,“你知道组织上要是知道我们收受这么贵重的礼物会怎么处理吗?”
“这不是收受。”秋白看的很明白。
“这个盛宁,整个就是不会过日子。”
“她那是不会过日子,她这是钱多的没地方撒。”秋白留学的时候看过很多超级富豪,那才叫真的是一掷千金,豪奢的吓人。
“一个剧院而已,就能达到这个水平?我才不相信。”
“那倒不会,你听说冯蓁蓁这个名字了吗?”
“如雷贯耳,听说她是已故家主的亲孙女,新任家主最信任的得力干将。”
“苏江跟冯家是姻亲关系。”随着冯蓁蓁的登门,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消息还没来得及传播出去。
“难怪。”
“还有,我想推翻之前对于盛宁的工作安排。”秋白平时很少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她只要说出来就笃定不会修改了。
“什么观点?”
“我想让盛宁接替我的位置,她已经具备这样的实力,甚至比我做的更好。”
“那你呢?”
秋白笑笑,杨文颖从她的笑容中读懂了。本来以秋白的实力,就不应该窝在这个小小的文工团,是自己的人情才让她一直留下来的。
现在有人接替了,她肯定会走上更高的岗位。无论是国家艺术团,还是艺术中心都会对她敞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