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派是天下武林第一大正道门派。现任掌门是单凯南,同时也是武林正道的盟主。他已经五十岁了,担任掌门已经五年了。按照二十年一人的任期,他的掌门任期还有十五年。
中山派分为九个小的部分。分别是云全峰、啸鸣峰、寒玉峰三个峰院,星舞峰、胡桃峰、翠竹峰、傲世峰、当色峰、清谷峰六个峰庭。云全峰是掌门亲自掌管的,啸鸣峰峰主是岳仓,寒玉峰峰主是冷月。星舞峰峰主是杨涵。胡桃峰峰主是谢明朗,翠竹峰峰主是康奇玮,傲世峰峰主是张京,当色峰峰主是康布,清谷峰峰主是赵继可。
赵继可峰主有一个年龄在九峰中最小的弟子——金丰之。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这天下午清谷峰13个弟子都在上论语课。老师在前面大声地读,弟子们跟着念。
突然坐在第一排的金丰之收到了一个从后面飞来的字条,上面写有“尻”这个字。“哎。帮我问一下这个字怎么读?非常重要,如果问到了,我请你吃冰糖葫芦。”坐在第二排的二师兄王谷吉小声说。
“老师”,金丰之举起手说。“你怎么呢?大家都在好好念,你打什么差?”转到教室后面的老师问。
“这个字怎么读啊?”金丰之站起来问。老师定睛一看那张字条,大怒,“你下流!这个字是你该问的吗?”
“老师,问个字怎么下流了?”王谷吉大声地问。“你住嘴。这个字指的是人与凳子相接触的部位。班上有女弟子。这个字就不能说出口。你这个金丰之,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原来在想龌蹉之事,你是在那本**之书上看到这个字的?”
这时金丰之知道自己被王谷吉师兄耍了,看向他。王谷吉眼神避开金丰之。“你给我坐下。今天这件事,我会报告给你师父。让他教训教训你这个劣徒!”
想到又要挨师父批评,还没有冰糖葫芦吃,金丰之颓然坐下。“好了。今天就上到这里,都给我把刚才学的文章给我背住!”按照惯例每节课后面都要检查背诵所学诗文,但是今天老师并没有检查。
晚上,清谷峰师徒14个人坐在一个长方形的餐桌上。师父赵继可坐在餐桌的短边上。右手边第一个人是他的外甥女黄百合。再是大弟子史星火,二弟子王谷吉,三弟子、四弟子······这一条坐了七个人,到六弟子为止。左边第一人是七弟子,再接着是八弟子、九弟子等等,直到最后一个十三弟子金丰之。
聚餐之前,峰主赵继可一脸严肃,说:“今天你们中有人表现不好,是谁给我站出来!”金丰之主动站了起来,“师父是我表现不好。对不起。”
“丰之。为师知道你笨。背文章比别人慢,但是你也不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气老师。你以为他今天因为生气没有检查你们背诵,你就阴谋得逞。你给我想得美!待会为师亲自检查你。还有那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丰之如实说纸条是王谷吉师兄给的。“诶。小师弟,你自己看了下流的东西还怪我。我什么时候给你写过纸条。”王谷吉站起来激动地说。
“把纸条那给我看看。”金丰之听到师父这句话,拿出了纸条,仔细一看那笔迹简直就是自己写的。怪不得师兄那么自信,原来他模仿了我的笔迹。
“你愣着干什么?快拿过来。”金丰之拿了过去。“这是你的笔迹。你怎么也学会冤枉人?为师小看你了”“师父,弟子怨恨那个王老师前几日说我笨得像猪。一时冲动才想捉弄他。师父饶命!”金丰之见情形不对,马上跪下说。
“这点小事你就喊饶命。看来读书真的对你很难。你那个下流的字是不是看下流书知道的?把那个书也一并交过来。”金丰之听到此话,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办。他是拿不出下流书的,但是不拿出来师父肯定觉得他不诚实。一时只好跪在地上,眼睛盯着脚下的地面,在心里干着急。
“诶。师父,丰师弟凳子下面有一本书。”挨着金丰之座位的王路河大声说道。王路河是排行十二的弟子,他和金丰之是清谷峰武艺最差的弟子。相比之下,金丰之稍微比他强一点。
“把那书快拿过来。”赵继可对着王路河说。接过王路河递过来的书,上面写着“床第十八式”。
“上个月第一次下山就给我买黄书。你可真是长大了。我赵继可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表面老实,背地里这么肮脏。这顿饭你不准吃。给我到院子里蹲马步发泄你那过剩的精力!”边说边运用内力把那本“床第十八式”震成了无数碎片。
听到师父如此生气地批评金丰之。二师兄把右手放在后背,捏紧四指伸出拇指动了动。因为他是斜着身子面向师父站着的,所以他那条后面弟子大多都看到了他的手势。
峰主赵继可的外甥女黄百合看到后面的几个师兄弟都在看王谷吉的后背,她稍微向后退了退身子,侧头也看见了这个手势。她想起有一次二师兄偷偷摸摸看一本书,其他师兄弟围着不断发出声音,她来了他们立刻把书藏着。她明白金丰之是被冤枉的,同情地看了一眼金丰之。
没想到金丰之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赵继可看到这情景,更怒,“你给我快滚到院子里,不要磨磨蹭蹭!”
赵继可让王路河把那些碎纸片扫起来送到厨房烧掉。王谷吉看到自己花了钱买的宝书被烧,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兄弟,你陪了我一两个月,最后让你碎尸万段。我愧对于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