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宝藏 第十回:迷魂针惊现洛阳城天井处传来百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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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斯言只要运气,胸口就是一阵剧痛,他不敢施展轻功,只好一路小跑着,朝着那个白影消失的方位追去。

    一路走过,他意外的发现,一笑堂洛阳分号占用的竟然是个前朝王爷府。府第占地颇广,院内的布局和建筑都非常的考究。

    整个院落以花园为中轴线,一分为二。花园之南的前院位于天门街上,背对花园的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楼宇。

    辰斯言粗略估计,楼宇中至少也有上百间房,应该是一笑堂洛阳分号的药铺,所有的药材经营,郎中诊病,估计都在此楼内。

    花园之北仿照了隋唐时期宇文恺的洛阳城建造设计风格,整个后院成人字型,两条主干道三个端头,分别通向不同的院落,两条主干道上载满古柏和银杏树,枝叶扶疏,曲径回连。

    辰斯言不敢走主干道,而是从树木草丛中穿过,借树木枝叶隐蔽自己。他凭着在门楼上的方位,判断那个白影是往人字顶端的方向去了。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辰斯言在花园的最北面,看到一座独立的院子,院中有座小楼。

    他没有急着上楼,先是在院子的四周转了一圈,然后又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

    辰斯言躲在角落里注视着小楼,小楼只有上下两层,楼上楼下门窗全都紧闭。他注视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发现既没有人出入,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辰斯言忍着胸口的疼痛,跃上二楼,楼上只有三间房。他从背后抽出玉箫,然后推开了中间的房门,房中空无一人,全是藏书,很显然这是个书房。

    书架上摆着的各个朝代的医书,辰斯言大致的翻阅了下,并无异常。他退出去,将门关上,又推开了左手边的一间,这是一间卧房,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像是少女的闺房。

    辰斯言疑惑的退出来,通过走廊,走进了最后一间。最后的这一间,是收藏室,房间的四面墙,全部挂满了名人字画,沿墙角的地上堆满了宣纸。

    “难道是方位判断错误?”辰斯言打量着四面墙自言自语道。

    自己在门楼上,分明看到那个白影是奔着最北边的花园而来,自己刚才一路跟过来,也是留心着四周,并未发现白影的踪迹。那么,那个白影究竟去了哪里?还是说她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已经走了?

    辰斯言暗自琢磨一番,又去轻敲那些挂满字画的墙壁,敲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密道。

    辰斯言没有再回到走廊上,而是从房间内部的楼梯上,直接下到一楼。一楼只有一个正厅和侧厅,一览无余。

    辰斯言一无所获,就准备再去别处看看。他刚走到门口,却惊奇的发现铺在正厅中央的朱红色绒丝毯上,竟然有一行很浅很浅的脚印。

    他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发现那是脚踩了花园里的泥土留下的,但从形状上看,却是一个女人的脚。

    住在这里的是一个女人,还是来的是个女人?又或者那个白影是个女的?所有的疑问都涌向辰斯言的大脑。

    辰斯言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站起来重新返回到二楼。二楼的走廊上,也同样铺着朱红色绒丝毯,他弯腰下去,就看绒丝毯上隐隐约约的脚印。

    他跟着脚印走到了他第一次来过的少女闺房门前,脚印消失不见了,很显然有人进入了这间屋子。

    辰斯言再次推门进入,这一次他看的格外仔细。所有的桌椅、柜子、地板、墙面,他都搜索了一番,就连床上的被褥枕头,都一一翻了一遍。

    辰斯言站在床前,抬头扫视着屋顶,屋顶没有裱纸,一目了然。当他低头看到自己脚的时候,他想到了床底。

    他屏住呼吸,紧握玉萧,慢慢蹲下身子,头一撇,右手向前一送,就将手中玉箫插入床底。

    玉箫捅了几下,并没有碰到异物。辰斯言压低身子,眼睛往床底里面看去,就看到床的最里边,有一团白白的东西。

    辰斯言跪下身子,用手中玉箫将那团东西挑了出来。那是一团纱,抖开后发现是一件年轻女子所穿的纱衣,在衣服的裙摆上,有大量的鲜血。

    辰斯言用手指搓了下,他的手指立即就红了。辰斯言精神一震,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他的判断没有错,那个白影确实来过这里,而且她是个女人。

    辰斯言将自己沾了血的手指拿到鼻下闻了闻,是人血。但同时,也闻到一股淡淡的香草味。

    这种香不是平常女子所用的那种花草香料的味道,而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香味,味道很淡,有点像草药,但又比草药多了一点点甜味,是那种说不出的清香。

    纱衣上的血迹是新鲜的,那说明在他来这之前,那个白影来这换下这件染了血的沙衣后离开了。

    半月前,在小镇酒肆偷走自己摺扇的白影,和今天看见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辰斯言的脑海浮现出新的疑问。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纱衣团起来塞回床底。急冲冲的冲出房间,从二楼一跃而下,朝着其他的院落狂奔而去。

    胸腔里的剧痛像似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辰斯言顾不了这些,咬紧牙关,施展轻功,飞向和这个院子同在一条主干道上的另一个院落。

    这也是一个独立的院落,但是比花园最北面的院落要大许多。院落里也是一座上下两层的木楼,但是这个木楼却是刚才小楼的十倍。

    木楼非常气派,正面的门半开半闭。辰斯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缓缓靠近门口。

    当他推开楼门,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的脸色大变。他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才迈进楼门内。

    这是一座四合天井楼,中间天井处是一个议会厅,正位上摆着一张交椅,两边全是二人凳,四周各边全是房间,房间与房间之间全由走廊相连,均互通。

    辰斯言站在天井楼门前,在他目所能见的地方全都是死人,整个天井议会厅上,尸横遍地,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闻的让人作呕。

    辰斯言捏着鼻子,往前走了两步,脚刚踩下去,地上的鲜血就把他整只鞋浸透了。

    这些人穿着的衣衫,都是清一色的灰白粗布,很显然他们都是一笑堂洛阳分号里的弟子。

    那件白色纱衣上的血,很可能是在这里沾上的。那么这些人是她杀的吗?就算不是她杀的,那么她肯定也是来过这里,那么她来这里所为何事?

    辰斯言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单脚在尸体上来回跳跃。跳到里面的楼梯口,他发现了房门上扎着的几只羽箭。

    “奇依雅的羽箭。”辰斯言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那个骑着火红大马,背着一张大弓的小姑娘。

    辰斯言上前拔下一只,仔细一看,果然是奇依雅的。奇依雅的羽箭箭头上是加了倒钩的,这在药王山古道和青竹林里,他是见过的。

    难道这些人是她杀的?辰斯言又想起在陕西府的小镇酒肆里,那个专割人喉咙的小姑娘。想到这里,辰斯言低头去看自己脚下尸体的脖子,脖子上没有刀口。

    不是她,也不会是她,她是被那个燕王带走的,想必是往北走,不会到洛阳来的,辰斯言想着,继续去看扎在木门上的羽箭。


    辰斯言一根一根的拔下羽箭,就在他拔最后一根时,他的手掌被什么东西扎了下,辰斯言缩回手一看,自己的手掌上扎着一根针,那不是郎中看病用的银针,也不时闺阁女子用的绣花针,而是一种由特殊材质铸造而成的金针。针身很细,长约寸许。

    “那是迷魂针。”

    辰斯言所有精力都专注在手中的金针上,猛然头顶上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他被吓的一激灵。

    “呵呵呵……”女子看到辰斯言被自己吓的一哆嗦,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

    辰斯言的反应非常快,就在女子发出笑声的一瞬间,他就根据声音的方向,飞跃而起,几个空中翻越,似落叶一般,落在二楼最南边的走廊上。

    南边最末端的栏杆上倚靠着一个人,她的身材非常纤瘦,瘦到身上穿着的月白色绸缎裙,宽松的可以再套进一个人。她的头上戴着一定斗笠,斗笠非常的大,大到完全遮住了她的容貌。

    辰斯言落在她身旁,她的头转了下,似乎是在打量他。她看了会又将头转了过去,看着下面的尸体道:“你命不久矣。”

    辰斯言哦了一声,也靠在了栏杆上。他看着那个斗笠,将手中的针递到对方斗笠下:“你认识此针?”

    “你似乎对自己的命并不是很在意啊。”女子没有动,不知是看不到,还是她根本不愿意看。说完她低了低头,似乎是在看楼下面。

    辰斯言表面上风轻云淡,但是胸腔里的剧烈疼痛让他心情烦躁不已,他将手里的针别在自己腰带上,看着楼下毫不在意的:“下面躺着的这些人倒是很在意自己的命,不照样没了。”

    那女子转过身子轻笑一声:“你别在腰上的就是迷魂针。江湖上有关霓天教的传说,你有听说过吗?”

    “你是说这针是霓天教星迷月的?”辰斯言正了正身子道。

    “不是,不过也许是。”女子转过身背靠着栏杆道:“迷魂针是霓天教教主的独门暗器,也是霓天教的教令。每一任老教主在选出新教主后,就会传授这套暗器,但是在老教主没有去世前,新教主是不能擅自使用这套暗器的。二十年前,前任教主拜月仙,随同天下第一杀手刀恨巧离奇失踪,当时,霓天教还尚未选出新教主,因此,现任教主星迷月根本不会使用迷魂针。”

    听女子这么一说,辰斯言感觉自己心里一沉。二十年前,突然失踪的不单是刀恨巧,还有霓天教教主拜月仙。教主和护法,二十年前同时失踪,这其中必有蹊跷。

    不久前,一笑堂堂主在英雄会上说,藏有蒙古铁木真宝藏藏宝图的北安王神秘失踪了十五年。

    刀恨巧、拜月仙和北安王的失踪时间相隔五年,那么他们三人之间的是不是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今日一笑堂洛阳分号遭血洗会不会也是和铁木真的宝藏有关?想到八卦门杜海晁和赢穆出关前说的话,辰斯言陷入深思。

    那女子见辰斯言沉默不语,以为他不信自己所说,就转过身拉起辰斯言的手,身子用劲一提,脚在栏杆上一踩,径直的跳了下去。

    她的动作非常快,辰斯言又是在思考问题,没有心理准备,落地时,身子不稳,要不是那女子提着他,他险些被脚下的血污滑到。

    “你要想牵我的手,打个招呼我就给你牵?”辰斯言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女子很不爽的说道。

    “呸,谁稀罕握你的手。”那女子呸了口,反而自己却笑了:“低头看看,这些人身上的伤口是不是非常杂乱,伤口并非是一种兵器所伤?”,

    辰斯言扯出被她抓着的手,一边咳嗽一边向地上的死尸看去,果然依她所言,每个死者的身上都有无数的伤口,而伤口却实非一种兵器所伤。

    “你再看看每个人的额头上,是不是有一个红点,像似被文字所叮?”女子道。

    辰斯言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遮盖着女子容貌的斗笠,附下身去看那些死人。在死人的额头上,确实有那女子所说的红点。

    红点非常小,若不是女子提醒,正常情况下,人是很难发现的,甚至有的死者满脸鲜血,几乎就被遮挡了。

    辰斯言发现红点后,心里非常吃惊,他又往其他的死者走去,细看下,他们的额头上都有那么一个微乎其微的小红点。

    女子叹了口气,幽然的说道:“这些人是死在彼此的手中。”

    “你是说,他们全部死于自相残杀?”辰斯言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错,这就是迷魂针的可怕之处。”女子往前挪了几步,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站定:“迷魂针不是金属打造,而是一种来自苗瑶的植物。这种植物坚硬无比,制成细针,利用手上内功,打击人身上所有的学位。最残忍狠毒的就是将此针打入印堂穴,针进入大脑化为毒液,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出现幻觉,便会自我残杀,直到死亡。”

    辰斯言倒吸一口凉气,又往边上去看,一切都如那个女子所言。忽然,门外传来无数的脚步声,待辰斯言转过头时,门已经被推开,一大群手持钢刀的人冲了进来。

    “原来又是你。”为首是一个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手中拎着单叶刀。

    辰斯言站起来看向门口,一眼便认出了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她正是一笑堂堂主的大弟子梓祝。

    辰斯言向左右看了看,却发现那个戴斗笠的女子不见了。想必她在自己查看尸体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有人过来,她没有提醒自己,而是自己先跑了。

    “好久不见,梓祝姑娘。”辰斯言一边想着事一边淡然说道。

    “哼,你这个败类,甘心堕落邪教,杀我一笑堂弟子,今天定要你血债血还。”梓祝阴测测的扫了一眼遍地的尸体,大吼一声:“为一笑堂师兄弟们报仇,杀了这个邪教败类。”

    梓祝一声令下提刀扑向辰斯言,众人也都跟着喊了声为师兄弟们报仇,然后抡起刀冲向辰斯言。

    辰斯言不慌不忙站在原地,手握玉箫,眼睛紧盯着四面八方涌上来的一笑堂弟子。

    他不想大开杀戒,也不想和一笑堂结怨。他一脚踹飞一个一笑堂弟子大喊:“梓祝姑娘,这里面有误会,这些人不是我杀的。”

    “留着你的误会去阴曹地府,找阎王爷申诉去吧。”梓祝怒吼一声,朝着辰斯言当头就是一刀劈。

    辰斯言踢起一个脚边的死人,打向左前方扑上来的弟子,偏头躲过梓祝砍下的刀,玉箫一扫,将右前方的人逼开。

    辰斯言倒退了几步,靠在一根柱子上,胸口剧痛难当,真气运行不畅。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梓祝又一次的扑上来,这一次她连着三刀,砍向辰斯言腰、胸和腿部。

    辰斯言搂着柱子,凌空跃起,双腿弹出,脚尖用力踢向梓祝,第一脚踢飞了梓祝手中的刀,第二脚踢在她胸口上,将她踢的连退十几步。

    辰斯言扒着柱子向上爬,他想爬到二楼,从天井上方逃出去。爬了没几下,胸口的疼痛袭来,他双手一松就向下滑去。

    刚滑下地,勉强稳住身子,梓祝和那群弟子的刀又砍了上来。辰斯言脸色苍白,他拿着玉箫的手软的提不起来。

    “一笑堂的弟子学医不是为了救命,却做起这害人性命的勾当?”

    天空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空灵而优美,仿佛是百灵鸟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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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迷魂针惊现洛阳城天井处传来百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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